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城氣笑了:“瑤瑤今天訂婚,你放的什麼狗屁……”
鬱城女朋友掩唇輕笑,有些羨慕的看著鬱瑤和衛淵。
等敬酒的新人離開,女孩拉著鬱城低聲說:“咱倆訂婚,也要這樣體麵的酒席,行不行?”
鬱城毫不遲疑:“沒問題!”
正月十二,鬱瑤和衛淵返京,隔天,項琪的案子開庭,鬱瑤作為原告出庭,旁邊是學校法律係的博士學長在擔任她的律師,衛淵坐在旁邊旁聽。
項琪的案子其實沒什麼懸念,鬱蘭被他拉倒引產,永久失去生育能力,臉上有他打的耳光印能證明他是故意傷害。
而他想要殺鬱瑤,更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當時所有人都聽到他叫囂要殺了鬱瑤,而且,鬱瑤受傷的是脖子……再躲避慢點就要被割喉,性質極其惡劣。
還有他之前出軌的事,一係列下來,能證明他是在思維清晰的情況下蓄意犯罪,最終,項琪被判處有期徒刑18年。
他已經二十二歲,十八年後,等到出獄的時候,就已經四十……他的一輩子基本上算是完了。
判決結果下來的時候,旁聽席上項琪的母親捂著嘴哭倒在地,項琪腿也軟了,甚至連站都站不穩,後來是被拖下去的。
被拖過鬱瑤身邊的時候,項琪看到鬱瑤,猛地一驚,忽然就瘋了一樣衝鬱瑤大喊:“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鬱瑤看著他,冷冷勾唇:“好好享受你的牢獄生活吧。”
項琪驀然一僵,再說不出一句話來,滿臉絕望的灰敗……
等到出去到外邊,感覺到和煦的春風和豔陽高照,鬱瑤終於長長籲了口氣。
趙琳的父親被免職開除了,再沒辦法把女兒藏到沒人知道的地方,趙琳臭名昭著,現在被人戳脊梁連門都不敢出,項琪現在也去唱鐵窗淚了。
一切都算是有了個結果。
衛淵抬手把她攬進懷裡,低頭靜靜看著她:“你不高興?”
鬱瑤笑了:“怎麼會,看到人渣被判刑,我特彆高興。”
衛淵也說不清楚,總覺得這一刻的鬱瑤看起來好像有些疲憊,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不發一語緊緊把她抱在懷裡,柔聲說:“我在呢……我會永遠陪著你。”
鬱瑤靠在他胸口低低嗯了聲……
這天晚上,衛淵留宿在鬱瑤自己住的那間四合院。
四合院已經打理的井井有條,院子裡的花草正在發芽,屋子裡窗明幾淨,很有家的氛圍。
晚上,衛淵洗完澡後獨自躺在床上,不停翻來覆去。
他不斷告訴自己,要做個人……可一想到鬱瑤就在一牆之隔的地方,他就忍不住去想象她現在的樣子。
她穿著什麼樣的睡衣,有沒有睡著,她……
原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有時不時出現的春夢拱火,這一瞬,衛淵終於躺不住,低咒了聲爬起來出去喝水。
就在他不知道第幾次出去喝水的時候,客廳的燈忽然亮了,衛淵回頭,就看到鬱瑤站在她臥室門口,身上裹著毛茸茸的睡袍,狐疑問他:“你怎麼了,一直起床,哪裡不舒服?”
衛淵喉嚨有些發乾,移開視線:“我沒事,你去睡吧,不用管我。”
鬱瑤眼底閃過笑意,然後故意問:“你臉怎麼那麼紅?”
衛淵心裡一驚,連忙說:“我那個房間太、太熱了……”
“哦,這樣啊……”
鬱瑤問他:“我的房間很涼快,你要不要過來睡?”
衛淵一口水剛咽下去,猝不及防嗆住,猛咳起來,咳得滿眼淚意,不敢置信的看著鬱瑤。
鬱瑤靠在門上衝他挑眉:“嗯?”
衛淵說:“不、不用了……”
可一邊說著不用,他就像不受控製一樣,全身僵硬朝鬱瑤那邊走去。
鬱瑤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走到鬱瑤身邊,衛淵仿佛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臉騰得紅透,磕磕巴巴說:“你、快進去睡覺。”
鬱瑤伸出手看著他:“我想讓你抱我進去。”
眼前的少女笑的像隻狐狸,眼底滿是邪惡和媚意。
衛淵全身緊繃,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鬱瑤挑眉:“不抱嗎?那算了……”
說完,她轉身作勢就要關上房門,可就在這一瞬,一隻手從身後伸出,一把將她攬進懷裡打橫抱起,幾步走到床邊。
衛淵胸口劇烈起伏著,彎腰把少女放到床上,然後用儘了全身的意誌逼自己站起來……可剛要站起來,睡衣領口就被勾住。
鬱瑤伸手拽著衛淵領子,衝她吹了口氣:“衛淵哥哥,你真要走啊?”
衛淵眸色瞬間變成一片幽深,喉結動了動,隨即俯身親吻上去。
少女睡袍鬆垮,被他的手在腰側揉搓著,領口就鬆垮垮滑落,露出纖細白皙的鎖骨……
衛淵呼吸越來越重,室內溫度也逐漸升高,睡袍和貼身衣物接連被扔到地上,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衛淵滿是情欲又帶著刻骨柔情的聲音響起。
“瑤瑤……我們要一輩子都在一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