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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瞅著被頂著嘴巴可憐巴巴的眨著眼睛的河馬首領,看看被清潔乾淨了之後看著終於不用犯強迫症的口腔,歎息著從自己的隨身包裹裡拿出來了一個大橘子,丟到了河馬嘴裡。

**縮回了腦袋,獸神看這個玩家已經完成了第一個刷牙的工作,並沒有急著走,而是拍了拍先前很是‘不乖’的河馬首領:“你自己感受一下。”

他剛收回了手,飽受驚嚇的河馬首領立刻閉上了嘴巴,吭哧吭哧的一路狂奔回到了他的部落裡,接受了他那些配偶們愛的蹭蹭。

過了一會兒,他才感覺自己先前被那股巨力嚇到的恐慌平靜了下去,嘴裡的橘子倒是品出了幾分甜意,就是可惜雖然爆漿,但一口就沒了。

被細細的做過清潔的牙齒這時候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味,先前還很劇烈發作的牙痛似乎也莫名其妙的消減了下去,疼痛和腫脹感輕了,連腦子的感覺都沒有那麼疲憊了。

河馬首領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牙齒,忽然對著身邊的配偶張開了大嘴,發出了呼哧呼哧的聲音:“這服務真的可以!你們也去試試!”

他們都飽受牙痛的困擾,哪怕能減輕一點點也好!

等到**滿頭大汗的用完了他們隨身攜帶的所有牙粉,還把手裡的刷子都給刷禿的差不多了,這一群河馬的‘牙齒清潔’工作,才算是完成。

沒有牙痛困擾了的河馬首領在確定了他們真的在刷牙過程當中毫無攻擊性,且沒有入侵他們領地的意思,也表現的稍微正常了一點,何筱筱這才得以和對方溝通,得知他們牙病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河馬的牙齒問題,果然是今年變得更加嚴重的。

這些河馬以前的主要口糧是水邊的青草,輔之以一部分的水草和水果,由於體型龐大,不存在天敵,日子過的相當閒適。

但是隨著今年河水的斷流,岸上草地吃了就不再生長,河馬的生存就遇到了挑戰。

食物從最嫩的青草變成了枯枝腐葉,再變成了樹枝樹皮之類的東西,雖然勉強為了自己的不要餓死是吃下去了,但是偶爾吃到小石子和吃腐食讓牙齒不停的**,牙病也越來越嚴重,搞得部落裡每一頭河馬都格外的暴躁,雖然這會兒終於可以下水了,但大家因為疼痛的牙,還偶爾會互相打幾架。

最慘的是他們部落裡的小崽崽,**他們先前看到的那一頭一米左右身長的,原本已經可以斷奶吃草了,但因為斷奶那段時間連嫩草也吃不上,硬生生的搞出了個吃什麼吐什麼的問題來。搞得河馬媽媽擔心的要命。

又是旱季的問題?

何筱筱隱約皺了皺眉頭,在得知河水的這塊區域本來就是河馬家族的領地的時候,不得不考慮長期和這個部落打交道的問題:“我們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你們?”

看在那些天天的爆漿水果的份上,看在減弱了的牙疼份上,河馬首領好好的回了她:“那時候我們還在回來的路上。”

何筱筱問道:“那以後要向你們借道……”

“哼。”河馬首領先是很不滿意的從鼻孔裡噴出來一個哼哼。

那個先前把手壓在他牙齒上的男人無聲無息的投過來一個危險的視線,對危險的感知讓一噸重的寶寶忍不住渾身一顫,抖著屁股說道:“好啦好啦,給你們借!不過這樣的清潔,還要!不過隻要今天給我們做清潔的那個人,其他人不許靠近!”他說著還狠狠白了一眼凶巴巴的獸神,這句‘其他人’到底指的是誰,自然也不需要再多贅述了。

何筱筱忍著笑,瞅了一眼正垂眸表現的一臉漠然的獸神,等河馬首領一搖三晃的走了,她這才過去蹭了蹭男人,半點也沒有嫌棄他身上河馬臭味的意思:“謝謝你啊,辛苦了。”

“不必說這樣客套的話,”獸神終於用正臉看向她,原本淡然的臉上卻忽然露出了崩潰又疲憊的表情,看著格外的讓人心疼,他聞了聞自己身上,無奈的歎氣道,“就是真的很臭……”

船這會兒已經開始平穩的行駛起來,但窗外的水域還是非常渾濁,顯然這一整段水域都被河馬的便便汙染了,既不適合飲用,也不適合洗澡。

船上的水也不夠他洗個澡的。

何筱筱也能聞到平時很喜歡乾淨的男人身上隱約傳來的臭味,對貓咪靈敏的嗅覺來講,這幾乎無異於是一場酷刑。

她隻是靠近蹭了蹭都已經覺得這麼難受了,剛才還要站在那裡忍耐著自己的天性沒有掉頭就跑的獸神,做出的犧牲有多大就更不必說了。

雖然是物儘其用人儘其才,他這也算是為部落做貢獻,但好歹玩家們乾這種臟活累活能關感知,獸神卻什麼都沒法做,活生生的挨了這麼久,何筱筱忍不住抬起小臉,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瞅著高大的男人:“……你再稍微忍一忍,等過了這段河馬上就可以洗澡了。”

高大的男人忽然蹲下身來,伸出手揉了揉她的下頜,直揉的她的小胡子一翹一翹,他忽然就地一滾,身上原本披著的獸皮落在地上,然後隻聽‘喵’的一聲細細軟軟的聲音,機靈的小金貓從那一堆落地了的獸皮裡跑了出來,直奔何筱筱:“不能洗也不要緊,我們互相舔舔**梳理清潔一下就好。”

何筱筱瞬間僵直:舔**!

互相舔**!

作為一隻貌美的長毛貓,她的舔**技巧並不是太純熟,雖然有些粗糙的小舌頭舔過被太陽曬過的毛皮,感受著毛發被自己梳理的整整齊齊的感覺會讓強迫症有種莫名的快感,但是隻要想一想自己是在用舌頭舔自己的背,熊熊,再往下是小肚皮和屁屁,總覺得……心理障礙克服不了啊!

這要是人形,就是花市文才會有的尺寸了好嗎!

雖然說每隻貓都會這樣梳理自己的****,而她也無數次的看見過部落裡的大貓小貓們之間互相舔舔和在陽光下一起曬太陽,曬著曬著就互相繼續舔起來,但她長期保持人形的意義,不就在不想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嗎?

看她瞬間僵直,小金貓藍綠色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狡黠。

他定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眼看著就要撲上去的腳步,在地上止步不前的扒拉了兩下,這才有些怏怏的小聲說道:“是我太臭嗎喵?”

啊啊啊不要賣萌啊喵!

何筱筱被他黯然神傷的表情給弄的原本拒絕的話堵在了嘴邊,她慌忙搖頭表示不是因為臭的問題,小金貓軟下身體,安安靜靜的趴在那裡,用一雙讓人會特彆內疚特彆不安的眼睛瞅著她,小聲的喵喵:“……大不了,我不舔你就是了……”

“……”啊啊啊也不是因為這個啦!

何筱筱清楚知道如果她給他舔**,代表的就是她的地位更高,不過地位高低這顯然是作為宿主供吃供住天然就確立的,難道還需要依靠舔舔的氣味來做標記嗎?

完全不是因為這個好嗎!

這個理由也太離譜了!

她的沉默,換來的是小金貓善解人意的輕輕爬了起來,黯然神傷的準備離開她的視線,防止自己把身上臭臭的氣味染的房間裡到處都是。

他越是善解人意,想到他把自己搞的這麼臭是為了什麼的何筱筱心底就浮起了更多的內疚,她猶豫著,最終還是慢吞吞的在小金貓快要起身離開的時候站了起來,默不作聲的蹭到對方身邊,憋著呼吸小心的舔了他一口。

唔……毛茸茸的,口感還不錯。

有了第一口,第二口也順理成章了。

何筱筱並沒注意到,原本垂頭喪氣連耳朵都耷拉下去了的小金貓,抬起頭來看著她的動作的時候,眼睛裡閃爍著的哪有一絲一毫的頹喪,分明全是‘奸計得逞’的笑意,以及滿心滿眼的滿足。

他的喉嚨裡發出了滿意的咕嚕聲,啪嘰一下在地上癱了下來,露出脆弱的小肚皮,喉嚨裡的呼嚕聲又低沉又有節奏感,爪爪也一伸一縮,但很守規矩的並沒有回舔。

何筱筱先前的心理包袱也隨著舔舔的慣性而飛到了九霄雲外,先前人形的時候分明還是有些臭的,但她認真的舔了幾下,卻發現他的身上並沒有真的沾惹到臟東西。

等她發現自己已經因為慣性舔了好多下,而仰臥在地上就差沒就地打了個滾的獸神正在衝著她慢悠悠的眨著一隻眼睛,何筱筱忽然跳起來,發出像是貓咪被踩到了尾巴的一聲慘叫“喵”,旋即頭也不回的就從屋子裡衝了出去!

衝到甲板邊上,何筱筱瞅瞅水麵上的自己,忍不住‘咪’了一聲,發出了可憐巴巴的聲音。

她的腦海裡,圍觀了全程的係統忍不住嘲笑她:“宿主你舔的好賣力哦!”

“……”

“宿主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好像一隻惱羞成怒的母雞哦嗬嗬嗬嗬……”

何筱筱羞惱了幾秒鐘才冷靜下來,對係統高貴冷豔的嗬嗬了一聲;“舔**就舔**,要不是你沒用,我為什麼要求人幫玩家掰嘴巴?”

“……”

“哦,對了,說到這個,等我回去以目前的種植情況就可以開四測了,你還想開四測嗎?”

係統立刻立正挨打:他們第一次簽訂的合同裡,何筱筱強調的就是每一批放進來的玩家人數都必須由她親自審批。

它漸漸的也明白了這到底是為什麼。

何筱筱是在用部落的資源和地區來規劃能進入的玩家總量,而她現在好不容易同意要開四測了,衝業績的時候到啦!

“開開開,姑奶奶,咱們快點開四測啊!對了定下時間我先放個預熱!”

看著傻乎乎的係統立刻就被帶偏了話題,何筱筱‘嗬’了一聲,心裡卻還是徘徊著她剛才和獸神舔舔的情形。

嗚嗚嗚,真的好糟糕啊……

作者有話要說:  我記得早年在生物書上學過一種給鱷魚和河馬刷牙的鳥,叫做牙簽鳥,又稱埃及鴴。但是後來考證的時候發現,原來埃及鴴給鱷魚清潔牙齒隻是個體現象,也就是說,大概率僅為擺拍。但在動物園裡(以及我自己親眼看見過),飼養員是會給河馬刷牙的,而且河馬超喜歡這個項目,還會主動配合,還有小朋友給河馬刷牙的節目,很好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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