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萬。”
“高還是低?”
“算高了。”白遇淮扶了下荊酒酒的腰,“可以再給你買很多個遊戲機了。”
荊酒酒:“你演吧,演吧!”“我教你怎麼演鬼!”
說到後麵這一句話,荊酒酒可就來了勁兒了。
白遇淮對這個劇本其實並不怎麼感興趣。
這劇本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朽氣。
不是說故事太爛。
而是從頭到尾,都是陰暗灰蒙蒙的基調,仿佛故事本身,就是一個行就將木的老人。
但是……
白遇淮應了聲:“好。……我們明天就去劇組怎麼樣?”
荊酒酒:“嗯?這麼快?”
白遇淮:“嗯。”
荊酒酒回頭:“那他們呢?”
“他們在這裡煉化邪神。”
荊酒酒其實也有一點心動。
談戀愛麼,不是就應該兩個人多出門嗎?待在家裡算什麼呢?
荊酒酒也就猶豫了那麼幾秒鐘吧,一口答應了。
白遇淮給許三宇回了電話之後,那邊立馬就牽線,讓白遇淮提前往劇組去了。
電影的拍攝地點在“鬼城”。
這個名字是那位龔導演自己起的,因為這座影視城,是他為了拍電影,自己一力出資,重新打造搭建起來的。
許三宇開車來接了他們,一邊打方向盤,一邊說:“龔導說啊,現在的影視棚,一個拍了,下一個接著拍。觀眾看多了,都出戲了。所以他要自己搭一個。”
“……到了。”
這座新影視城就建在離京市較近的安縣。
影視城的大門沒有掛招牌,兩扇門大大打開著,車一開進去,就能望見近處磚牆發灰的居民樓,和遠處顯得破敗的小村落……這些都是影視城的造景。
城裡的人很少,來來往往少數幾個,大都麵目表情冷漠。
荊酒酒jio一縮,就有點想溜。
……失算了!可惡!這裡竟然這麼恐怖!
白遇淮牢牢按住了他的手腕,低聲不急不緩道:“酒酒要教我演鬼……”
哦,對。
荊酒酒這才坐了回去。
但是坐著坐著,他猶豫片刻,把屁股挪到了白遇淮的腿上。
白遇淮湊在他耳邊,低聲問:“鬼就是這樣的嗎?”
荊酒酒睜眼說瞎話:“啊,對啊。鬼就是這麼欺負人的啊。”
許三宇渾然不知道後麵在搞什麼鬼。
他停住車,低聲說:“哎,那是龔導吧?……真是認不出來了。”
一個男人推著輪椅遠遠地站在街的儘頭,輪椅上坐著的頭發花白、麵容灰敗的男人,就是龔導。
許三宇打開車門,一路小跑著迎了上去。
一回頭正要說:“哎白哥咱們介紹下……”才發現後頭沒跟上來。
車裡,白遇淮掀了掀眼皮,問:“我覺得這鬼欺負人不夠凶……”
荊酒酒:?
還有人嫌鬼不夠凶的?
那你可就太小看我了!我早就不是昨日的鬼了!
這頭許三宇先問候了幾句,然後才說:“我把我老板落車上了,您等等啊!”
說著,他就往車的方向跑。
許三宇抬手一敲車窗:“白哥。”
這邊荊酒酒就把手鑽進了白遇淮的褲子裡。
白遇淮:“…………”
他壓低了聲音,幾乎帶著點咬牙切齒的味道:“嗯?鬼就是這麼乾的?”
荊酒酒振振有詞:“色/鬼你沒聽過嗎?”
許三宇:?
許三宇:“白哥?你睡著了嗎?小少爺?……龔導來了?”
許三宇沒聽見聲音,猶豫片刻,伸手就去拉車門。
白遇淮眸色深沉,一抬手,“啪嚓”一聲輕響,把車門鎖住了。
許三宇拽兩下沒拽開。
許三宇驚恐喃喃自語:“……我不會把白哥和小少爺給鎖車裡了吧?”
他摸了摸身上,又沒找著車鑰匙,隻好先給白遇淮撥電話。
白遇淮將荊酒酒反按在座椅上,扒了他的褲子,飛快地回了許三宇一條短信:
【忙】
白遇淮不輕不重地摩挲著他的大腿根,說:“老師教得好,我已經學會了。”
荊酒酒不自覺地蜷了蜷腳趾頭,覺得又怪異又緊張,這和單純的親吻,和他們在浴室裡親密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
荊酒酒又有點期待,但又有點害怕。
他小聲逼逼:“我又不是色/鬼,我隻是給你做個彆的鬼的示範而已……”
白遇淮說:“嗯,我是。”
他按下身旁的鎖,將車窗也都牢牢覆住了。
荊酒酒一把牢牢攥著他的襯衣領子,拚命忍住了眼角想要本能流淚的衝動。哇,那要是流下兩行血淚,可就實在是又醜又嚇人了!
我要忍忍。
不行,好難忍哦。
荊酒酒舔舔唇,一口又重重咬在了白遇淮的喉結上。
白遇淮任由他咬,隻是下一刻掀起了荊酒酒的毛衣,按住了他的脊背,順著線條往下輕輕撫動。
荊酒酒覺得自己好像還是擠出兩點血淚了。
他不知道該高興還是羞恥。
……可能以後他再也不會為這種恐怖的場景感覺到害怕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