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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學徒的研究停滯了一段時間, 她最後沒辦法,隻好借了個手下工作人員的小號跑到後台論壇上去發帖:

【八一八你們知道的生育控製技術?】

對於玩家們來講,生育控製也已經成為了一個過時的單詞, 以至於在看到這個帖子的時候, 一些玩家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什麼叫做生育控製。

然後底下就開始歪樓了。

【等等,我忽然想起來,貓貓之間的X行為一點也不舒服啊!甚至對雌性來講非常痛苦!樓主先告訴我,你的生育控製技術是要給誰用的?驚恐表情】

【如果是某種套的話, 乳膠類的材料給貓科動物似乎不太好使, 畢竟有倒刺嘛】

【彆歪樓了,樓主還是先說一下你的生育控製用品是用在誰身上的我們再做進一步分析吧】

杏林學徒自己也是看到這裡才忽然意識到:她光聽小祭司說了生育控製的問題, 於是按照她的知識儲備默認是給人形態使用的,但卻忘記了進一步細問她所要使用的場景。

在前去詢問小祭司進一步的細節之前,杏林學徒坐在醫館門口, 睜大了眼睛盯著從門口走過去的每一頭大貓, 看的這些曾經在醫館接受過治療的大貓們菊花一緊, 都感覺自己的背上吹過了一陣冷風:看著她身上的白袍都有陰影,總覺得分分鐘想起了苦的不能再藥的藥汁。

她看的位置……總覺得有點不對啊!

於是從醫館門前走過去的大貓們都夾緊了菊花,後腿差點劈叉,跑的連滾帶爬。就連原本高高豎起來的尾巴都因為害怕垂下去了, 恨不得把自己整個縮起來遮蓋住的樣子。

杏林學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並沒有注意到大貓們當時驚恐的表情。

她回憶著自己看到的部分,然後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這要是以獸形態發生關係,似乎的確……不太和諧呀!

不同體型的貓科動物之間體型差異有那麼多倍, 如果小祭司需要這個是打算自己的用的話,要不就是她的伴侶和她獸形大小差不多,要不是就是他們會使用人類形態。

而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 似乎作案人員的範疇就被劃在了一個很小的區間了嘛。

杏林學徒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氣:反正,不管是誰,不許讓他們女鵝受苦!

論壇上雖然一開始歪了樓,但是後續也是有玩家提出了不少有建設性的意見的,其中最被杏林學徒看好的是一種玩家們提出來用羊盲腸做的保護性產品---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雖然杏林學徒對於這個技術相當看好,但得等部落殺羊才能正式開始她的實驗。

這個機會很快就來了。

杏林學徒還沒有來得及問何筱筱,她自己就已經看到了這個帖子。

廢話,係統一直在幫她監視著論壇上的輿論,這個涉及到她個人隱私的帖子當然也不會例外了。

何筱筱也是看到了這個帖子之後才意識到自己之前好像少想了點什麼:等等……部落裡的獸人們到底是用獸形還是人形的來著?

可惡!記憶裡完全沒有嘛!

以前部落裡的獸人們都覺得她還沒有成年,完全沒有給她科普這方麵知識的想法,搞得她現在可害怕了,完全戰戰兢兢: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是獸形,還是趁早算了吧!所有可能會引起爭議、懷疑和動搖她決心的東西,都還是趁早掃地出門吧!

就在她下定決心的這一天,喜滋滋的去上完了裁縫培訓班,又按照老師的講解做了一雙小手套回來的小金貓得到了之前從來沒有過的待遇:辛辛苦苦做好的手套,被絲毫沒有猶豫的、堅定的推回到了他的麵前。

“喵?”獸神臉上笑盈盈的開心凍結住了,他藍綠色的眼睛裡全是大惑不解。

何筱筱沒有絲毫商量餘地的說道:“冬天快過去了。”

“喵?”她的態度180度大轉彎,之前誇他做的好手工活細致,現在一轉頭就是冬天快過去了?

獸神大惑不解,但看她態度堅決,說不收就不收了,也隻好垂頭喪氣的拿回了被她推回來的襪子,一邊在心裡想著一定要查清楚是不是有誰對她說了點什麼,一邊試探著問道:“那我重新給你做點彆的?”

唉,有誰能抵抗的了家養小貓咪小心翼翼的試探呢?

尤其是他那種可憐巴巴,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的口吻,更是讓何筱筱的心裡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點愧疚:他又沒有表露出過要和她交.配的念頭,原本就是她自己被南星的勸告再加上即將到來的生理問題勾起的一點莫名其妙的想法而已,怎麼也怪不了到外頭去努力做手工活而且完全對於她的心理變化一無所知的小貓咪吧?

心裡這麼想著,何筱筱還是很聰明的沒把自己心底的動搖給表現出來:貓咪這種動物可會得寸進尺了,一旦讓他們發現了你心底的軟弱,他們就會毫不留情的用軟乎乎的小身體、水汪汪的眼神直接引得你決心全無。

所以既然說都說了,還不如索性按照說的做:襪子穿了也就穿了,再在那麼顯眼的地方戴一雙手套又算什麼事嘛!。

所以何筱筱冷豔高貴的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你自己戴吧,我不冷。”

騙子騙子騙子!

獸神在心裡瘋狂咆哮:她有多怕冷他知道的可清楚了,一個冬天幾乎足不出戶,就是因為怕冷。

但沒有辦法,她既然已經這麼說了,明知道她的不冷是在騙人,獸神也隻好垂頭喪氣的把小手套拿了回來,抱著手套在自己的窩裡翻來覆去的不理解:他掉下來的毛毛以前那些人可寶貝了,畢竟天生帶著火性,冬天取暖是最好的。他好不容易才密密的織成了這個樣子,誰知道竟然卻還送不出去……

這世道到底是怎麼了。

**

在嘗了嘗正午聚餐釀造的糧食酒,並且獲得了一杯倒成就之後,雪狐族的其他小狐狸們紛紛不信邪的來正午聚餐這邊試了試這種新飲料。

在得到了這位客人保證這種飲料能在貓族部落換取足夠的吃食、鹽巴和鞣製好的皮革之後,小雪狐們都吱吱哇哇的表示,他們會幫助他一起釀酒的!

洞裡頭的青稞量相當不少,正午聚餐原本也在糾結以他一個人的力量,要把這裡所有的青稞在春季之前處理完畢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既然雪狐族提出來會幫他,他就正好順水推舟了。

正午聚餐的直播間一下子成了凡爾賽這個詞語的正解。

誰不想被一堆毛茸茸的小雪狐圍著呢?

誰不想被他們挨挨蹭蹭擠在身邊嘰嘰喳喳的問各種各樣的問題呢?

正午聚餐偷偷摸摸這個又偷偷蹭蹭那個,蹭到軟乎乎的手感就笑的像是中了彩票的燦爛,表麵上倒是一臉正色的對小雪狐們說著比如明年該怎麼播種、怎麼收割、釀酒要注意些什麼之類的問題。

第一批啤酒他在釀製的時候沒有太多的經驗---當時隻想著終於找到了麥子,能釀麥酒了,能成功就已經非常開心了,也就沒有在風味上太過在意。

但在試喝第一批成酒的時候,直播間的觀眾們已經對成品的味道提出了大量的批評,正午聚餐當時沒在意,但過後卻拿著他們的反饋去找了庖丁,詢問了很多這位大廚的意見。

而在酒的味道上,庖丁提醒了正午聚餐:“我倒是不知道怎麼樣釀的酒會更好喝,但是這我們在壓榨甘蔗汁的時候,會儘量選取更甜的植株,更多汁水的種類,在選種的時候也是如此。”

正午聚餐立馬意識到了:他第一批釀造出來的啤酒酸苦味甚重,喝上去的確像是尿液,但如果提升了用於釀酒的種子的品質,比如說使用味道更甜的青稞,酒的味道也會出現變化。

他嘗過了自己釀造出來的每一種啤酒,但正午聚餐很快意識到了糟糕的地方:他的舌頭一點也嘗不出來差彆。

正午聚餐:我怎麼就忘記了我自己是一個全糖/半分糖/多糖傻傻分不清楚的人呢!

平時在部落就完全無法分辨一杯飲料到底加的是蔗糖還是蜂蜜,是加了多糖還是少糖,正午聚餐對自己的味覺能感覺出啤酒味道裡的細微差異已經不抱任何幻想了:這樣的我,果然是不適合研究味道細節的吧?

就在他戴上了痛苦麵具的時候,腳邊冒出了一個毛乎乎的小腦袋,歡歡探頭探腦的對著他身邊開著口的壇子伸出了罪惡的小爪爪,在意識到自己被抓了個正著的時候小雪狐‘呲溜’一下縮回了爪爪,一臉不好意思的乾笑了一下。

正午聚餐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他一把抱起了小雪狐,懟到了她麵前,臉貼臉的小聲問道:“這幾壇的味道,你能嘗出來區彆嗎?”

歡歡先是被嚇了一大跳:嗚嗚嗚,她就隻想再喝一小口嘛!就一小口就好!

差點要哭唧唧賣萌的小雪狐在聽清了對方的問題的時候,才一下子支棱起了耳朵:什麼?竟然不是罵我偷喝嗎?

太好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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