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衣人瘋狂的運轉著全身真元,在身體外麵形成層層防護,抵禦青陽的五行劍陣,金丹修士的防禦能力還是不容看的,隨著層層防禦的消耗,五行劍陣的能量也一點點在減弱。
終於,劍陣擊破了血衣饒最後一層防禦,落在了他的身上,而劍陣的威力也所剩無幾,呲呲呲幾聲輕響,劍陣潰散,化為五柄靈劍飛了回來,而那血衣人踉蹌著往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此時再看那血衣人,已經成了真正的血衣人,因為他身上穿的是用自己的鮮血染成的破破爛爛的血衣,渾身上下都是傷口。
溪英和簫玉寒與青陽配合默契,青陽的靈劍還未收回,他們兩個的攻擊以及到來,一前一後兩邊夾擊,此時那血衣人剛剛從青陽劍下脫身,渾身手段用儘,倉促之間哪有什麼應對的手段?隻能強行拉回自己的法寶銅鐧進行抵擋,可擋住了一個卻擋不住另一個,銅鐧勉強擊退了溪英的攻擊,卻沒擋住簫玉寒的陰陽斬,被她在後背上斬出一道足有半尺多深的傷口,從而傷上加傷。
就這還不算完,因為青陽的攻擊又到了,為了速戰速決,青陽施展的還是五行劍陣,隻有這種大威力的攻擊手段,才能重創金丹修士。
眼見五行劍陣又要臨頭,那血衣人都絕望了,他知道,自己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擋得住,於是再也顧不得金丹修士的臉麵,朝著其他血衣人呼叫道:“叔祖,救我……”
聽到這血衣饒呼救,其它幾個血衣人都是心中一驚,誰也沒有想到,場上的形勢變化會這麼快,才過了多久,那邊就堅持不住了,金丹修士竟然被築基修士逼得求救,真是丟儘了金丹修士的臉麵。
可不救也不行,一旦那邊出了事,肯定會引起連鎖反應,此消彼長之下,他們血衣人想要獲勝就更困難了。何況血衣人都是出自同一勢力,金丹修士是整個勢力的根基,如果有所損傷,最終就算是完成了任務,回去之後也不好交差,所以人是必須救的。
好在其他幾個血衣人實力高深,之前在戰鬥中也一直占據上風,想要脫身救人並不是特彆困難,儘管石寒大師等其他散修拚命阻攔,仍然無濟於事。那領頭的血衣人把琉璃壺和短劍分彆攻向石寒大師與黑桑真人,隨後也不管情況如何,自己飛身衝向青陽。
眼見那領頭的血衣人轉身要對付青陽,石寒大師與黑桑真人乾著急卻沒有辦法,因為還有琉璃壺和短劍要對付,一時半會兒根本抽不出身。即使沒有法寶阻擋,如果那領頭的血衣人不管不顧,他們想要攔住也不太可能,歸根結底還是雙方實力差距太大。
石寒大師心中很清楚,青陽隻有築基修為,對付金丹一層修士還算勉強,肯定應付不了金丹五層修士。眼見那領頭的血衣人接近青陽,向著青陽發起了攻擊,石寒大師不由得悲從中來,好不容易有了一絲獲勝的希望,卻不想轉眼之間就被血衣人給破掉了。
那領頭的血衣人轉眼之間就衝到了青陽身邊,向著青陽發起了攻擊,大家心中很清楚,金丹五層修士對付築基修士是在太容易了,不需要多,一招就能解決戰鬥,築基修士不可能有任何的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