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江戶川亂步的動作,在場的其他人都愣了一下。
你在乾什麼啊亂步先生?
你這個是什麼□□發言啊?!!!
你這樣讓武裝偵探社對外的形象岌岌可危啊!
“咳咳……哈哈哈……”
看到江戶川亂步的動作,伏黑甚爾倒是最快反應過來的那一個,他忍不住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指著江戶川亂步。
“可以啊,這小子。”
“我現在對你刮目相看了呢。”
“我不管,交給該做決定的人。”
白石優紀對於要不要把琴酒在這裡做掉這件事並不在意,她還在煩惱要怎麼處理剛剛收下的庫拉索。
當然無論是亞伯還是中島敦,對於伏黑甚爾的表現毫不意外。
這個男人說白了和躺在地上的琴酒本質沒太大差彆,要說真有什麼差彆的話……地上躺著的這個或許還比他更有責任心些。
白石優紀底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琴酒,摸出電話撥給了應該負責的那一位。
和預想的一樣,對方這一次總算接了電話。
“優紀小姐?”
電話那頭的安室透聲音有些沙啞。
他剛剛逃出琴酒的木倉口就朝著東都水族館這邊趕,然後又是在摩天輪上和赤井秀一打架,又是拆·炸·彈,然後還帶著江戶川柯南一起停下巨大的滾動摩天輪,直到現在才有時間鬆口氣。
這會兒接到白石優紀的電話還有些驚訝。
他是知道白石優紀之前和孩子們一起被困在摩天輪的纜車裡的,隻是這會兒她應該已經脫困了,怎麼又聯絡自己了?
“是這樣的,我家甚爾給我抓來了幾個我不知道要怎麼處理比較好的人,所以我想聯係你問問看,有沒有想接手……4個人的打算?”
白石優紀數了數躺在地上的人,對著電話那頭道。
那邊的安室透剛剛接到消息,負責處理現場的公·安·警·察們連片毛都沒摸到,就連之前逃出去的庫拉索也早就不見蹤影,說不定是趁亂逃脫了,至於魚鷹直升機上的那幾個……他們隻找到了魚鷹直升機的殘骸,除此之外也什麼都沒發現。
但白石優紀忽然聯係上自己,又提到四個獵物……
安室透盤了盤,眼睛忽然亮了起來。
“你抓到他們了?”
他的瞳孔收縮了一下,隨後若無其事地看了看四周,緊接著快步走到角落裡,急切地詢問電話那頭。
“嗯,甚爾抓到的,他們之前離開就是為了蹲這幾個人。”
“我會儘可能安排……在此之前,希望你能夠讓他們都安靜一些。”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很快做出了決定。
哪怕他很清楚公·安的內部有相當一部分蛀蟲不值得信任,但他還是想要試一試。
他在那個組織臥底太久了,久到已經快要失去希望和信心。
他希望能夠儘快從那個世界解脫出來。
“嘛,也可以順便拿他們當個餌。”
江戶川亂步接了一句,盯著躺在地上的琴酒。
“這隻魚餌足夠誘人到讓所有大魚都咬鉤了。”
安室透深深吸了口氣,重新振作心情,在和白石優紀通完電話之後,想了想又聯係了風見裕也。
“是我,風見。”
“我需要你去一個地方……”
說完之後,他又聯係了他的上家。
“有個相當重要的情報……”
最終琴酒和另外三個人被帶回了伏黑甚爾的一處安全屋。
哪怕做了白石優紀的保鏢這麼多年,伏黑甚爾仍舊記得給自己準備足夠多的安全屋。
這是他已然改變不了的習慣。
“折斷的四肢已經安排人處理好了,隻是這幾天要堅持不斷地給他們打肌肉鬆弛劑,等到交接完成,這裡就廢棄掉。”伏黑甚爾很自然地把一係列瑣事都扔到了中島敦的頭上,並用理直氣壯的語氣吩咐他做事。
“……我知道了,藥在哪裡?”
中島敦也沒有反抗,他很清楚麵前這幾個都是真正意義上的惡棍,和街頭的那些小混混還不同,是真正鯊人不眨眼的存在。
他對這些人可起不了什麼同情心。
中島敦很快向武裝偵探社請假,收獲了國木田獨步的一堆抱怨之後還是被準假了,他轉過頭看著江戶川亂步,看著名偵探默不作聲地坐上他們的車,打算跟著白石優紀一起回家之後這才露出充滿問號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