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以黑澤蓮的名義邀請他赴宴,言詞中不乏警示,他隻是想去看看黑澤蓮是否平安。
本來想獨自一人前往,但被江戶川亂步知道了,後者以“宴會絕對會有好吃的”為由嚷嚷著要同去,再後來又吸引了其他幾個人。
這幾個人和黑澤蓮關係都不錯,雖然他們都是以“想見見港口黑手黨的舞會”為理由跟來的,態度也很堅決。
會是一場鴻門宴麼?
不知道。
但福澤諭吉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
目光落在那個銀發紅眸的青年身上時,忽然覺得是不是好事都不重要了。
本來專程過來,也隻是打算確認他的狀態。見他完好無損,還穿上了他總是念叨的新衣服,福澤諭吉也為他感到高興。
“與謝野小姐也來了,”森鷗外的視線掃過太宰治旁邊的與謝野晶子,幽幽道,“我很榮幸。”
“跟你無關。”與謝野晶子冷冷地說道,“我隻是為了保護社長的安全。”
“那還真是令人傷心呢。”森鷗外不鹹不淡地說。
與謝野晶子挑了挑眉:“那就傷唄。”
氣氛一秒鐘變得尷尬,黑澤蓮隨即岔開了話題,牽起了春野綺羅子的右手:“春野小姐,請問我是否足夠幸運,能邀請您共舞?”
在三位女生之中,穀崎直美不能隨便邀請,否則會招來穀崎潤一郎的恨意。而與謝野晶子對喝酒的興趣遠大過跳舞,黑澤蓮也不打擾她的興致。
因此他選擇了春野綺羅子。
“不行的,黑澤。”不知道從哪裡探出頭來的白倉草興致衝衝地說道,“春野小姐已經先答應當我的舞伴了。”
黑澤蓮心裡一梗,低聲問春野綺羅子:“是這樣嗎?”
春野綺羅子有些臉紅地點了點頭:“抱歉了,黑澤君。”
“怎麼會?”
“喂,黑澤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怎麼會?”白倉草有些不爽了,“難道我看上去是那種跟你一樣找不到舞伴的人嗎?”
“……祝福你。”黑澤蓮鬆開了春野綺羅子的手,“春野小姐,記得玩得開心點。”
“我……”
如果沒有白倉草說要掩人耳目,春野綺羅子是絕對不會拒絕黑澤蓮的。
她太喜歡黑澤蓮了,是那種出於對同性友人的喜歡。
在她看來,黑澤蓮風趣活潑,溫文爾雅,又很樂意替她照顧小咪,嘴很甜手也很巧,在獨處時也不會有任何輕浮的舉動,很尊重女性。
這樣的人,不應該被冤枉成賊,也不該一直生活在這裡。
春野綺羅子不想和黑澤蓮的交流裡談天說地談古至今,他卻閉口不談他的未來。
她想幫他,白倉草說有發現的線索,想與她詳談,她答應了。
“抱歉,黑澤君。”春野綺羅子溫柔地道歉。
黑澤蓮勾起唇角,露出甜甜的笑意。
“沒關係啊,這裡還有很多可愛的女生,呃,和男生呢。”黑澤蓮在武偵眾人之中物色合適的舞伴,麵前突然伸來一隻手。
會戴白色手套的,黑手黨裡隻有首領一人。
“黑澤君,請問我是否足夠幸運,能邀請你共舞?”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和港黑還有合同在,黑澤蓮真想把森鷗外傳送到大海溝去。
又想整他了麼?
“我……肚子疼。”黑澤蓮彎下了腰,“不方便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