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茗這話一出,方博文就笑了。兩人相攜出門,身後報社眾人又在竊竊私語。不過兩個人誰都沒有在乎,方博文是知道的,報社那些人都是他精挑細選的君子,報社裡說說也就罷了,外麵倒是不會傳什麼風言風語。畢竟上次馮素錦來鬨的時候,自己已經敲打過了,誰要是把報社的信息,他的信息說出去,那麼就請這個人離開報社,還要麵對方家的問責。
兩人來到了一家西餐館,這次兩人吃的倒是牛排。不是說稀罕吃這個,隻是吃這個能夠顯示出方博文對於薛茗的重視。
“最近很忙嗎?我看你精神不大好。”薛茗這話隻是隨隨便便的說一聲,顯示一下自己的關心而已。從昨天的情況看來,這方博文煩心事不少。
聽薛茗這樣說,方博文笑了笑,心裡一暖。
“沒事,隻是昨天聽戲聽得晚了,今天這才有些精神恍惚。”
“聽戲!”薛茗忍不住重複,方博文頓時看向反常的易棗棗開口“怎麼了?”
“你昨天在梨園裡?”薛茗忍不住問道。
聽薛茗這樣問,方博文點點頭:
“確實。昨天大帥宴請賓客,據說點名讓梨園裡最出名的東河上台了。”
“你昨天一晚上都在那裡?東河是誰?”
薛茗的心砰砰砰直跳,她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關鍵點,看方博文的目光更加炙熱了起來。天哪,這個人是個什麼樣的寶藏男孩啊,專門給自己送線索來的不是嗎?
“也不是,大概呆到了晚上九十點吧。”方博文看著薛茗亮晶晶的眼眸,笑了笑,倒是也跟她講起來“東河是梨園裡的角兒,據說就算是大帥,請他也要提前半個月呢。”
說道這裡,方博文皺了皺眉頭。他其實是很不懂,為什麼這種戲子的架子端的如此高,而那些有錢人也願意追捧。
“除了大帥,安城裡的其他人家看戲都點不了戲,要看那東河願意唱什麼。而且進梨園還要票,就算你包場了進去,也要票。不過隻要你提前說包場,打了招呼,那票都會留給你。”
方博文隻能含糊的說了一些,他是真的不懂這些,也沒有了解過。方家的家教很嚴,他自己平常事情也多,那些亂糟糟的地兒去的少。
但薛茗越聽眼睛卻是越亮。她突然記起了昨天的那看門小童說的票是什麼意思了,如果有門票那麼是不是就能安全的出入了?
薛茗想的入神,為了多聽一些,也為了後續能夠借方博文的身份拿到票,那對方博文更是熱情了。方博文最開始見薛茗對梨園感興趣,心裡有些不打樂意說太多,畢竟那地方亂,可後麵薛茗那些不著痕跡的吹捧話,讓他的心神又飛走了,全身的輕飄飄的。
方博文不是沒有聽過奉承話,但沒有誰能夠想薛茗說的這樣,如此的動聽。
西餐廳窗外,一個小小的聲音站在角落看著那一對說話的人兒,心中的憤怒似乎要控製不住。南儀昨晚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神奇也很真實的夢,夢裡他似乎是個——小和尚,還遇到了一個女人。那女人他記不清麵貌來,但他確定那是那位薛家的小姐。
但跟現實他們的身份不一樣的是,他救了那位小姐,所以那位薛家的小姐說了,要留在他身邊一輩子的。而做了這個夢早上醒來的他就從自己的口袋裡發現了帶血的帕子,帕子的一角還秀了一個茗字。
如果是往常,他肯定會早早的忘記那個夢,但一早醒來原本在醫館的他突然回到了梨園的床上,還有出現在口袋裡的帶血帕子,再加上那個夢......原本隻能被稱為無稽之談的夢,卻讓他上心了。這一些不對勁是不是說明,夢境之中確有其事,那說不定,說不定是自己跟那薛小姐的前世,而這一世她救了自己也是來,她是來報恩的。
想著想著,已經是個少年的南儀突然紅了臉,暗自啐自己不要臉。且不說如何,這一世他們的身份已經是天差地彆了。但理智是理智,若是真的能夠控製自己的情緒,心中那股子憤怒也就不會產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行,我聽到了大家的質問,大家在說:我的更新呢?
所以我就起床又碼了3000,我也太棒了吧,真不愧是映勤勞呢。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