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出事情的第一時間內,一旁的那對女玩家就尖叫了出來,而薛茗則是轉身就跑。她其實見過死人,但沒見過這種殘酷詭異的死法,要跑,絕對要跑,她不能讓那些人抓住自己
“碰”
狠狠的關上門,薛茗轉身就竄上了床,她聽到自己心臟在砰砰砰的狂跳。真的,真的是那種東西雖然之前就知道,可之前的那些事情沒有像是今天這樣裸,似乎一切的遮羞布都被扯下來了,強迫玩家麵對一切血腥。
右手的大拇指被薛茗狠狠的咬住,嘴裡隱隱約約傳來的血腥味讓薛茗恢複了神誌。是的,現在不能慌彆忘了,在那群人渣手中,你都活下來了,所以在這些鬼怪手裡你也可以薛茗的神色漸漸冷厲起來。
她要活著,無論如何都要活著
在飯堂的時候,她看到了那個跟她同一個房間的女難民,那個女難民現在也吃胖了起來,那麼按照規則今天晚上就是她這個房間的人會被拉出去吃掉,絕對不可以。
薛茗慢慢從床上爬起來,女客這邊的三間房像是一個口字一樣,她的這間房是正對著大門的,而左右就是兩件偏房,因此房間倒是獨立的。現在那對幾乎被**安的死嚇傻的女玩家也回來了,而她們之間現在正因為恐懼發生了劇烈的爭吵。
兩個女玩家之間的裂痕很早就有了,如果是非要分一個時間點,那就是中年婦女搶了那個少女黃金轉運珠的時候吧。她自己的鐲子當做抵押交換了乾糧,乾糧被她把控著,如果小女孩也想要分享食物,就必須把自己身上值錢的東西也交出來。本來這件事情無可厚非,可無奈那個少女年紀小,估計也是被家裡寵出來的,覺得什麼人都要幫助自己,什麼人都要讓自己。因此對於中年婦女生了怨氣,而後糧食一直被中年婦女把控著,所以她的怨氣就慢慢累積起來了。
兩人不僅僅在吵架,似乎都動手了。薛茗麵色冷淡,悄悄從外麵把她們房間裡的窗戶打開了一條縫。她現在不能進去,她去隔壁房後,原本房間裡就隻剩下一個女難民,房間裡的女難民會因為違規被吃掉,她確實安全了,但那對還在吵架的女玩家就會聯手對付從另一個房間來的她。
薛茗體力耐力確實好,靈活度也不差。但房間太小了,那對女玩家對自己的惡意太大了,萬一她們下決心聯手把她趕出房間,在力氣上她是絕對無法反抗的。因此,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當和尚來狩獵的時候,自己突入隔壁房間,那時候房間外麵有和尚守著,隔壁房的兩個女人,就算是再厭惡自己,也是不敢打開房間的,因為打開房間,也就意味著跟自己一起去死
薛茗想的很好,甚至為了給自己留一條路,把窗戶下的栓子口悄悄用植物的根莖堵塞住了,房間很暗,一時半會房間內的兩個女玩家發現不了窗戶這裡的貓膩,那麼窗戶就不會鎖住,所以等晚上她就可以順利突圍進來。
做完這一切,薛茗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安靜的躺在靠近自己房間窗戶的床那邊。隔壁依舊在吵架,非常激烈,這對女玩家把對方當做自己有血海深仇的敵人,儘情的發泄著自己的惶恐和不安。
不多會兒,住在這個房間裡的女難民也回來了,她完美的履行了一個nc的職責,回來了就倒在床榻上睡死了。她肚子高高鼓起,像是懷了七八個月的身子,但她的臉上儘是滿足的神色,摸著自己鼓起的肚子,幸福的,睡過去,甚至是永遠的睡過去了。
“沙沙沙”
門外似乎有什麼人來了,但卻不像是昨夜的那些和尚的腳步聲。和尚的腳步聲不會這樣清,清的好像隻聽見衣服摩擦的聲音。
“吱”
門被打開了,然後熟悉的腳步聲降臨,門又被合上了。薛茗心跳的很快,她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變故,但現在她完全不敢隨意亂動。機會隻有一瞬間,她必須要把握住了。
“師弟,你在這裡做什麼”
師弟師弟是南明
薛茗驀然睜大了眼睛,小和尚不躲著在自己門外做什麼對了,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他應該安全了。但晚上的他來找自己做什麼,還是這個節骨眼
說實話,薛茗現在是懷疑南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