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簌簌的落雪中,陸寒好像聽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因著這甜甜軟軟的聲音,即使是冷寂的雪夜,好像冰雪寒風也都沒那麼刺骨了......
......
最後,顧之澄是被陸寒抱著進屋的。
她頭一回這樣賞雪的新鮮勁兒始終過不去,即便是困得眼皮子睜不開了,也不肯進屋。
非要坐在廊下看落雪,甚至還偷偷伸出小手來想要接些雪粒到掌心去。
當然都被陸寒無情的製止了,不許她伸手伸腳出去,免得染了風寒。
即使是這樣,她也舍不得進屋,半眯著眸子,也要倚著闌乾盯著簌簌的雪不肯眨眼,反正她穿得又厚又暖,渾然不覺寒意刺骨。
陸寒隻好不動聲色地用大氅替她擋了一側的凜冽寒風,守著她。
到了後半夜,她到底身子骨是小孩,還是撐不住,倚在闌乾上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竟也知道往溫暖的地方靠。
原本是靠著闌乾,不過片刻,便砸吧著嘴眯著眼小臉紅撲的靠到了陸寒的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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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無奈,替她擦了擦口水潤濕的晶亮嘴角,免得蹭到了他的衣袍上,臟。
陸寒略有些粗礪的指腹擦過顧之澄柔嫩的唇角時,突然頓了頓。
鬼使神差地捏了一把她軟嫩嫩的小臉。
心神一蕩。
果然是他想象中的觸感,指腹傳來的感覺舒服得不得了。
這小東西養尊處優的,雖然把自個兒養成了一個小廢物,但這皮膚實在是也養得過分的好。
又白又軟,嫩得幾乎可以掐出水來,比他見過最好的綾羅綢緞摸起來,都要舒服。
陸寒抿了抿唇,又忍不住捏了幾下。
顧之澄臉頰上的肉軟綿綿的,在他指尖輕鬆就能被搓揉成任意模樣,水嫩嫩的,手感極佳。
顧之澄毫無所覺,隻是砸吧著嘴皺了皺眉,又用小臉在陸寒的前擺上蹭了蹭,仿佛是覺得臉上有些癢,所以撓撓。
陸寒眸光一暗,收回了手,隻是彎腰將顧之澄抱起來,放回了她平日裡睡覺的龍榻上。
陸寒還是第一回知道,這小東西睡覺如此不安生,難怪總是染了風寒需要臥榻養病。
他剛把錦衾給顧之澄蓋上,還隻掖了一邊,便有隻白嫩嫩的小手鑽出來,將另一邊掀開了一大半,小身子露出一大邊在外頭。
陸寒眉頭微皺,耐著性子重新給她蓋上,然後又是同樣的情況再次發生。
陸寒再次皺眉,又捏了捏顧之澄的小臉,以示懲戒,這才重新給她蓋上衾被。
許是陸寒用了些力氣,顧之澄被捏得有些疼,她細碎嚶嚀了一聲,伸出小手來撓了撓小臉,總算安生了。
陸寒安心給她蓋上兩層衾被,打算離開。
回頭不放心地忘了一眼,這東西又將小腳伸出來了。
白白嫩嫩,指甲粉潤,甚是打眼。
陸寒深歎一口氣,回頭又是對著她的小臉一頓揉搓,繼續以示懲戒,順便過一過手癮,收收給這小東西蓋被子的酬勞。
被捏過小臉,顧之澄總能安分一些。
可等陸寒離開前,又總能不安分起來,露露小手小腳,或是踢踢小被子。
要麼就是差點滾下床。
陸寒倒是一直耐著性子守在她的榻邊,隻是每回,都要收上一些利息。
到了晨曦微露之時,顧之澄才總算沉沉睡去。
陸寒等了許久,也未見她再出現什麼不安分的動作。
他突然抿唇輕笑了一聲,道這回留在宮中很是值當,把今兒這一年的手癮都算過足。
他很早以前,就想捏一捏顧之澄白白軟軟的小臉,今日總算夢寐以求。
曦光已露,陸寒踏著晨曦離去,襯得背影清貴如神仙下凡,又仿佛融入了其中,打算騎鶴歸仙境。
顧之澄這一夜睡得極香。
待到翡翠當值,來叫起的時候,顧之澄竟破天荒沒有生出賴床的心思。
反倒是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眸子雪亮明澈。
隻是很快,她又皺了皺眉,捂了捂臉頰,“翡翠姑姑,朕的臉怎似有些火辣辣的?你快幫朕瞧瞧,是不是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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