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 31 章(1 / 2)

霜霜細細的喘著氣。

那種極致的壓迫過去後,她終於得以呼吸。

可她的腦子還是混沌一片,被那種迷亂的欲念所控製。

何況她又醉了酒,迷迷糊糊的,霜霜很快就睡著了。

此時陸硯也終於平複了那股子衝動。

他從霜霜的身上起來。

霜霜閉著眼睛,卷翹的睫毛一動不動,麵色潮紅,漂亮的不像真人。

尤其是她花瓣一樣的嘴唇,現在透著血一般的殷紅。

還有方才被他捏過的下巴,白皙的下巴上紅痕異常明顯,陸硯一下就想起了他方才對霜霜做過的事。

陸硯抬手輕輕撫上霜霜的下巴,他分明沒用多少力氣,她怎麼這麼嬌嫩。

陸硯輕聲道:“霜霜?”

霜霜沒有回應,陸硯想霜霜應該是醉的睡過去了。

陸硯坐直了身子。

喝醉酒的人若是睡過去了,一般會睡得異常沉,這裡又不是霜霜的房間,他應當把她給抱回去。

可現在霜霜的麵色這樣潮紅,就連下巴上的痕跡都那麼明顯,如果讓下人看到的話,會壞了她的名聲。

陸硯想,還是等一會兒再抱她回去。

霜霜醉的厲害,幾乎是立刻就睡沉了,她的呼吸很均勻,陸硯能聞到她呼吸間的甜香。

陸硯的動作頓了一下,那股子衝動幾乎是立刻就要卷入重來。

陸硯強把這股子衝動壓下去。

半晌後,陸硯平息了下來。

他抬手把霜霜的衣袖拉下來,霜霜的手臂還露在外麵。

整理好以後,陸硯坐到了一旁。

又過了會兒,霜霜臉上的潮紅終於退了下來。

陸硯起身,然後打開了門扇。

柳川和巧月守在外麵,此時見了陸硯就道:“大人,你們用完膳了?”

陸硯點頭,他對巧月道:“去拿件你們姑娘的披風來。”

巧月疑惑:“我們姑娘怎麼了?”

陸硯:“她喝了一杯酒,現在醉的睡著了。”

一旁柳川驚道:“呀,這可壞了,這甕酒可烈了,就算隻喝一杯,霜霜姑娘怕也是受不了,估計得睡到明天上午。”

這酒是柳川特意挑選的,很烈,度數也高。

這廂巧月連忙取了披風過來,然後披在霜霜身上。

陸硯抱住了霜霜,一路把霜霜送回了屋子裡。

陸硯小心地把霜霜放到榻上,似乎是走動間的顛簸有些吵嚷,霜霜有些不開心,她秀美的眉毛輕蹙。

陸硯不敢再有動作,過了一會兒,他才輕輕地抽出手來。

半晌後,霜霜終於重新睡熟。

她的眉毛舒展開,唇角也翹起來,似乎很滿足的樣子。

巧月小心地給霜霜蓋上了被子,然後道:“陸大人,多謝你抱我們姑娘回來。”

陸硯點了頭,“嗯,我先回了。”

巧月行禮:“陸大人慢走。”

等陸硯走後,巧月坐到了榻邊上,霜霜現在已然睡熟了。

巧月瞧著霜霜的臉色還是有些紅,她想了想,然後打了一盆水,浸濕了帕子,把帕子擰的半乾後,巧月輕輕地擦霜霜的臉。

這下很快就見效了,霜霜的臉終於不那麼紅了。

又過了一會兒,巧月吹熄了蠟燭,她也去了外間守夜,沉沉睡去。

另一頭,陸硯也回了屋子。

他躺到榻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就全是方才的畫麵。

陸硯索性坐了起來,他抬手捏了捏眉心。

既然他方才親了霜霜,那他自然要負責。

正好陸老夫人也一直催著他,要他成親,現在正可以滿足陸老夫人的心願,而且陸老夫人一向也喜歡霜霜,想來她會同意的。

不過現在是在外麵辦差,到底有些不方便。

陸硯想等回了京城就去承恩伯府提親,然後風風光光地把霜霜迎進門。

把事情敲定好後,陸硯重新躺到榻上,可他還是有些睡不著。

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陸硯就起來了。

外麵柳川聽到了屋裡的動靜,連忙過來服侍。

今天陸硯還是要出去忙事,一刻都耽誤不得。

收拾好後,陸硯去用早膳,隻是霜霜卻沒過來。

瞧見陸硯看著霜霜的位置,柳川道:“大人,方才巧月來說了,霜霜姑娘還在睡著呢。”

陸硯點頭,霜霜本就酒量淺,又喝了一杯烈酒,就讓她睡著吧。

一切,等晚上他回來再說。

日到中午,霜霜才逐漸醒轉過來。

霜霜睜開眼就看見了床榻上的承塵,她覺得很難受,她沒忍住哼了一聲。

她的頭好疼,似乎要裂成兩半一樣疼。

霜霜抬手揉了揉額頭,怎麼會這麼疼?

也是這時,記憶漸漸回籠,霜霜隱約回憶起了昨晚上的事,她好像貪嘴喝了一杯酒,然後就暈了。

她記憶的最後一個畫麵是有兩個陸硯,然後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霜霜皺了眉,之前她就聽說有人醉酒以後會忘記做過的事,沒想到她就是那種人,她竟然什麼都記不得了。

又躺了一會兒,霜霜覺得頭疼似是減輕些了,她坐起了身子。

外麵的巧月也聽到了動靜,她連忙進屋來:“姑娘,這都要中午了,你才醒來,以後你可不能再隨便喝酒了!”

霜霜點頭,確實是,宿醉之後實在難受的很,她昨天就是貪圖新鮮,想嘗嘗酒是什麼滋味兒,哪能想到這酒這麼厲害。

巧月說過話後端上來了一杯解酒湯,這是早就熬好備著的,就等著霜霜醒來再喝。

霜霜結果解酒湯,一口飲了下去。

喝過解酒湯後,霜霜覺得她的頭疼終於減輕些了。

霜霜問巧月:“昨晚上的事我都不記得了,我是怎麼回來的?”

巧月回道:“昨晚上我和柳川在外麵守著,過了些時辰,陸大人出來說你醉了,然後便把你抱了回來。”

霜霜恍然,原來是陸硯抱她回來的啊,她真的是一點都記不得了。

霜霜揉了揉額頭,她都在榻上躺了一上午了,身子也乏了,她打算起來。

隻是昨晚她睡得太過突然,巧月也就沒給霜霜換衣裳,現在霜霜的衣衫上都是酒氣。

霜霜擰了鼻子:“巧月,去讓人燒些水來,我想沐浴。”

巧月點頭,喝過酒後是該好好沐浴一番,她連忙出去。

霜霜也起身坐到了奩台上,她撚起一縷頭發,然後細細的聞了聞,就連頭發上都帶了些淺淺的酒氣。

霜霜想以後她可輕易不能再喝酒了。

把頭發放下,霜霜看向了鏡子,對著鏡子,霜霜發現她的唇好像有些腫了,她抬手輕輕摸了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喝醉酒以後嘴唇還會腫嗎?

不僅是嘴唇,她覺得她的舌頭也有些麻,舌根處還有些疼,這是怎麼回事?

這會兒巧月也回來了,霜霜就和巧月道:“巧月,你看我的嘴唇是不是有些腫了?”

巧月仔細看了下,她驚奇道:“真的有些腫了。”

而且還比平日裡紅一些,不過這樣也很好看,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巧月說不明白,她隻曉得這樣的霜霜好看極了。

霜霜蹙了眉:“是不是那酒的原因,柳川帶回來的酒也太烈了,我就喝了一杯,就成現在這樣子了。”

巧月也以為是酒的原因,她道:“姑娘,日後你若是饞酒了,就喝些果酒了事就成,好喝,還不醉人。”

霜霜點頭,她這酒量,也就能喝些果酒。

說著話,水也備好了,霜霜去了淨室沐浴。

霜霜不喜歡人伺候,故而巧月一直守在外麵,隻有最後服侍霜霜穿衣裳時才會進來,因而淨室裡隻有一個人。

泡在熱水裡,霜霜發出了舒服的喟歎聲。

霜霜特意拿了澡豆好好的洗了下,這下身上和頭發上的酒氣總能去除了吧。

隻是在洗到腰的部分的時候,霜霜覺得有些疼。

平白無故的怎麼會腰疼呢?

她特意起身看了看,不知為什麼,她的腰肢兩側竟然泛了紅痕,像是撞到了什麼,又或是被人掐握出來的痕跡。

霜霜輕輕碰了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她昨晚上喝醉後耍酒瘋了,腰才會撞到?

思來想去,也隻有這一個理由了。

霜霜捂住了臉,原來她喝醉以後還會耍酒瘋!

看來這酒,日後她是必定要戒了,要不然以後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這下霜霜不敢碰腰了,隻輕輕地撩了撩水。

又泡了一會兒,霜霜從浴桶中起身,然後換好了乾淨的衣裳。

等一切收拾好,霜霜也有些餓了,她剛喝過酒,不能吃太油膩的,故而隻用了些粥和青菜。

用過膳後,霜霜回了屋裡看話本子打發時間。

正看的入神,巧月過來了,巧月手裡還拿著那塊玉佩:“姑娘,你方才洗沐後把玉佩落在淨室了,奴婢幫你掛上吧。”

這玉佩是紀氏留給霜霜的遺物,重要的很,可不能丟了。

霜霜把話本子放下:“我自己來就成。”

自打玉佩不動以後,她對玉佩都不怎麼上心了,若不然每天第一件事就是看玉佩。

霜霜接過玉佩,她剛要把玉佩掛在腰間,就發現了些異常。

玉佩的裂紋竟然修複了一些!

霜霜一驚,手中的玉佩差點摔到地上去。

巧月愣住了:“姑娘,怎麼了?”

霜霜沒顧得上回巧月的話,她瞪大眼睛仔細盯著玉佩,沒錯,玉佩的裂紋又修複了一些,雖然很少,但她幾乎把玉佩的裂紋記在心裡了,不可能認錯。

怎麼回事,怎麼忽然又修複了?

霜霜這時也回過神來了,她假做淡定地把玉佩掛在腰間:“沒事,就是方才一時沒拿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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