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要怎麼揭穿呢？
雲崢看向皆空。
皆空淡淡地說：“隻有你能看到我，所以我無法作證。”
雲崢當然知道這點，他問：“前輩這種形態，跟蹤淩華會被發現麼？”
“不會。”皆空搖頭。
“那麼前輩這些年可曾跟蹤淩華？”
“的確跟蹤過。”皆空似是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抹深邃。
“可曾發現他的把柄？”雲崢繼續問。
皆空沉默，良久，他緩緩點頭：“有。”
雲崢呼出一口氣。
“師尊，怎樣？”月初斐聽不到皆空的聲音，因此隻能問雲崢。
“皆空前輩有淩華的把柄。”雲崢回答。
月初斐頓時眼前一亮，但隨即想，既然有證據，為何皆空卻遲遲不肯拿出來？反而如此迂回，非要師尊先去見淩華所操控的月娘的身體？難道是希望引起師尊同仇敵愾的情緒麼？
他順著雲崢的視線望向那片虛空，似乎這樣便能看透皆空一般。
雲崢問：“既如此，前輩可否告知在下淩華的把柄？”
“可以。但我有一事要你幫我去做。”皆空回答。
“何事？”
“我要你去一趟女兒國。當然，不是現在。”皆空說。
雲崢恍然。
皆空的心上人繁碧正是女兒國女帝。
“何時去呢？”雲崢問。
“等你達到元嬰後期，或者化神期時。”皆空道。
“這麼久？”雲崢一愣。
越往後，修煉速度便越慢。這是修真界的常識，即便是雲崢這樣的天才，想要在短時間內達到化神期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皆空這個要求不可謂不苛刻。
有這時間，說不定他早就找到淩華的把柄將他從神壇給擼下來了。
雲崢忍不住問：“為何要等到化神之後？”
皆空歎了口氣，道：“當年我與繁碧，淩華乃是至交好友，此事想必你們都知道吧？”
雲崢點頭，然後將他的話再跟月初斐複述一遍。
“本來我已打算隨繁碧回女兒國，結果卻被淩華以噬魂之法殺害。當我醒來，便發現淩華頂著我的肉身拒絕了繁碧的求愛，還將她一掌打傷。緊接著淩華自己又出現救下繁碧，令繁碧感念其恩。繁碧憎恨天下男子，卻唯獨不排斥淩華，所以，她在發現自己有了我的骨肉後，毫不猶豫地將孩子丟給了淩華撫養，自己則回到女兒國，成為人儘皆知的殘暴女帝。”皆空緩緩道。
雲崢聽得一愣一愣的。
什麼？！
皆空和繁碧都有孩子了？孩子還被丟給了淩華？臥槽，這不是認賊作父嗎？淩華這種小人還不知道怎麼對皆空和繁碧的孩子呢！
“你們的孩子是……”雲崢試探著問。
皆空歎了口氣，視線穿過房門，似是要看到外麵。
雲崢心裡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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