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蓮在旁邊的桌子上抽出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桌號是13,是森鷗外最中意的數字,卻不是他喜歡的數字。
楚門也在他的對麵坐了下來,講了一遍遊戲的規則,又說道:“如果決定開始遊戲,你就按下桌上紅色的按鈕,如果想要中途想要棄權,就按下藍色的按鈕。”
“我怎麼可能棄權?不存在的。”黑澤蓮按下了桌上的紅色按鈕,轉過頭對陀思說道,“就麻煩你擔任一下荷官吧,阿陀。”
陀思很乖巧地拿起桌上的一副牌開始洗牌。
“我們兩個人的牌局,”楚門對陀思擔任荷官這件事很讚同,“他擔任荷官確實合適。”
一場關於陀思專屬權的大戲,拉開了序幕。
主角之一的黑澤蓮雖然對此感覺蛋疼,但為了刺激楚門,還是開始胡言亂語了:“阿陀的好,享受過了才知道。”
陀思聞言,洗牌的手指微微一頓。
“嗬。”楚門冷冷地說道,“三局兩勝,輸了你就會永遠死在這裡了。”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地送還給你。”黑澤蓮毫不心虛地說道,“我三歲開始玩牌,至今還沒有輸過。”
他打的一手臭牌,逢賭必輸,連愛麗絲都贏不了。如果陀思不幫他作弊,他是不可能贏過楚門的。
但憑他對陀思的了解,他知道對方看上了這家賭場,想要占為己有,現在還在計劃實施階段。
一副牌,要經過五次清洗才能呈現隨機性,而七次清洗則是會讓牌徹底洗開。
陀思雖然不是性感類型的荷官,但是洗牌的姿勢嫻熟又優雅,讓楚門十分著迷。
黑澤蓮卻知道,他是在牌麵儘可能多的留下傷痕,以此來幫助自己辨認。
“既然是賭局,總不能沒有籌碼吧。”黑澤蓮對陀思極有信心,“三局兩勝是終局,那麼每分局我們以輸的一方向贏得一方提供情報如何?或者滿足對方的要求也行。”
“可以。”楚門壓根沒把黑澤蓮放在眼裡,“這局你要是輸了,右手給我切下來。”
黑澤蓮打了個哈欠,悠悠地說:“你這麼暴力,阿陀才不會喜歡你,他就喜歡我這種溫柔美麗的年輕人,連我身上的味道,他都日日夜夜念念不忘,常常想。”
雖然說的人自己都覺得雷人,但是能把楚門氣到,黑澤蓮還是覺得很開心的。
“楚門先生,要是我贏了,你就告訴我怎麼去找你的boss吧。”
黑澤蓮很確定楚門上麵還有人,那就是地心賭場的主人。
“等你贏了再說。”楚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開大還是開小?”
黑澤蓮眼角餘光瞥了陀思一眼,接收到暗示後,毫不猶豫地說道:“小。”
六張牌麵翻開,他立刻眉開眼笑:“快點告訴我,怎麼去找地心賭場的主人?”
楚門不可置信地看著撲克牌,這怎麼可能?
他明明已經出老千了,牌什麼時候被換了?
麵前的人一看就是菜鳥,他怎麼可能動手?
他的目光在黑澤蓮身上打量了一番,又落在了沉默不語的陀思身上。
“贏了我就能見到我的老板了。”
楚門狡猾地繞過了這個問題,也在黑澤蓮的預料之中。
“來來來,第二局快點!”黑澤蓮雙手支著下巴催促道,“這一局你輸了的話,要向阿陀道歉哦。”
套不到情報就套個道歉,也值得。
“可以。”楚門惡狠狠地看著黑澤蓮,一字一頓地說道,“這一局我要是贏了,你們兩個就接吻給我看。”
“!!!”
這是什麼傻鳥要求?黑澤蓮恨不得把楚門的頭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