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一愣,然後明顯就怒了。
帶頭紙人發出一聲凶戾的叫聲,那些紙人瞬間翻臉,齊齊朝鬱瑤撲了上來……霎時間,陰風翻湧。
鬱瑤歎了口氣,舉起手裡的哭喪棒……
要問這些紙人的感想,那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一分鐘前遞出去的哭喪棒毫不留情的落到了它們自己身上。
其中一個紙人最為凶戾,猛地撲到鬱瑤身上……一瞬間,鬱瑤就看到紙人身上浮出一張青白的鬼臉,瞪著黑洞洞的眼窩,張開嘴嘶吼著朝她咬過來。
是寄居在紙人身上的東西。
鬱瑤嘖了聲,伸手直接捏住……掌心聖光湧現,那邪物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瞬間消散。
與此同時,紙人跌落到地上,瞬間變成灰燼……
其餘的紙人猛地一驚,立刻後退,滿眼畏懼的看了眼鬱瑤,然後扔下鐘佳樂和陶月,狼狽逃竄。
鬱瑤上前扯開她們身上的鎖鏈。
陶月和鐘佳樂顫抖著,鐘佳樂更是滿心複雜。
她之前還因為吳碩的死針對質問鬱瑤,現在,鬱瑤卻救了他們。
“對、對不起……不是,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們,我、我會報答你的,我發誓會報答你的。”
鐘佳樂一邊抖若篩糠,一邊努力跟鬱瑤說。
鬱瑤瞥了她一眼,又看向眼巴巴看著她的陶月,淡淡挑眉:“吳碩之前和你們處境相同,不同的是他看到我後,指引那些紙人來抓我……他想讓我死,我便不攔著他去死,你們想讓我活,我便也順手讓你們活,僅此而已。”
鬱瑤示意她們去撿地上散落的哭喪棒:“既然是順手,那就沒有下次,所以,你們最好不要覺得遇到危險我會幫你們,人隻有自己才靠得住。”
陶月不住點頭,戰戰兢兢從地上撿起一根哭喪棒,入手陰寒一片,可這應該是他們唯一可以用來反抗的武器。
鬱瑤看了眼,轉身準備往外邊走去,她想確認剛聽到的聲音到底是不是幻覺,隋光有沒有一起進入這個世界來。
可就在她剛走出幾步的時候,前麵祠堂門口忽然傳來砰的一聲響。
陶月和鐘佳樂猛地一哆嗦,驚叫著抱在一起,鬱瑤皺眉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就見祠堂破舊的大門上多了一團影子……下一瞬,全身血呼啦次的吳學勤倒吊著從房頂啪得落到地上。
他就像一隻爬蟲一樣,四肢撐地,抬頭看著鬱瑤三人,嘴角咧到耳根,迅速往祠堂裡麵爬進來……
與此同時,房頂恓恓嗦嗦又有黑影在往外冒。
鬱瑤心理一沉。
畢竟,這幾天死在這裡的,可不隻有吳學勤。
眼見吳學勤嗤嗤笑著撲過來,陶月和鐘佳樂下意識後退,雙雙跌倒在地上,心裡一片絕望。
可就在這時,她們卻看到鬱瑤掂了惦手裡的哭喪棒,直接迎了上去。
她左手一甩從紙人那裡得來的鎖鏈將吳學勤腦袋套住,右手抄著哭喪棒就揍了上去。
吳學勤憤怒尖叫朝她攻擊,明顯比第一天無力反抗的狀況強大了不少。
可他到底不是鬱瑤對手……眼見房頂上探出吳碩陰毒邪惡的腦袋,鬱瑤知道不能再拖,一腳踩到吳學勤後背,兩手按住他頭猛地一擰……嘎嘣一聲,吳學勤的頭就被擰了下來。
被擰下來,吳學勤的腦袋還在嗤嗤怪叫著想要咬鬱瑤,地上的身子原地轉圈圈卻什麼都看不到,到處亂撞。
“把他的頭扔到房間關起來!”
鬱瑤抄手就把吳學勤的腦袋扔向陶月和鐘佳樂,然後轉身迎向撲過來的吳碩。
鐘佳樂和陶月被扔過來的頭嚇得尖叫起來,閉眼手臂亂揮。
吳學勤的腦袋掉到地上,然後嗬嗬怪笑起來,下一瞬,他的身體就摸索著往腦袋靠近。
陶月驚得抖若篩糠,可看到另一邊四肢咯咯響,僵硬站起來一步步朝鬱瑤靠近的吳碩,再看看地上正在往腦袋靠近的軀體,她心一狠,咬牙站起來衝過去一把抱起吳學勤的頭,掉頭衝到一個房間門口,把手裡的腦袋扔進去啪得關上門。
吳學勤的頭被困在房間裡,身體開始在原地轉圈圈。
而這時,鬱瑤如法炮製,直接寧掉了吳碩的頭……
鐘佳樂發出一聲又驚又悲的哭叫,鬱瑤回頭看她,然後把吳碩的腦袋扔了過去:“你對象就你自己處理吧。”
鐘佳樂尖叫著胡亂撲打著,吳碩的腦袋掉在她腳邊,然後張開嘴想要咬她,利齒森森。
鐘佳樂被吳碩一口咬到靴子上,猛地一僵,然後睜大眼不敢置信:“你咬我?”
她整個人都處在崩潰的邊緣,咬牙哭著:“你居然咬我?”
“你他媽還敢咬我!你當我不知道你背著我跟沈珍珍那個賤人玩兒曖昧撩騷,你他媽害我落到這種地方,你還敢咬我……”
一邊哭著,鐘佳樂扶牆站起來,穿著皮靴的腳狠狠跺在吳碩頭上,一下又一下。
吳碩張開嘴想要躲避,可腦袋動不了,然後就被鐘佳樂抓著頭發拎起來往牆上咣咣砸:“你他媽還敢咬我,讓你咬我,你個渣男賤人還敢咬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