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久澤:……
恩奇都被召喚出來不過三個小時,就徹底失寵了==
他被葉久澤皮笑肉不笑地安利去了寵物醫院當幫工。並且,好歹算是“主從一場”,葉久澤真誠地奉勸他多給養寵物的主人翻譯寵物的話語,讓雙方增進感情。
恩奇都領命,歎息著揉了揉金毛的狗頭,旁若無人地說道:“吉爾,晚上想吃什麼?”
金毛汪嗚了一聲。
恩奇都輕笑:“好。”
於是,夜宵時分,金毛大快朵頤地啃著豐盛美味、有湯有肉的餐點,其餘狗子看著狗盆裡的蘑菇拌飯……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葉久澤:……
再也沒見過比恩奇都更不上道的從者了,帶夜宵就沒想過禦主的份嗎?!
……
這年頭,從者都是靠不住的。
葉久澤心塞無比之時,恰逢迪盧木多擔憂禦主,偷偷地溜了回來想要看他一眼。怎知這門一開,就撞上了同為Lancer的恩奇都。
Lancer迪盧木多瞬間拔出了彆在身後的刷子:“……額,抱歉,拿錯了武器。”
Lancer恩奇都的視線從刷子移到了他的臉上:“……請問你是?”
“迪盧木多,這戶大宅主人的從者。”迪盧木多坦坦蕩蕩地說道,“你是……”
“很巧啊。”恩奇都微笑,“我也是這戶大宅主人的從者——恩奇都。”
迪盧木多:……master有了另一個槍兵?
為什麼?為什麼master有了他之後,還會有另一個槍兵?是他做得不夠好嗎?
迪盧木多闖入了大宅,卻沒有發現葉久澤的身影。他蹙眉,三兩步跨入院落,找到了正在種蘑菇的千手柱間。
千手柱間抹了把臉,回道:“她出門了,嘛……自從我賭輸了之後,家裡吃了兩頓蘑菇雜飯,她受不了了,說要自力更生。”
“自力更生?”不知為何,迪盧木多心底升起一絲不安,“她在哪裡?”
“華夏料理店。”
迪盧木多匆匆地來,匆匆地走了。恩奇都坐在院子裡給吉爾伽美什梳毛,將擼下來的金栗子都裝進了小籃子裡。
吉爾喜歡收集財寶,他的master也喜歡亮晶晶的金子。想來他們一定處得很好!
恩奇都心裡美滋滋,為吉爾能交到一群“朋友”感到欣慰。
吉爾伽美什享受地眯起眼:【恩奇都,寵物醫院很好玩嗎?你每天早出晚歸,還總是跟……那個小家夥彙報行程。】
葉久澤眼下是恩奇都的master,吉爾伽美什算是給了摯友麵子,不再私下喊飼主“雜修”的稱呼。
“master有彆的用意。”
【彆的用意?】
“你以為我真的在寵物醫院任職嗎?”恩奇都笑了,“master告訴我,既然我懂獸語,就發動動物的力量去尋找剩下的禦主和從者。”
金毛微微一愣:【那個小家夥,有這等心性?】
“吉爾,我們不能看輕任何人。”恩奇都輕聲道,“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同時擁有我和你。”
金毛閉上了嘴,沉默。
恩奇都說得對,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在逸散靈力給養狗子的情況下,還能供給四個從者需要的魔力。他的飼主,已經超越了他對人類能力的認知。
且,他和恩奇都都具備神性和神格,想要召喚他們,可不僅僅需要運氣……
吉爾伽美什沉聲道:【那你找到剩餘的禦主和從者了嗎?】
“不負所托。”恩奇都道,“你以為master去華夏料理店做什麼?”
“動物們帶來了消息,有個散發著奇怪氣息的人經常出入一家華夏料理店,尤其喜愛店裡的麻婆豆腐。”
“而master,她聽見這個消息後,興衝衝地去應聘大廚了。”
吉爾伽美什:【大廚……她去乾嘛?】
“她去下毒啊!”
吉爾伽美什:……
……
殺生丸覺得他寧可去麵對一百個智障的犬夜叉,也不想麵對一個糟心的葉久澤。
她抱著他來到了華夏料理店,費儘九牛二虎之力闖入後勤部,以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料理店的廣東人老板,並表示自己做福建人特彆好吃==
這句話打動了廣東老板,老板表示隻要葉久澤的廚藝能打動倆福建人,以後這大廚的位子定給他留三分。
廣東人對福建人,真真是摯愛啊!連做飯都老想著他們!
葉久澤感動極了,將懷裡的狗往砧板上一扔,操起了菜刀。隔壁的小夥兒一愣:“大閨女,你這狗要片了下鍋嗎?”
殺生丸:……
明明是不同的語言,他為何聽懂了對方的意思?
“啊,不片!”葉久澤立刻將富強抱了下來,“我扔錯食材了,它長得那麼白,我還以為它是塊豆腐。”
殺生丸:……
隨後,殺生丸蹲在砧板邊上,看著葉久澤撈起一塊跟他差不多大的豆腐,啪一聲拍在砧板上。
閃著寒光的菜刀磨了兩把,利索地切開了豆腐,將之……大卸八塊!
殺生丸:……
他冷靜地看著葉久澤將大鍋燙紅,放入油,倒入出味兒的食材。什麼茴香調料,什麼糖醋鹽醬……當她提起一大筐剁成碎末的辣椒“哐當”倒入鍋中後,濃鬱的辣味兒一下子飄散在了整個廚房裡。
麻婆豆腐——大四川鎮省至寶!
光是這一陣辣味兒,就足以讓人的嗅覺愉悅起來!
白柴抽了抽鼻子,實在沒忍住:“阿嚏——”
“富強!”葉久澤緊張地放下鍋,趕緊把他抱到豆腐槽那兒,“打噴嚏可以,彆噴鍋裡,這一鍋咱們賠不起。”
殺生丸:……
他殺生丸還沒一鍋豆腐重要?
隔壁小夥兒抄起刀子:“老陳!拿塊豆腐過來!嫩豆腐蒸蛋沒料了!”
“誒!好勒!”
老陳快速挺進,推了把老花眼鏡,一把撈起了豆腐槽旁的白柴,嚷嚷道:“哪傻逼把豆腐放槽口上了?媽的衝衝!”
老陳捏著白柴,一把浸入水中,上下甩動的水波激蕩手背,幾乎無視了白柴的掙紮。
隨後他將這塊尚有餘溫的豆腐丟在了小夥兒的砧板上,而小夥兒……拿起了菜刀,將白柴撥正,準備——
小夥兒對上了一雙飽含怒意的暗金色眸子,“哐當”一聲,菜刀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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