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男人還是公狗,隻要帶了把,都有發泄欲望的需要。對此,葉久澤不僅懂,還很了解。
畢竟他上輩子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憑左姑娘和右姑娘慰藉多年,哪怕單身也算快活。且他愛美嬌娘,愛到連玩遊戲的號都是一水的妹子。
曾經損友告訴他,玩兒妖號不道德,萬一遊戲裡有小朋友以為你是“女神”而愛上你,那影響多不好,保不齊得讓你上個扒一扒。
他記得他那時咋回來著?
哦,他記起來了——
那時的自己理直氣壯、氣吞山河==
“我們講講道理啊,你說我一大爺們兒上劍三要是玩個成男號,每天對著這個八塊腹肌的漢子花癡自戀,想著給他買這買那,念著他穿哪一套衣服最帥,思考著他哪一張臉型最迷人……這特麼像話嗎?啊!”
對,沒錯,他當年如此耿直。
“我給你港啊!我就喜歡蘿莉成女,你瞧瞧我這閨女,長得多特麼水靈!我每天想著給她買這買那,每天念著她穿哪一套衣服最美,思考著她哪一張臉型最漂亮……這特麼才是真正的人生啊!”
於是,他成了自家的閨女,帶著整個商城,有著如花似玉的臉和日了狗的人生==
但他的內心,依然是個摳腳的大漢,他的胯|下,依然有著十八厘米的幻肢。
故而,金毛犬在他麵前被擼翻的場景,他完全能理解,不就是那麼回事兒嘛。隻是在理解之餘,還帶著那麼一絲蛋蛋的憂桑。
媽的死狗!刷腳底板這種酷刑都能成為py,彆是抖m吧?!
葉久澤心情複雜地給金毛鬆綁,發現這貨已經傻了。跳脫的二大爺鹹魚般躺在地上,顫巍巍地蜷縮著身子,埋起自己的狗頭。
“文明……”葉久澤伸出手,順了順它的毛,安慰道,“不就是時間短了點嗎?你彆害怕,爸爸聽說初哥兒都這樣。”
金毛一聽“時間短”和“初哥兒”,頓時啥也不好了!
他吉爾加美什,從來金槍不倒,能日天日地!什麼時間短,不存在的!絕對不存在的!
“你彆沮喪啊,實在不行爸爸給你找隻漂亮的小母狗。”葉久澤自認為很懂自家“孩子”的心,“保管你重振雄風。”
吉爾加美什:……
雜修!你給本王等著!遲早殺了你!
整治好金毛,眼見它再也不搞幺蛾子了。葉久澤這才開始處理“案發現場”,一桶水、一拖把,噴點兒空氣清新劑,完美。
隻是,他發現身邊的氣氛,過於冷清。
回首,金毛蜷縮在角落裡種蘑菇;轉眼,藏獒匍匐在門邊很警惕;扭頭,白柴端坐在枕頭上裝小透明。
葉久澤:……
他不愧是頂著“萬狗之王”稱號的男人,亂臣賊子不敢造反,這一波龍椅坐得賊穩。
……
難得過了幾天安生的日子,葉久澤回“穗之村”轉了圈後,就拖家帶狗地走向“人見城”。
隻要一想到家裡有兩條成年犬,他就放不下尋找漂亮小母狗的心。男人跟男人呆一塊兒容易出事情,譬如某理工學院的“和尚廟”,一寢室呆久了,上下鋪就搞上了。
想來公狗和公狗呆一塊兒,窩住得近了,也容易從boy變成複數形式gay。
為了狗子們的身心健康著想,狗妹子是必須養的。他可不想某天一大早起來,看見金毛和藏獒搞上了,這不僅辣了他的眼睛,還傷害了白柴幼小的內心。
可漂亮的狗妹子哪那麼容易找?這年頭連人都養不活,何況養狗?
即便“穗之村”曾有狗,大抵也進了人們的肚子。葉久澤打算先去“人見城”碰碰運氣,如果實在沒蹤跡,他就花點兒金子托戈薇兌了,給他運倆狗妹過來。
想想就氣,他還沒怎麼著,自家狗就要脫單了!
人活得真不如狗!
“人見城”的重建工作不怎麼理想,至少過了這麼段時間,僅修了外圍的建築,內圍依舊狼藉滿地,很多巷道人去樓空。
這差不多快成死城了……
一見這情況,葉久澤明白找狗妹子是甭想了。可來都來了,不去見見奈落也怪可惜的。
畢竟他在紅旗下長大成人,還沒見過活得如此風騷放蕩的壞人。簡直是集世間惡棍為一體,把該做的、不該做的事兒都搞了遍。
生命不息,搞事不止。普天之下,仇家無數。
葉久澤與奈落談不上交惡,他們沒什麼利益衝突,也沒什麼恩怨糾葛。換句話說,隻要其中一方不作死,他們的關係應該還能“平靜”下去。
但偏偏在這個時候,葉久澤進了“人見城”。
也偏偏在這個時候,是奈落最虛弱的一天。
他和犬夜叉都是半妖,而身為半妖,他們每個月中總有一天是最虛弱的時候。
犬夜叉在朔日會變成純人類,而奈落會在固定的日子化作一坨惡心腐爛的肉塊,蠕動著拚接自己,醜得人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