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當時他的侍衛莫勒拚死將他救出,恐怕他已經成為孤魂野鬼!
也因此,他不得不背上“叛國者”的罪名逃亡。
不過,付春深一直沒有忘記揭穿齊婉秋。今日他偶然看到月初斐賭出了翡翠之心,便立刻意識到齊婉秋會對月初斐他們下手,於是便想先一步過去與他們通氣。若是可以,說不定還能借月初斐等人雲上宗的身份來對付齊婉秋。
誰知……
付春深一臉歉意。
聽完他的解釋,月初斐眯起眼,平靜地說:“所以,你出逃在外,身邊隻有一個侍衛?”
“對。”付春深點頭。
“那麼那個齊婉秋又是如何知道你來找我們,而且還派出一個將軍正好趕到的呢?”月初斐問。
付春深聞言頓時一愣。
月初斐看向他身後一直不言不語的那個黑衣侍衛,說:“所以,你是齊婉秋派來的細作?”
付春深漲紅著臉,瞪著月初斐,說:“這位仙長請不要亂說!莫勒他將我從皇宮裡救了出來,這些日子以來也一直在照顧著我,怎麼可能是細作!”
莫勒垂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月初斐聳了聳肩:“那麼,你要怎麼解釋你的行蹤暴露的原因呢?”
付春深說:“可能是我自己不注意……”
“對不起。”莫勒忽然開口,打斷了付春深的話。
付春深霎時呆在原地。他猛地扭頭,愣愣地看著莫勒,就好像傻了一樣:“莫勒?!”
“殿下,和您在宮外的這幾天,是我最開心的日子。”莫勒深深地一揖,隨即後退幾步。
“莫勒!你背叛我!”付春深緊緊捏著拳頭。
莫勒垂眼不說話。
雲崢與月初斐都默默無言地看著兩人。
付春深眼眶紅了:“為什麼?!”
“因為他是我的兒子。”恰在此時,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宮殿的大門打開,一個身著宮裝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輕施粉黛,儀態端方,宛如九天玄女下凡。
雲崢感應不到來人的修為,也就是說,對方的修為比他高。
“齊婉秋!”付春深的眼中霎時爆發出憎恨的視線,尤其在看到莫勒退到齊婉秋身後時,更是將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齊婉秋勾唇一笑,風姿萬千。她說:“付春深,咱們好久不見了。”
“我父皇怎麼樣了!”付春深忍不住高聲質問。
“你放心,陛下精神頭好著呢!”齊婉秋微笑。
“你這個……你這個!”付春深的涵養太好,罵人根本說不出臟話。
齊婉秋也知道這一點,於是抿唇一笑,道:“好了,我來可不是找你的。”說著,他看向雲崢,眼底閃過一抹驚豔:“這位便是雲上白衣仙雲真人吧?”
雲崢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他對聖教之人可不感興趣。
齊婉秋也不在意,而是微笑著說:“聽說真人手裡有翡翠之心。”
雲崢不置可否。
一旁的丁魏翻了個白眼:“喂,老巫婆!你把我們蕭師姐關哪兒了?快點把人交出來,不然我們雲上宗分分鐘將你們什麼狗屁聖教給滅了!”
哇!
有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