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演武場上,與學生們較量著較量著,他突然嚴肅了表情,端正了眼神,全然是一副正氣凜然、進入白熱化戰鬥的狀態——
“君臨者!血肉的麵具,萬象、振翅高飛……”
在對手嚴陣以待的那刻,他突然抽出淺打,來一波四象輪回:“哎呀不好意思,我又忘詞了!”
對手:……
碰上她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葉久澤在真央的小日子過得頗為滋潤,可偷懶的後果也很嚴重。直到君麻呂都召喚出了屬於自己的斬魄刀時,他的淺打還是半點動靜也無。
又過了一月有餘,摸索完斬魄刀能力的殺生丸“出關”了;探索完“心的意義”的烏爾奇奧拉也回來了;就連君麻呂都完成了始解……葉久澤的淺打依然如同十月懷胎,距離成為斬魄刀,還差一朝“分娩”。
葉久澤摟著淺打,給它一個愛的麼麼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翠花兒?”葉久澤淚流滿麵,“美麗?白雲還是黑土?”
眾狗:……
飼主大概是瘋了,昨天還抱著淺打喊“酸菜”、“豆角”,今天就換成了“白雲”、“黑土”。
說實在話,他們要是斬魄刀,壓根就不想回應她==
許是失敗了多次,葉久澤對自己的非酋體質有了很深的了解。於是,他按捺住躁動著伸向“寶箱”的手,決定吸一波歐氣再開個大禮包。
他蹭向了君麻呂:“自由,你的斬魄刀叫什麼名字?”
“它叫‘深淵’。”君麻呂垂下眼,“……它,是一把……”
“嗯?”
“是一把……讓人入魔的斬魄刀吧。”君麻呂抬眼,注視著葉久澤,“大人,我在輝夜一族有一段暗無天日的過往。”
“我的心,得到了救贖,但也沉湎於記憶。”
“這把刀……是人心的惡魔。”
“你凝視深淵,深淵也會凝視你。”
君麻呂小心翼翼的抱著刀:“我的能力還不足以控製它,所以……請大人不要對它抱有好奇心。”
葉久澤點了點頭,沒忍住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我知道了,不會碰它。”
“但你也得……小心些啊!”
“是,大人。”
林木掩映之中,少女揉著大男孩腦袋的畫麵頗為溫馨,像是姐姐與弟弟的日常相處,充滿了點滴的詩意。
然而,當殺生丸悶聲不響地湊了過去,整張畫麵一下子換了個意境——
當爹的和當媽的“深情”注視著漸漸長大的兒子,一個嚴肅,一個柔情。他們的“兒子”見媽時溫柔如水,見爹時認真冷靜。
毫無違和感。
旁觀一切的眾狗:……
說起來,殺生丸那家夥,這段時間很喜歡湊到飼主身邊呐。
作為男人,湊到女人身邊無非就那麼點想法,他們能理解。但是,如果這湊上前的男人是殺生丸,被湊的女人是飼主——
不知為何,總有種驚悚懸疑大片的感覺==
……
驚悚懸疑大片的劇情最終還是來到了眾狗身邊。
就在四楓院夜一悄悄調查那隻可疑的、含有藍染靈壓的薩摩耶時,君麻呂的斬魄刀始解出了問題。
“凝視人間吧,深淵!”
鋪天蓋地的陰風呼嘯而來,天色變得陰沉,大地突兀龜裂。仿佛將人拉入了另一個領域、另一方世界,徒留地獄的烈火熊熊,唯剩千年的白骨皚皚。
彼時,殺生丸正與葉久澤坐在庭院裡……下棋。
下的是什麼棋?
自然是葉久澤死乞白賴才上桌的飛行棋。
畢竟,除了飛行棋能讓他憑些運氣,其餘的棋路……他鬥不過殺生丸。他不是個能耐心下棋的主,因為浮躁,他總是輸。
他也不知在心浮氣躁什麼……興許是坐在奶媽對麵氣弱吧?
不過,殺生丸……這貨的手指還挺好看的……
葉久澤正暗暗發呆,全然不知殺生丸忽地變了臉色,一把抽出了腰側的天生牙,迅速戳進地麵——
在天生牙的結界張開的那秒,葉久澤隻覺得天地一黑、腦子一懵,頓時啥也不知道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