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久澤始終堅定不移地認為, 像殺生丸這種臉好話少端著範兒的男人, 放在電視劇裡, 要麼是活不過三集的墊腳石,要麼是活在回憶梗裡的短命男神, 要麼是活到結局被/操/翻的BOSS……
君不見,金庸中的慕容複、歐陽克、楊康之流,哪個有好下場?
然而事實證明, 像殺生丸這種臉好冷漠愛裝逼的男人,不僅憑凶殘的實力挺過了前三集,憑頑強的生命力走出了回憶梗,還成功洗白換地圖反操了彆家的BOSS==
仿佛……撿到了男主角的劇本?!
葉久澤開始慌了,他覺得該為自己挽一波尊。正所謂, 不想擼BOSS的純陽都不是好DPS, 他的麵板那麼棒, 怎麼能退居二線觀戰呢?
真男人, 不能說自己不行!
真男人,就算麵對哥斯拉,也要操的下去!
葉久澤正想說些什麼, 仰頭卻發現, 殺生丸和烏爾奇奧拉兩個麵癱深深地凝視著對方——
那同樣冷漠的眼神中飄著同樣的冰雪,同樣強勢的氣場中融著同樣的逼格。沒有言語, 沒有動作, 卻仿佛一眼萬年, 內中潛藏著難以言喻的百轉柔腸。
一瞬的電光石火, 好似有千言萬語訴說。
葉久澤:……
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倆之間的氣氛有點奇怪?
莫、莫非……
一個可怕的念頭升起,葉久澤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臥槽啊這倆彆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在盲區探索的葉久澤為自己的機智點讚,點完後發現……這倆打了起來==
隨著蒼龍破和虛閃的肆虐,飛沙走石,宮殿坍圮,虛夜宮最終成了年度豆腐渣工程的代表。他們的速度委實太快,破壞了地形後就直衝天際,幾個起落消失了蹤影。
葉久澤:……
被灰塵淹沒,不知所謂==
他蠕動著爬出廢墟,終於從絨尾裡掙脫出一隻手,勉強提起自己的劍,扒著身上這圈毛茸茸的皮草,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它有溫度,像是活物。當他輕輕撫摸時,會微微顫抖;當他重重揪毛時,會穩穩勒緊。
手感很棒,尤其是尾端。稍尖的部位覆蓋著絨毛,一手握緊,就好像重新掌握了雕兄的溫暖。
葉久澤沒忍住,握緊了尾端,從下而上忽地擼了一把。
哦草!這手感!絕了!
與此同時,天頂之上的殺生丸腳步猛地一頓,有分秒的失神。
下一瞬,他險之又險地避開了烏爾奇奧拉的雷霆之槍,仰身往後,任那凝重的靈壓擦過他的臉頰,帶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該死,那個女人在做什麼?
葉久澤還能乾嘛,擼唄。
殺生丸的絨尾太長,將他從肩到腿裹個結實,全身上下隻一手能動,在這個沒有手機和WIFI的鬼地方,他除了過過乾癮還能乾嘛?
並且,這皮草也不知是什麼生物,煞是有趣,他不過是抬手揉了兩下,竟然僵硬了起來。
它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一樣,上頭蓬鬆的白毛全炸了起來!
葉久澤依然沒忍住,用嫻熟至極的手法、輕重交替的力道、九淺一深的段數……將那尾巴尖擼得毛都禿了。
這大白毛一禿,頓時露出粉嫩的肉色,一眼瞧見——
媽的簡直是雕兄再世啊淚目!
葉久澤感動了自己,手拎起尾巴尖仔細瞧著,溫熱的吐息噴灑其上……
天頂之上,殺生丸的發揮連番時常,甚至有好幾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簡直像在鋼絲上舞蹈。
他明白了,把絨尾交給那個女人是最大的失策,她對他的尾巴做了什麼?!
他能感覺到,尾巴尖上的毛已經沒了,涼颼颼的,那隻手還是沒放過它,翻來覆去地把玩,手法……刺激中帶著一絲絲熟悉==
尾巴之於犬妖,既能保持平衡、防禦和進攻,也能抵禦寒冷酷暑。但同樣的,犬妖的絨尾很敏感。
相互舔毛是親近、相互揉肚皮是信任、相互折騰尾巴、撫摸、撕咬……是伴侶才做的事情。
畢竟尾巴生長的位置,與生殖係統相接。葉久澤一番大開大合的動作,要說沒感覺……除非他不是正常的雄性。
也是直到這一刻,殺生丸才真切地意識到,葉久澤是多麼沒有身為女人的自覺!
當著男人的麵,脫掉衣服;男人給的東西,隨意觸碰……真該找個強勢的女人,好好教教她常識了!
“轟——”
天頂的建築大麵積塌方,烏爾奇奧拉直接開啟二段歸刃,攻勢愈發凶猛。
殺生丸凝神屏息,乾脆利落地鬆開了絨尾,放葉久澤自由。他不能再分心了,葉久澤像個黑洞,但凡靠近她的人或物,總是變得那麼倒黴==
絨尾回歸,帶著她的氣味。
殺生丸刹那釋放了全部的妖力,與厚重的靈壓相抗、勢成水火!
“冥道殘月破”在激烈的戰鬥中進化飛速,已經從一抹弦月變得接近滿月。天生牙鋒芒畢露,在麵對大虛的戰鬥中,已然是一把神器。
這就是……天生牙的力量嗎?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