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殺生丸”這個名字, 葉久澤印象頗深。
原因無它,男人都是下半身賽腦的動物, 他們會根據性趣高低依次記住女|優的臉,然後根據擼管的頻率記住女|優的每一寸身體。
任何一位能將女|優名倒背如流的宅男, 他的背後都陣亡了一卡車的紙巾。而葉久澤身為單身狗中的翹楚, 更是出類拔萃得厲害。
想讓他深刻地記住另一個人的方式,除了走心的愛情, 就隻剩下走腎的春情。
好巧不巧的是, 葉久澤來到這個世界後, 唯一做過的春夢、唯一有過的肢體接觸、唯一走心的一波懟, 都特麼跟“殺生丸”有關!
即使對方性彆不對, 即使時間飛逝三年, 即使恩怨成過往雲煙……葉久澤依然能記起曾在夢裡差點被一個男人肛了的片斷==
也因此,當邪見驚呼“殺生丸”的那一刻,葉久澤心裡就咯噔一下, 再次回憶起了劈叉、腦腳底板、差點被肛的恐懼……
他很在意邪見的話語, 可他擼了富強這麼久, 怎麼能因為無關緊要之人的幾句話就懷疑它呢?
富強是犬妖,本體龐大, 能力卓絕,這些他都知道。
富強共患難,肝膽相照, 日夜陪伴, 這些他都記得。
富強跟殺生丸能是什麼關係?
一隻白柴幼犬, 一個高大男子,怎麼看都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吧?
明明一見麵就開打,鬥得你死我活、非死即傷,除了結仇頗深……還能是啥?
但偏偏,邪見管富強叫殺生丸大人……嘿,這樂子可就大了!
他記得清楚,邪見跟殺生丸是一夥兒的,這隻死青蛙還受命於殺生丸,拿著羽毛刷他腳底板!以這隻蠢河童啥都肯乾的尿性,應該不會叛主。
那麼問題又兜回了原地,邪見的主人是殺生丸,他絕不會叛主,卻在這時候喊富強“大人”……所以,富強到底是……什麼呢?
葉久澤仔細盯了白柴一會兒,掐住邪見的脖子,陰測測地問道:“說起來,你家殺生丸大人是個妖怪,對吧?”
邪見不停掙紮:“廢話!殺生丸大人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王者!”
王者?
葉久澤笑了:“他是什麼妖怪?王者……是老虎嗎?”
“愚蠢!才不是什麼低賤的老虎!”邪見聲嘶力竭地糾正殺生丸的種族,“殺生丸殿下,是白犬一族高貴的……額?!”
邪見頓時僵硬了身子,閉上了嘴,強大的求生本能止住了他即將打開的話閘。
一道屬於殺生丸大人的冰冷視線掃在他後背,似乎他再多嘴一個字,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一樣QAQ
他跟殺生丸相處了百年,早已摸清了這位殿下的喜怒。做自己該做的,說自己該說的,殿下不介意養忠臣,也不怕養佞臣。
但要是踩上了殿下的底線……
邪見維持著給自家主人打CALL的姿勢,一臉的狂熱與糾結融合在一起,扭曲成難以置信的震驚。他冷汗直冒地盯著葉久澤,心底瘋狂地刷起了彈幕——
不,不對勁……殺生丸大人失蹤了三個月,一、一直跟這個女孩在一起!
最重要的是,這個曾經冒犯過殺生丸大人的女孩竟然沒死!她活得好好的,而殺生丸大人還願意以幼犬的形態陪伴在她身邊?!
就在剛剛,還用殺必死的視線警告他不要多嘴……
大人不想暴露什麼,大人不願意讓她知道什麼,大人不想讓這段關係惡化,大人……不可能,這不正常!
哪裡出了錯?哪裡……不!邪見,你要冷靜下來!
殺生丸大人,肯定有更大的計劃!可……這種小女孩,沒權沒勢沒妖力,大人能圖她什麼呢?
能圖她什麼啊?!
邪見正眼盯著葉久澤,卻恍然間發現,眼前這個正往少女體型轉變的女孩子……美麗得過分!無論是五官還是輪廓,都精致得不像凡間該有的姿色……
一個日漸成熟娉婷婀娜的美貌少女,一隻不近人情四百年的單身犬妖……這個組合,這種風格……
殺生丸大人,難道你開竅了?!
邪見不禁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幽深的腦洞中分分鐘冒出了一萬隻光著屁股的新生半妖!
不——不!
“白犬?”葉久澤重複道,“白色的大狗?嘿……富強的體型也是這樣啊!額……噫!”
我勒個去!
殺生丸是白犬?!那特麼不就是隻大白狗嗎?
而富強,也特麼是隻大白狗啊!
這大白狗和大白狗的體型相似,且邪見還能將富強認作“殺生丸”。隻能說明——富強和殺生丸之間無論是氣息、外形、氣質都十分貼近!
莫、莫非……
百年前十六夜日了狗,生下了犬夜叉;百年後,桔梗想過日犬夜叉,無疾而終;五十年後,戈薇走在日犬夜叉的路上,有可能成功?
嘶——
這戰國時代有毒啊,是個女的都想著日|狗嗎?
如、如果“日|狗”是戰國時期的傳統,而殺生丸是白犬……噫!難道說,殺生丸與富強還有血緣關係嗎?!
富強是殺生丸的崽子?殺生丸嫌棄這隻崽子虐待他?富強對他深恨,恨不得宰了他?
這樣,就能說通他們為何一見麵就要打架,而邪見之所以會認錯狗的原因了!
臥槽他好聰明,這波邏輯滿分,給自己打個call先!
不過,既然富強能讓邪見認錯,何不一直錯下去呢?有個免費勞動力上門服務,燒飯做菜打水順毛的活兒就可以丟給他了噢耶!
計劃通!
葉久澤與邪見雙雙打量起對方,視線在空氣中膠著出劈裡啪啦的戰火。隻要一想到對方以後就是殺生丸大人\\富強身邊的人了,怎麼著也得把關把關才行啊!
他們的腦回路完全不在同一個頻道上,偏偏電波還能扯在一起,也算是奇跡了==
“你剛剛說,殺生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