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的白月光7(1 / 2)

不知白日裡發生了什麼,當晚回來的傅紀年十分…不克製。

他將顧流霜折騰了整整一夜,顧流霜氣得咬他的臉,罵他瘋子他也不停。

顧流霜真的生氣了,隨後休息的幾天裡一直冷著臉,就像沒有看到麵前的男人。

傅紀年不知在想什麼,即使被這樣冷待也一直陪在顧流霜身邊,連需要處理的文件都是幾個副官給他送進少帥府的。

“夫人,該用午飯了。”

翠紅在顧流霜身後小聲提醒著,顧流霜攥了攥手心,隨後輕輕“嗯”了一聲。

天氣還是很熱,顧流霜回到院子裡時看到穿著一絲不苟的傅紀年,不知怎麼的,突然有些想笑,當然她心中的氣憤不容許她在他麵前示弱,因此她還是板著臉踏入屋子。

自她踏入屋門,傅紀年的眼神便落在她身上,像是看著落入自己陷阱的獵物,眼中滿是令人恐懼的獨占欲。

傅紀年將顧流霜抱在懷裡,用蘭花小扇輕輕為她扇風:“不氣了?”

顧流霜聽著麵前男人輕描淡寫的語氣,惡從膽中來,她雙手掐住傅紀年的臉,本是俊美的一張臉,瞬間變得有些滑稽。

傅紀年眯了眯眼,看起來有些危險,但他放在顧流霜腰間的手卻依舊牢牢地護住她,防止她掉下去。

顧流霜掐了一會兒,鬆開手的時候傅紀年的臉已經紅了,她看起來眉眼開朗了不少,聲音都沒有以往的冷淡了:“下午不出去麼?”

傅紀年沒說話,隻是垂下眼靠在她心口聽著她的心跳。

不出去,想抱著你。

顧流霜敏感地察覺到男人身上的不對勁,她猶豫一會兒,輕輕摸了摸傅紀年的頭發,他平日裡戴著軍帽看不出來,如今摘了軍帽摸起來才感覺到這男人頭發又硬又短,就像他這個人,分外紮人。

被摸頭頂,傅紀年還沒怎麼著呢,剛剛走進來的副官眼珠子差點沒瞪出去:男人身上最不能碰的地方是什麼?

一個是腰,一個是頭。

腰部敏感,如果不是自己十分親密之人,不會隨意讓人觸碰;

頭部代表著尊嚴,如果被一個女人隨意玩弄,這說明那個男人是把自己的所有……包括性命,都交到了這個女人的手裡。

這個時候,如果夫人對著少帥頭部攻擊……不死也殘。

“什麼事?”

在副官走進來後,傅紀年便將顧流霜摁在自己懷裡,瞬間恢複了那副冷峻的模樣,他看著副官,眼神有些暗沉。

副官臉色一正,心道完了,可是嘴上卻十分正經道:“少帥,淮北大帥三日後到達平城。”

淮北大帥?

“你親自去接。”

“是,少帥!”

顧流霜看到傅紀年眼中劃過一絲幽暗的光,他好像感受到了顧流霜的注視,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晚上告訴你…好不好?”

顧流霜愣了愣,隨後唇角上翹輕輕點頭。

——雖說如今女子地位在提高,可是在一個家庭裡,擁有絕對話語權和參與權的仍然是男人,女人隻需要考慮每日吃什麼、玩什麼、還有聚會等等一些閒散的事情,其他一些“大事”,一般男人是不會告訴自己的女人的。

傅紀年和彆的男人不一樣,他好像不在乎這些,也可能隻是單純地想讓她開心……不管是哪種,顧流霜都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十分歡喜,也對傅紀年越來越喜歡了。

他在討好她,她也接受了他的討好。

顧流霜第二次在床第外的地方主動抱住他的腰:“吃飯吧。”

傅紀年抱緊她,身上冷冽的氣場漸漸消失。

“好。”

……

到了晚上,傅紀年在做完“正事”後,主動開口告訴顧流霜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顧流霜靠在他懷裡,渾身無力聽他低沉的聲音:

傅紀年之前對女人沒興趣,性子又實在喜怒無常,其他人根本不敢給他送女人,頂多試探著送一些珍稀的古玩或者其他的東西。

傅紀年這人也怪,有時候收,有時候不收。

他收下一些東西,可能轉頭就把人家給滅了;不收東西,也有可能不搭理你。

整個江北,與少帥府打交道的這些人都十分謹慎,他們怕不小心惹到傅紀年,那時候真是連哭都沒地哭,直接一家老小全被端了。

這次傅紀年娶妻,自然讓一些人看到了所謂的“機會”。

其中就包括淮北大帥翟慶榮。

翟慶榮是土匪出身,正妻早死,給他留了個女兒。

等前朝滅亡,他帶著手下的弟兄們成了淮北大帥後,又納了許多姨太太,然後…有了十多個女兒。

翟慶榮如今已經四十多了,他沒兒子,自然把樣貌和性子都隨了他的女兒翟雙雙看得十分重要。

翟慶榮甚至揚言,隻要成了他的女婿,以後淮北就是女兒的陪嫁!

他說的女兒,自然是正妻留下的翟雙雙,其他姨太太生的女兒,翟慶榮根本不放在心上。

起初翟慶榮沒敢想過傅紀年,但是翟雙雙不知何時見過傅紀年一麵,那一麵就愛上了他,因此經不起女兒的糾纏,翟慶榮在傅紀年娶妻後咬牙決定帶著翟雙雙來江北。

“來了之後呢?”

顧流霜很累,白天為了躲著傅紀年在花園裡逛了很久,晚上又被傅紀年折騰,現在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

傅紀年看她懶散的模樣低下頭,卻被女人的手攔住,他抬頭看她,卻發現她閉上了眼睛呢喃著:“…不要了……”

傅紀年輕輕吻了吻她的手背,這個動作讓顧流霜的手顫了顫,隨後無力地落在傅紀年肩上,男人抱起她,眼角泛紅,帶著無法抑製的情.欲。

“然後……賠了夫人又賠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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