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伴隨著鐵門被推開的聲音, 白衣勝雪的天族大祭司進入了那位於他臥室之下的、幽深而被重重設限的密室。
白發的魅魔就蜷縮在這密室之中。他的腳踝上戴著鐐銬。在聽見有人抵達時,他不舒服地蜷縮了一下,眼眸驚恐地看向來者。
在看見大祭司的臉後, 他彆過了臉, 像是不想看他。
大祭司可不理會他的抗拒。他蹲下身來, 用手捉住他的下巴道:“怎麼樣,睡得好麼?”
魅魔不說話。他的身體有些發抖。昨天他差點被暴怒的大祭司玩壞了。大祭司見他抗拒的神情, 手指揉了揉他的下巴道:“怎麼, 昨天吃飽了麼?”
魅魔依舊不說話。
他咬著唇,像是冷硬著不想開口,就好像他過去將大祭司視為他亡夫的替身、因此才有的溫柔魅惑都蕩然無存了。
可大祭司有辦法讓他開口。
“維德,是你的丈夫, 對麼?”
他開口時果不其然地看見魅魔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大祭司繼續道:“這個名字讓我覺得很熟悉, 人族的血皇帝, 也名為維德,維德·西塞爾, 而他的皇後,名為西維亞。是人族, 和魅魔沒有一點關係。”
魅魔咬著唇, 他把嘴唇咬得近乎發白。大祭司壓下心裡的不悅,繼續道:“而你信誓旦旦地說你是那位皇帝的愛人, 也就是說……”
“於維德而言, 你隻是個用來發泄**的外室?”大祭司聲音裡帶了點高高在上的、冷漠的惡意,“還是說我的猜想是錯誤的, 你的主人是另一個名叫維德的人……不過, 也是一個死人。”
他就是想要憑借話語來刺激他。來讓他明白, 他對那所謂的亡夫的忠貞與守節隻是個笑話。
他看見魅魔低著頭, 囁嚅著嘴唇,似乎在說什麼。大祭司低頭,才聽見他倔強而顫抖的聲音:
“不許你……不許你這樣說維德陛下……不許你提到他的名字……”
魅魔的這句話徹底引起了他的怒火。
“看來你真是那個男人的禁臠。”他冷笑道,“一個外室,一個金絲雀……”
魅魔忽然低下頭,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天族祭司猝不及防地收回手,他的虎口血流如注。魅魔眼瞳顫抖著,冷漠憤怒地看向他:“你算個什麼東西,大祭司。西維亞都從來不說什麼,你有什麼權力對我說三道四?”
“……”
大祭司撫摸著自己虎口上深深的牙印。魅魔還在牙尖嘴利地開口,傲慢而色厲內荏,像是因憤怒而露出獠牙的小貓:“你以為你很厲害,大祭司,你哪裡都比不上他。你不比他英俊,不比他溫柔,你連那裡……”
他咬重了那句“那裡”,頗帶了點意味深長:“也及不上他。”
魅魔咯咯地笑了起來:“大祭司,慶幸你的輪廓長得有幾分像他吧。否則你哪有這樣的好運?你這輩子呆在你的大教堂裡,做你的處男,你連春夢都不會做吧?你這輩子能有這種快活麼?”
大祭司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魅魔像是踩中了他的痛點般的,他的神情變得柔軟魅惑,像是帶了點使壞的鉤子,雙手也攀上了對方的肩膀。
“你知道他哪裡比你好麼?”他用像是吹氣一樣的聲音道,“他比你大,比你長,也比你會弄……和你在一起,就隻能我自己動,有時候,我都覺得是自己在遭罪……”
大祭司冷冷地看著他,最終道:“……你這淫蕩的魅魔。”
魅魔雙手向後撐著地麵,歪著頭看他。他以一種冷漠的、無表情的神態看著大祭司。
大祭司轉身要走,那一刻他發現魅魔似乎鬆了口氣。他在刹那間便明白了魅魔的意圖。
他是故意說那些話,以拒絕他來碰他!
果不其然,當他回來,手指放在魅魔的身上時,魅魔又開始發起了抖,並色厲內荏地道:“放開我!”
大祭司總算明白了。
“怎麼,你還在做著你的‘維德’會回來操你的美夢?”他語調悠揚道,“抱歉,這裡有的隻有我。”
魅魔拚命地推拒他,柔軟魅惑的身體消失了,現在的他冰冷如霜,都是為另一個男人而守的節。他尖叫道:“就如你所見,我的第一次是給的維德,在過去的一年裡,他每天都操我,所以,你……”
“我隻知道你是個來勾引我的婊子。”天族按著他的腦袋,迫使他趴在地上,“既然這樣,就先對你進行一點洗禮,讓你從頭到尾地被我洗乾淨。”
魅魔發出一聲嗚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