一直以來秦語給外界的印象太好,太圓潤,長得又沒有攻擊性,嘴角邊常年掛著微笑,愛做慈善,創辦了很多各種各樣的基金會,吸來很多願意做善事卻不願留名的大佬,說白了,就是一群退休在家沒事乾的老頭老太太。
導致不管什麼部門都有些關係,根深錯節,一路綠燈開到底。
沒人敢得罪,也有秦語不得罪人的關係。
頻頻上熱搜的秦語還是個顧家的好男人,生了四個孩子,包括一個小孕體。
如今“哈”他的粉絲特彆多,已經流行起孕體好,孕體妙,孕體呱呱叫的說法。在相親市場上孕體水漲船高,到了千家求的地步。
所以,秦語宛如一朵盛世白蓮花,生長在最清澈的潭水中,理應被寵著,被愛著。
哪怕偶爾冒出來幾個酸泡,也會被快速打壓下去,死死的按在搖籃裡。前年,自稱是秦語中學同學的人發表了他仗勢欺人,染發,打架、曠課、成績不及格,懷疑作弊上大學等等不良行為。
結果呢?
誰沒年少輕狂過?能改就行了唄,又不是殺人放火這樣的事。
再說了,全國高考你以為是兒戲呢?門口的精密儀器可以檢查到頭發絲!秦語的大學老師氣得睡不著,頭頂冒煙,挽起袖子找出幾年份的考卷公布到網上,很多在校生“哇哇”發出崇拜聲,紛紛跪了。
考成這樣是作弊?抄的誰
那我們算啥?
學校名額不夠湊數的嗎23333~
這事沒引起廣大網友的同仇敵愾,散布謠言者被拘留了,罰200塊錢後公開道歉。
團寵有沒有?有,叫秦語。
實際情況是這樣嗎?不是地~真相往往掌握在很少一部分人手裡。因為得罪秦語的人,他一個也沒放過,嗬嗬。
但“部分人”中也有例外的,那就是徐航,他總覺得秦語需要嗬護,見不得血腥。
秦語揚起頭時眼波流轉,神情透著玩味兒,風流卻不自知,看得徐航心頭一緊,喉結上下滾了滾才壓下突然湧上來的暗火:“你想錯了。”
“是我想錯了?”
“嗯,”徐航認真的點頭,裝得很像那麼回事。
我信了你的邪,翻個白眼的秦語倒不是容不下小叔小姑子,既然兒子和丈夫都想把麻煩送出國,他自然沒有彆的想法。倒是股份的事比較在意,兩人分一股?是不是有毒?將來會不會打起來?
就比如公司總不能有兩個“做主”的董事長吧?
一股的紅利對普通家庭來說很多,對出生豪門的雙胞胎則不算,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徐航隻是要控製他們的野心罷了。
被愛人上上下下掃描的徐航渾身緊繃:“咱們去看電影吧?”
“好,”話落,秦語的手機響了,沒聽幾句臉上的表情頓時擰巴了,十分緊張的道:“要不要緊?嗯嗯,好,手裡錢夠嗎?就你在嗎……”
聽著秦語斷斷續續和什麼人對話,徐航的笑容也淡了。有人出車禍需要馬上手術,但家人不在身邊,錢也不夠。徐航掏出手機讓鄭友威立刻查一下,可彆是北俊乾的,若真是他,秦語會內疚一輩子的。
鄭友威秒回,北俊在小黑屋接受調查,他的人可老實了。
就算是意外徐航也沒掉以輕心,立刻安排車和保鏢待命。通話結束後秦語拉住徐航的手,急急的道:“我得去趟醫院,高文傑他~”
點點頭,徐航捏了捏愛人的指尖:“彆怕,不是說沒大事嗎?我讓司機把車開到樓下了,我陪你去。”
關鍵時刻徐航總是能為他設想,為他安排好一切,從未缺席。感動在心田發酵,兩人之間不必道謝。
高文傑進醫院的事不是秘密,來了不少親朋好友。歐陽曉打電話的功夫你掏一千,我五百的將錢付了。望著剛到賬的10萬,他陷入沉思。
從外麵給大家買礦泉水的馬久推了呆瓜一把:“乾嘛呢?”
於是歐陽將自以為錢不夠,特意找外援的事說了一遍。
馬久又拍他一把:“我要不是死期自己就全掏了,”兩人商量了幾句,把錢轉回去。
高文傑喜歡交權貴,隻是為了以後多條路,沒有壞心思。幾個來看看就想走的人,聽見秦語的名字後抬起的屁/股又坐下來,剛才自己去買礦泉水好了,高文傑剛進去沒多久,總不能訂吃的吧。表現的機會難得,他們動著彆的心思。
秦語來得特彆快,手拉著徐航,身後綴著一群跟班,迎麵卻碰到二十多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