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茗看著羅伯特夫人,最後還是羅伯特夫人低頭妥協了,她本就是一個非常溫和的人。
“好吧,我告訴你。”
.....
得到了消息的薛茗快速的往喬治侯爵府邸趕,因為白川河打了招呼的,所以薛茗進去並沒有受到什麼阻攔,但是.....
“安琪拉,你去做什麼了?”
是那些玩家。
知道薛茗不見後,為了打探薛茗去了哪裡,把白川河特意調開的霍博格先生找了回來,看到霍博格先生,薛茗也是一驚。
“我,出去逛了逛。”
薛茗一時半會的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借口來。
“好吧。你跟卡隆又是怎麼回事?”
聽到霍博格先生這句話,薛茗這才總算是知道了,估計是背後有人搞鬼呢,她也不慌張,一字一句的解釋道
“在教堂裡欺負我的人,就是喬治侯爵的私生子。”
這件事情,霍博格先生是完全不知道道。
所以他有點懵,不知道這件事情,跟他剛剛說的話有什麼關係。
“今天,他們又找到我,一群人把我圍起來……我非常害怕。”
薛茗點到為止
“那時候是卡隆先生救了我。但他說他到底也隻是個私人醫生,不可能時時刻刻看著我,所以就讓我自己出去逛逛,避開那些人。”
霍博格先生睜大了眼睛。
“你是說卡隆醫生幫了你?”
“對,那些人還想要跟蹤我,但被我甩開了。”
說到這裡,薛茗又開始哭泣。
“……”
聽到自己的女兒這樣說,霍博格先生簡直是心如刀絞,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他跟那群人對上,無異於以卵擊石。
定了定神,他道
“我們離開這裡。”
他說完,就想去收拾東西。
“不行啊,我們已經被侯爵家裡雇傭了,如果就這樣走……您怎麼辦?”
他們到底還是在侯爵領地裡居住。
“沒關係,唉,侯爵其實根本不看重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霍博格先生顯然有點尷尬。畢竟一個父親要在自己女兒麵前承認自己不怎麼樣,真的很艱難。
“他真正看中的是卡隆醫生,所以就算我離開了,也沒有關係。”
“可侯爵允許我們走了,那些人會讓我們走嗎?”
“卡隆先生是個好人,我們要不要找他商量一下?”
薛茗這話說的沒有什麼問題,霍博格先生想了想,然後點點頭。
“你在這裡等著彆出去,我這就去找卡隆醫生問一問。”
說完,霍博格先生立刻就出去了。而薛茗立刻就開始換衣服,泡澡。
身上的一切都讓她覺得充滿了病菌,急需消毒。但無奈這個時代,也隻能這樣了。
她剛剛收拾好自己,還在擦拭自己滴水的頭發,就看到了房間的角落裡霍博格先生一直帶在身上的箱子。
那箱子很大,出乎意料的笨重。薛茗一直覺得裡麵有夾層,可無奈霍博格先生把箱子看的很緊,她一直找不到機會接近
不
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
薛茗慢慢走進,打開箱子。隻是一些普通的器具罷了,隨後她敲了敲底部確實是空心的。
用力推了推,沒有作用,又做了敲敲打打,總算是打開了底層的夾層。
一個麵具。
鳥嘴麵具。
隻是比起邢百舸的那個麵具,現在出現在薛茗麵前的麵具要簡陋陳舊的多。
這個東西年齡應該很大了,薛茗小心翼翼的把它拿出來。
這麵具讓薛茗想到了疫病,又由疫病想到了桑德拉城。
她開始懷疑霍博格醫生是不是跟桑德拉城有關係。畢竟當年羅伯特先生都能逃走,沒道理沒有其他人逃出來。
醫生按道理是最早接觸到病人和疫情的人,也是最早知道這個疾病有多麼可怕的人。所以說不定,當年霍博格先生也因為恐懼逃走了。
越想薛茗就越是覺得有可能,她把麵具翻了個麵,然後麵具裡掉出一封信來……看到了這封信,一切謎底解開了。
這是一封邀請函,而上麵的徽記,薛茗剛剛聽羅伯特夫人描述過。
信函的內容也很簡單,桑德拉城出現了疫病,桑德拉伯爵邀請醫生們幫忙治療得病的人。
薛茗看到這裡,頓時知道自己的一切猜測都是正確的。霍博格先生的確實桑德拉的原住民。
副本內會給玩家不少信息點,城內的羅伯特夫人那邊並不是給薛茗準備的,而是給其他玩家。
她真正的信息來源其實應該是霍博格先生。隻是她忽略了。
誰知道看起來陽光開朗的霍博格先生居然有那樣不堪回首的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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