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練什麼?
雲崢一臉懵逼。
然後,月初斐便欺身壓了上去。
溫暖的唇瞬間落在雲崢冰涼的唇瓣上。
!!!
怎麼又來?!
雲崢感受著那觸電般的柔軟,想要推開,又怕月初斐想多。
哎!算了!
雲崢已經自暴自棄。
他的心裡升起一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覺得自己對月初斐縱容得有些過分了,但他又不知該怎麼拒絕對方。
他的心一旦麵對月初斐,便酥酥的,軟軟的。
這到底是怎樣的心情呢?
雲崢一邊承受著月初斐的親吻,一邊在心中擔憂地想著。
良久,嚴絲合縫的唇才分開。
月初斐眉眼含笑:“師尊,喜歡嗎?”
雲崢平靜地看著他:“以後不要這樣。”
月初斐一愣。
他聽出雲崢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意。
月初斐眼底劃過一抹深黑,隨即一臉委屈:“師尊討厭?”
“討厭。”雲崢回答。
月初斐捏緊拳頭。
雲崢推開他,平淡地說:“起床吧。”說著,他自顧自地起身去取衣架上的衣服,將它穿在身後。
月初斐背對著他,緩緩垂下眼睫,眼底早已漆黑一片。
嗬。
他的師尊果然不是笨蛋,或多或少察覺到了點什麼吧?
所以……這是拒絕麼?
想拒絕他?
不,即便世界毀滅,也彆想逃。
接下來的幾天,齊婉秋沒有再出現,而付春深也沒有任何消息。這裡的消息傳不出去,而外麵的消息也傳不進來。除了每日有人送來飯食,這座宮殿就好似被人遺忘一般,再無人問津。
轉眼已是翡翠節。
天氣晴好,正午時分,溫暖明媚的陽光似要照破每一個陰暗的角落。
雲崢忽然睜開眼。
有人來了。
“吱——”
果然,大門開了。
付春深走了進來。
他的身上披著一件黑色鬥篷,臉色有些蒼白,走路也不穩。
見到雲崢等人出來,他扯起嘴角,“砰”的一聲跪在地上。
“你這是乾什麼?!”丁魏吃了一驚。
“求你們、求你們救救我父皇。”付春深的眼淚止不住地流。
從小他就愛哭,長大後他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再哭。可是他發現,原來人在無助到極點的時候,是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的。
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全是放屁!
付春深太難過了。
他從未想過自己堂堂一國的太子,在麵對國家危亡時居然這樣無力。
“到底怎麼回事?太子殿下不如站起來細說?”月初斐麵色嚴肅。
付春深擦了擦眼淚,蹣跚地爬了起來。
他哽咽道:“原來父皇早就發現齊婉秋圖謀不軌,翡翠之心的下落隻有我父皇一人知道,父皇擔心齊婉秋會用我來威脅他,所以故意將我趕出皇宮。可是現在我被捉,齊婉秋便要挾父皇交出翡翠之心。如果翡翠之心落在聖教的手中,那麼國民從此以後便要遭受妖獸攻城之苦了!”
“你父皇可曾答應?”月初斐問。
付春深說:“父皇已經答應,但是要求必須在翡翠節展覽結束後再給齊婉秋,否則無法向國民交代。齊婉秋便答應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