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猛喝了幾口水,躺下,連人帶被卷來懷裡,團吧團吧睡覺。
今晚難得儘興,半夜三更,他也困了。
昨天從下午開始一直下雪,到了晚上雪停了,第二天難得好天氣,大清早的外麵日光盛亮,看著就是會出太陽的好天氣。
昨天秦珩沒去,凝時的負責人給李亞澤打電話,李亞澤客氣了兩句。
今早一看天氣好,天氣預報也顯示今天晴,一大早凝時的負責人又親自打電話給李亞澤,想約秦珩今天去莊園。
昨天好不容易和秦珩約上,即便他沒去,凝時那邊昨晚也一直沒走。
凝時做的珠寶行,大板塊業務是翡翠,大本營在邊境。
這幾年金三角地區一麵是內裡政治鬥爭嚴峻,一麵小範圍火力戰爭頻發,局勢很不穩定。
連帶著對凝時也有影響,凝時想把企業內部重心往其他分類調整一下,國內黃金這一塊基本被秦氏捏死,凝時這會自然要對秦珩十二分上心。
秦珩還沒起,所以李亞澤是在工作微藍上留的消息。
秦珩的生物鐘比較準時,醒的時候陸杏禾還在熟睡,他側頭看了一眼,掀被子起身。
站起身往衣帽間走了兩步才想起來不對。
回頭喊她,“你去公司嗎?”
啊?
陸杏禾迷迷糊糊的,縮在被子裡點頭,“去吧?”
秦珩見她眼睛都沒睜開,拿手機看了眼時間,“還早,你接著睡,
睡醒再過來。”
陸杏禾迷迷糊糊的,在糾結,不想去,好困。
她又不像秦珩這麼禽獸,發泄不完的精力,昨晚半夜才睡,她這會眼睛都睜不開。
但是自己好歹在實習,又領著不菲的實習工資。
良心過不去。
輕言問他,“幾點了。”
“七點半。”秦珩回答她,看到手機上有李亞澤發的微藍消息,這會陸杏禾醒了,他就直接點開了語音。
“秦總,跟您彙報一下,凝時的方總約您今天過去莊園玩一下,方總說今天天氣好,您和陸小姐過去的話可以騎馬。”
“秦總,要預留時間過去嗎?”
秦珩挑眉,手指尖璿著手機饒有興致的轉了兩圈。
看向已經縮進被子裡藏得嚴嚴實實的‘小馬兒’,眼眸裡的興味已經藏不住,豔色從眼角蔓延。
偏偏聲線還在一本正經,“想不想去騎馬?”
騎你的頭。
……不對,他的頭、也騎了吧。
啊,救命,有時候記憶力可以不那麼好用的。
陸杏禾在心裡罵罵咧咧,不回應,裝作沒聽見,這會但凡有點反應,秦珩都會像見了肉的鬣狗,發瘋發狂。
秦珩隨手套了件襯衫,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看著被子裡躲藏隆起的小團包,嘴角輕扯。
“去,告訴方奕君,給陸杏禾找匹溫順點的……”
陸杏禾猛地掀開被子露出腦袋來,“我不……”
這才看見秦珩手裡哪有什麼手機,雙手抱臂站在床邊好整以暇看著她,明顯就是故意逗她。
陸杏禾杏眸裡燃起小火苗,不高興的喊他,“秦珩。”
秦珩彎腰,手撐著床沿,挺乖巧的偏了偏頭,“嗯?在呢。”
陸杏禾抱著被子,努了努嘴,“你煩。”
這麼個抱怨的話被小姑娘說得一婉三折的,倒像是軟糯的撒嬌。
秦珩眼眸裡透出些縱容的柔和,把她耳朵邊的頭發挽到耳後,態度良好,誠懇認錯,“嗯,我煩。”
陸杏禾這麼一動,這會腰又酸又麻,摟著被子蹙著眉,偏偏又是有點倔的性子,不肯露軟怯。
這麼迎著微亮日光的清晨,像在月光下我見猶憐的玉蘭花。
“哪不舒服?”
陸杏禾慢吞吞的應,“腰有點酸。”
秦珩嘲笑,“菜”。說話間傾身,彎腰。
溫暖乾燥的大掌按在她腰上,揉了揉,想起她之前月經期腰疼劉萍送過來的東西,“暖腰那個理療帶呢?”
難得做個人的時候,他手掌寬厚又熱,力道偏重,但這麼按著有點麻麻的,更多的是舒服。
陸杏禾閉眼,身體的重量靠在他手臂上,沒睡夠,腦子轉得慢,慢吞吞想了下,“好像在櫃子裡。”
秦珩拍了一下她的腰,“坐穩。”
陸杏禾有點舍不得腰上溫熱的手,揪了一下他的袖口,絲質的襯衫順滑,她沒用力,手指順著滑了一下,落到他手背上。
溫度對比明顯,秦珩已經起身,一邊小腿還撐在她身邊,感受到手背上清涼的觸感,溫熱的手握了一下她柔軟的小手。
蹙眉,屋內的暖氣溫度已經偏高,他晚上都蓋不住被子,她這手。
秦珩聲音冷質的低醇,“手怎麼這麼涼。”
陸杏禾眯著眼,有點迷糊,自己沒感覺冷,“是你體溫高。”
秦珩去櫃子裡找到了腰部暖療帶,看邊上還有藥包,拿出來看了下,問她,“有益母草、生薑、艾草的藥包,放哪個?”
陸杏禾對氣味比較敏感,這暖療帶和藥包都是劉萍從醫院裡買的,藥包主打一個真材實料。
陸杏禾這會已經重新躺下了,蹭著枕頭拒絕,“不要,都很難聞。”
秦珩也沒堅持,把手裡的盒子隨意扔進櫃子裡,拿了腰部暖療帶過來床頭櫃放著插電。
看陸杏禾沒什麼精神的模樣,聲線沉了度,“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
陸杏禾睜眼,看他一本正經的冷肅。
有點無語又好笑,“我沒事,我就是正常的酸。不是生病。可能是要來月經了。”
哦,秦珩了然,挑眉問她,“昨晚騎馬騎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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