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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久澤回到木葉的第二件事,就是受到了上層的表揚和獎勵。據說他出了一次A級任務,賺回來的錢抹平了木葉村的財政赤字。
以三代目為首的鴿派團體笑盈盈地表達了感謝,順帶將一堆不怎麼景氣的商鋪交給了葉久澤打理,擺明了他對木葉村經濟貢獻的重要性。
葉久澤欣然應下,他這人平時除了擼狗,就喜歡數錢。這波表彰合他心意,更有利於社會主義新農村的發展!
不過……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做生意會這麼成功?
過分了,他上輩子簡直浪費了自己的才華!
一切似乎都在朝著小康社會的方向前進,葉久澤準備風風火火地搞個企劃案,想著以後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都不再是夢,心頭頓時一片火熱!
可就在他興奮的檔口,他得到了一個男默女淚的消息,而這個消息,逼他去做第三件事情——
他做任務的兩個月中,木葉村……鬨鬼了!
據宇智波一族巡夜的警衛隊說,那是一顆男人的頭顱,時不時出現在陰冷的巷道裡,睜著一雙蛇一般的眼,虎視眈眈地看著你。
那顆頭顱長得鬼氣森森,有著海藻般的黑發,凝結著枉死者怨念的結晶。
它總是在深夜出沒,似乎在尋找獵物。由於目擊者甚重,以至於高層不得不派遣了一隊上忍負責殲滅它,可一個月過去了,上忍小隊毫無所獲。
鬼,依舊鬨;怪談,愈演愈烈……
聽完一耳朵的八卦,葉久澤木著臉,覺得奈落這個小辣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時候被關進抽水馬桶洗洗腦子了!
他站起身來,拜托君麻呂幫他照顧下狗子,隨後執劍外出,往鬨鬼最凶的幾個地方前去。
啊,純陽宮算命看風水捉鬼傳教義的職業病又犯了==
……
四隻狗子在踏入木葉後便自行回了宇智波族地,回到了闊彆兩月之久的屋子裡。
他們百無聊賴地趴在積了一層薄灰的走廊上,等著飼主送走那個白毛小崽子,再回來給他們做牛做馬。
白毛小崽子下手沒個輕重,要麼是剃掉一片毛,要麼是將洗澡水灌進他們鼻子裡。且他一身尖銳的骨頭,在飼主睡眠時死守在她身旁,彆說狗了,連隻螞蟻都不給爬過去。
回程的那些天,食物是他喂的,毛是他擼的,澡是他洗的,皮是他抽的……抽得那個重,賊疼!
沒有對比沒有傷害,他們總算明白平時給自己洗澡喂飯的飼主是多麼溫柔的存在了==
強迫自己彆和個三四歲的孩子計較,忍了好些天,總算可以擺脫那小崽子回歸原來的生活了。
想到今晚能將狗窩壘到飼主旁,靠飼主的氣場將養將養身體內的妖力、魔力、查克拉、靈力,四隻狗子就安生許多,願意維持著表麵上的平和。
但……從日中到日落,從中飯到晚飯,他們的飼主非但沒有回來,還杳無音信。
最要命的是,他們等著等著……居然又等來了白毛小崽子!
四隻狗警覺了起來,眯著眼看向君麻呂。
白毛小崽子是被宇智波的族長領回來的,那個一臉嚴肅的男人指著“葉宅”,扯開一抹算得上溫和的笑:“這裡就是她住的地方。”
“你今晚不去你養父家裡嗎?”宇智波富嶽覺得,君麻呂的雛鳥情節似乎有些嚴重,“你現在……姓波風。”
君麻呂揚起小臉,認真地說道:“但我叫自由。”
宇智波富嶽:……
他果然不適合與小孩子溝通,更不能理解他們的腦回路。
要是他沒記錯的話,“自由”這個名字,明明是火影樓下葉久澤隨便起的……狗名吧?!
“波風”的姓氏搭配“自由”的狗名,也虧得波風水門性子溫和由他們鬨,要是他……要是他……額,好像也不能怎麼樣==
萬一孩子哭了……
宇智波富嶽的臉有些扭曲,他鬆開手,乾巴巴地說道:“自由……”
“再見。”君麻呂想著葉久澤教他的禮貌,還揮了揮手,“宇智波……伯伯?”
宇智波富嶽:……
他、他已經是“伯伯”一輩了嗎?已經那麼老了嗎?
波風水門是養父,他卻是伯伯,雖然比水門莫名大個輩分他很滿意,可不代表他要側麵接受小娃兒說他老啊!
“自由,你可以叫我宇智波叔叔。”
“好的,宇智波伯伯。”
“……”
宇智波富嶽卡著一口老血,不上不下地離開了。但他如果知道事態發展的後續,這一刻說什麼都要留下來,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自由”兩個字,猶如蝗蟲過境,瘋一般地啃光了四隻狗子心中的秧苗。
因為他們發現,“自由”這個名字,跟他們的狗名畫風無比相似,仿佛這白毛小崽子已經從葉久澤那裡得到了什麼首肯,可以與他們並駕齊驅、分一杯氣場的羹!
這怎麼可以?!
飼主身周補給力量的場所就那麼一塊,四隻狗已經夠擠了,這要再來個孩子,真當他們這些老牌大人物是慈善家嗎?
得不到補給,隻能當純粹的狗,這是誰也不想要的結果。
幾乎是同一時刻,四隻狗看向君麻呂的眼神危險了起來。
早該想到的,被飼主撿回來的人,能是正常的狗嗎?
被飼主養著的狗,能是正常的人嗎?
嗬嗬,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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