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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導主任已經麵色一片鐵青，冷冷看著鬱瑤：“你到底承不承認？”
鬱瑤抬眼直直看過去：“是我做的，我不會否認，可不是我做的，誰也不能誣陷我……非要說是我做的話，麻煩老師拿出證據來。”
教導主任頓時火冒三丈：“走廊的監控就是證據，我們幾個老師已經看過了，你還要什麼證據？”
鬱瑤神情平靜：“我承認我進過更衣室，可是，我說了，我是去放東西，並沒有做彆的事情。”
教導主任大怒：“誰能證明你是去放東西的？”
鬱瑤冷冷看了眼葉寧兒，淡聲反問：“誰能證明那裙子就是我弄壞的？”
教務處裡，頓時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半晌，教導主任沉沉開口：“你不承認也沒關係，那我問你，你是不是之前曾因為江澈，和葉寧兒發生過矛盾，還打了她？”
鬱瑤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
教導主任看向江澈：“江澈，有這事嗎？”
江澈看著鬱瑤，猶豫片刻後緩緩點頭：“有。”
鬱瑤自嘲的提了提嘴角。
教導主任冷聲質問鬱瑤：“你因為和江澈早戀，又懷疑江澈和葉寧兒有什麼關係，所以打了葉寧兒，還一直記恨在心，所以才故意在她衣服上動手腳，是不是？”
鬱瑤搖頭：“我沒有。”
教導主任看著江澈：“鬱瑤和葉寧兒發生衝突的時候，是不是表示過對葉寧兒有記恨之意？”
江澈看著旁邊不住低聲抽泣的葉寧兒，又看向站在那裡滿臉平靜到近乎冷漠的鬱瑤，不由得想起那天鬱瑤狠狠一耳光打在葉寧兒臉上的樣子。
沉默一瞬，他再度點頭：“是。”
教導主任冷冷看著鬱瑤：“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不要以為你不承認彆人就會相信你！”
鬱瑤神情已經變得平靜，她搖了搖頭：“我不在乎你們信不信，我隻想問……”
她靜靜看著江澈，緩緩出聲：“江澈，我沒有做這樣的事，撒謊的不是我，是葉寧兒……你信誰？”
江澈猛地對上鬱瑤沉靜的視線，竟是有一瞬的怔忪。
他眼前忽然浮現出鬱瑤頭破血流卻還傻乎乎衝他笑的模樣……
就在這時，葉寧兒捂著臉哭著轉身跑了出去：“這件事我不追究了，算了……”
江澈身形一震，隨即便是下意識轉身朝葉寧兒追過去。
剛邁步，他又是停下來回頭看向鬱瑤，嘴唇動了動，卻終究沒有說話，轉身大步離開。
鬱瑤靜靜站在那裡，神情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