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同在(1 / 2)

6月6日

撲朔迷離的未來。

“亞從者瑪修·基列萊特,其融合從者真名為——加拉哈德。”

隨著達芬奇的聲音,奧爾加瑪麗看向加拉哈德的目光,愈發熾熱了起來。

就像是看到了會走動的人形金子。

“我會為那位少女進行應有的幫助。這的確是我的力量,但也是屬於她自己的力量,請安心。”加拉哈德頂著所長的目光,回應了她的期待。

做完這一切後,加拉哈德向著屬於他的少年禦主從容點頭,進入了為他準備的儀器中。

“感謝配合。”奧爾加瑪麗向著少年騎士的背影揚聲道,隨後,她對立夏和立花打了聲招呼:“得到了意料外的驚喜,不過,接下來我需要先行一步。”

所長緊蹙的眉頭放鬆了下來,她看著他們,神情難得放鬆,口吻溫和:“那麼,等下見。”

鞋子的跟部敲擊在光潔的地麵上,發出低悶的聲音。

少年看著她,感覺那個人好像堅定地走上了屬於她的戰場。

“——喲西!這下就完美了。”達芬奇的聲音重新拉回了立夏的注意力。

他看到對方將儀器的門關上後,抬手拉動了操控杆。

儀器內的加拉哈德聽從指揮,閉上了眼睛。

“要等多久?”立夏問道。

“十分鐘後儀器的門會自己從內部打開。”達芬奇對他們揮了揮手,“那麼我先去做下一項的準備,奧爾加那邊也應該交代的差不多了,接下來隻缺少萬能之人注入動力了!”

容貌甜美的萬能之人翩翩然轉身,她追逐著先前離去的奧爾加瑪麗的步伐,留下一個美好的倩影。

她在即將邁出這間屋子的時候,突然向著立花他們回過頭來。

“等瑪修他們出來後,彆忘了來召喚室喔?”達芬奇附送給了一份甜甜的眨眼,“是時候也該擴充戰力了呢。”

那種極自然的甜美,足以點燃星河。

“……雖然知道達芬奇親的內裡是男性。”立花猶猶豫豫的說道:“但是現在的她,真的是……太漂亮了。不好!我得像個辦法把達芬奇親變成老婆。”

“……”立夏尷尬的抽了抽嘴角,提醒道:“需要把全部資產都上交給她喲?”

“那還是算了。”超·無情·立花醬。

“——我能聽到!”達芬奇的聲音遠遠傳來。

當腳步聲徹底遠去後,立夏將目光全然放在了助戰係統的儀器上。

加拉哈德與瑪修。

白色發的少年,與淺紫色發的少女。

一側的眼睛被頭發遮蓋。

他們看起來有一種微妙的相似感。

他們在巨大冰冷的儀器中緊閉雙眼,冷藍色的光略過他們的麵龐,令肌膚的顏色顯得愈發蒼白。

一串串數據從浮空的投影屏幕中,根本不會給人看清的機會,一瞬閃過。

耳邊有機器運作時,特殊的‘嘀嘀’聲。

“很像科幻電影裡會發生的事呢。”立花側頭,對著少年說道。

“唔……迦勒底的配色確實很有那種感覺。”立夏看著那一串串閃過的數據,一邊說道:“藍白之類的,非常具有未來科技風。”

“並不是指的這方麵啦。”立花歎了口氣:“把偉大的人,或者生命垂危的人用儀器冰凍或者封存起來。等待未來再次醒過來的那一天。”

“這不是很像嗎?”她這樣問道。

“……很像。”不知道是不是光線的緣故,少年的神色似乎有些恍惚。

少女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他。

“不過話說回來——謝謝你。”立花戳了戳他的肩膀,“能知道瑪修所融合的英靈真名是什麼,真是讓人鬆了口氣。”

“是的。”立夏點頭。

一直一直揮舞著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加倍努力著的少女。

這一次,大概可以少走一些曲折的路了吧。

還活著的奧爾加瑪麗所長,吃著草莓蛋糕和梅麗聊天的醫生,可以與所附身的英靈進行麵對麵交流的瑪修。

似乎一切都在向著好的一麵發展。

少年睫毛輕顫,他有一雙藍汪汪的眼睛。

其內情緒,像是會發光一樣熠熠生輝。

“笑的傻乎乎的。”立花看著他的臉,這麼評價道。

立夏眯著眼睛,摸了摸口袋中發硬的紙製品,輕聲道:“是嗎?”

“大概再過五分鐘,他們就可以從儀器裡出來了。”立夏看了眼時間後,向立花問道:“所長她們是去做什麼了?”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不管怎麼說,奧爾加所長剛回來,肯定少不了一些需要交接的工作。估計是硬擠出時間來看新係統的運作吧?”立花猜測道:“至於達芬奇親,大概率的可能是去維護電力了?”

少年將目光從加拉哈德緊閉的眼睛上收回,問道:“電力?”

“嗯!立夏還不在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電力係統大麵積癱瘓隻是其中之一。”立花靠近了儀器冷硬的玻璃製半透明門,內部似乎充斥了凍氣,以至於覆蓋了一層霜白。

少女將臉貼上玻璃,掌心的溫度在其上留下濡濕的印痕。

她注視著如同沉睡的瑪修,對待珍寶一樣,將她放在心裡。

少年靠著屬於加拉哈德的那個儀器滑坐下去,他像是不經意一樣提道:“跟‘舊曆的擁護者’有關?”

“大概是吧……”立花有些為難,“其實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這些事情沒準去問你的朋友更有效率。畢竟他說出來的時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額,稱呼?”

“太宰?”得到立花的點頭回應後,少年笑了笑:“他大概,是不會告訴我的。不過,我還以為立花會知道些什麼來者,畢竟你來迦勒底的時間要比我早很多。”

“勉強算是一知半解吧?這個狀態真的很讓人頭禿。”立花告訴了立夏,她所知道的那一部分,“我的資曆其實並沒有比你深很多,那天,恰好我剛來到這裡。”

“那天究竟發了什麼?”少年皺起眉心。

“我怎麼知道啦!”立花頓了頓,接著說道:“有人在唱歌,有人在放聲大笑,也有人……在哭。”

潔白的迦勒底製服,被沾染的殷紅。

有人瘋了,有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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