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身為戰場魔神, 字典裡就沒有“怕”這個字。隻要他想, 彆說什麼幻影旅團,就連聖鬥士天團都能往茅坑裡拍。
要不是親自領教過葉久澤的狗比, 要不是體驗過不同世界變得愈發佛係, 要不是當過狗子後對人生更加珍惜——
他早一個地爆天星團滅蜘蛛,龍炎放歌炸掉友客鑫了!哪還會好脾氣地等著警察來收人, 還體貼地幫一群普通人看著罪犯。
宇智波斑抱臂站在一邊, 冷冷地盯著排排坐的三隻蜘蛛, 與他們互飆殺氣。這要放在忍者時代, 他還要誇一句後生可畏;但放在法治世界,他隻想罵一聲爾等腦殘。
連他這種搞事的祖宗都金盆洗手,整個身份證搞個工作安分守己做人。三個年紀加起來都不夠他一巴掌呼死的小鬼居然敢在鬨市區殺人,誰給他們的膽子,敢在他宇智波斑罩著的友客鑫折騰!
彆的不說,三個小鬼要是動手宰宰王八羔子、順手解決一下社會毒瘤就算了, 對這種事,他一定睜隻眼閉隻眼。
可偏偏他們有著不俗的實力, 卻將殺氣對準了普通人……很了不起麼?為什麼能這麼理所當然地傷害與自己無關緊要的人?
而他們的回答是什麼——正因為那些人無關緊要,所以傷害了又如何。
這恰恰是宇智波斑最為不屑也最不能忍的回答。
在忍界最混亂的戰國時期, 宇智波斑不是沒乾過覆滅彆族的凶殘事, 但經受過戰爭的洗禮,他從未真正沉浸於殺戮, 而是比誰都渴望和平。
他的心很小, 隻容得下自己的親人。頂著全族的壓力與千手一族結為盟友, 不過是為了守護自己的弟弟。
正因為見識過黑暗,才愈發不能容忍黑暗。所以,宇智波斑無法理解三隻蜘蛛的極端思維,完全不能讚同他們的觀念。
既然能從最醃臢的流星街爬出來,為何還要選擇流星街的生活方式?就像忍族能夠合為忍村,就不願再單乾了一樣,能進步就不要原地踏步。
什麼?改不過來?
既然改不過來,又何必多此一舉出流星街呢?宇智波都能跟千手和解,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能大過這件?
在宇智波斑眼裡,所謂的幻影旅團,說白了就是一群惡棍聚集的組織。
由於惡棍們態度野蠻實力不錯,上位者為了儘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利益,隻會雷聲大雨點小地通緝,再遣出幾批炮灰試探,最後發個讓普通人自我警醒、遠離強盜的通告——利用時間的流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因著上頭三不管,幻影旅團便更加無法無天。最後養大了強盜們的野心,遭殃了一大批無辜的平民。
難道這世界真沒有能製得住旅團的強者?難道深受其害的民眾隻會選擇忍氣吞聲?難道強者真不曉得有個作惡多端的團夥?
嗬,不過是沒牽扯到根本利益,而選擇袖手旁觀罷了。
宇智波斑撣了撣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越是細想,越是覺得新世界與腐朽的木葉村沒什麼不同。
曆史不都這樣麼?
從戰爭到和平,從和平到繁榮,從繁榮到腐朽,從腐朽到重生……這是人類社會發展的通病,沒話說。
正如一名行將就木的老人必須邁向墳墓,新一代的熊熊烈火遲早會燃燒掉陳規陋習。不過——如果沒有一位能製約各方的強大王者,所謂“重生”也不過是空想。
宇智波斑沒心情去成為主宰,他活了大半輩子,都是進夕陽紅敬老院的俊美青年了,隻想守著快遞公司好好過活。
至於這三隻蜘蛛……直接殺了是最簡單的做法,卻也是最便宜他們的做法。哪有作惡多端還能爽快一死的好事,他多得是折磨人的手段。
宇智波斑寫輪眼一放,將三隻叼得不行的蜘蛛拖進了月讀世界,一秒12小時,生生將他們扁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
等月讀結束,精神力完全負荷不起的他們硬生生暈了過去,氣息奄奄。
嘖,小鬼終究是小鬼,區區12小時就受不了,要是柱間在,還能在月讀裡跟他打上三天三夜。
寫輪眼在手,宇智波斑做什麼都很順手。他給人製造了蜘蛛們逃跑的幻覺,隨後捆了三隻蜘蛛架在摩托車後座,揚長而去。
第二天,友客鑫的新聞媒體鋪天蓋地地播報危險分子在本市流竄的消息。
彼時,宇智波斑封印了三隻蜘蛛的念力,在飛坦的挑釁和臭罵中再給了他一個月讀,成功讓小矮子撲街不起,精神肉體遭到雙重打擊。
第三天,友客鑫黑白兩道全力追捕出逃的危險分子,物流業全麵停運,為期三天。
彼時,學乖了的三隻蜘蛛安分下來,企圖與宇智波斑談條件、做交易,因宇智波斑完全不配合,最終演化成蜘蛛們威逼利誘、脅迫恐嚇——他們幸運地在月讀世界裡呆滿了72小時==
第四天,友客鑫追捕蜘蛛的熱度依舊不滅,甚至越演越烈。
彼時,宇智波斑利用寫輪眼毫不費力地從蜘蛛們嘴裡套出了幻影旅團的所有消息,並得到“窟盧塔族火紅眼被滅族”情報一份。
宇智波斑沒管窟盧塔族究竟是不是宇智波一族後裔,在他眼裡,長得俊實力不錯眼睛紅,怎麼說都跟宇智波血脈有點親戚關係。
他抄起大團扇、挖出大鐮刀、瞪著寫輪眼,準備去剁了幻影旅團團長“庫洛洛”。最終收獲抱著他小腿痛哭流涕喊“大爺不要啊”的小鬼三隻。
第五天,友客鑫黑白兩道慘遭恐怖分子報複打擊,一蹶不振,全市氣氛恐慌低迷。
彼時,三隻蜘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在念力被封的情況下不甘不願地套上快遞員的裝備,整頓山高的快遞,疏通全市物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