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覺得你還說吧,趁你現在還在家,你就把事情給三姐說來,她願意離婚,你好帶著她儘快離了,她若是想將就著過,那你就不能管了。”
不過依照劉安對劉民的了解,這個三姐是有果決的,應該不會拖泥帶水的才是。
果不其然的,劉安才把晚飯吃了,劉國就又過來了。
“老三早就知道那小子在外麵有人了,她就是回來找救兵的,但是老二勸她忍一忍,你這邊才跑了老婆……”說到這裡,劉國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你們明天就去找了何向明?那芳秀兩姐妹怎麼辦?三姐她也沒工作,難道回來種地?”
“老三在縣裡托人找了個臨時工,一個月十二塊錢,養她們母女三個將將湊合。”劉國看著劉安,“老四,你想不想去廠裡上班,我可以給你找個工作。”
劉安心動了一秒,還是拒絕了。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現在廠裡上班都是勞動光榮,不適合他。
“那你就下地?你整一年也不夠你們三個的夥食啊!”
劉安也沒想到什麼好主意,隻能道,“看著來吧!總會有辦法的。”
送走劉國,劉安給兩個小娃娃洗洗刷刷,也就是漱口洗臉。洗澡是彆想了,現在溫度也隻有零上幾度,給這小娃娃洗澡,不注意感冒了算誰的?
早上,劉安又是給隔壁大公雞叫醒的。現在,劉安有充分的證據證明隔壁那隻大公雞絕對是他們養來充當鬨鐘的。
雞叫,兩個小家夥也醒了,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劉安。
“爸爸,爸爸,我想吃餅乾。”
劉安先給他們把衣裳穿好,“不行,昨天小寶偷吃了一個,我看見了。大寶也沒有監督好,今天的餅乾罰沒了。”
小寶墊著腳,扒著爸爸的褲腿,“沒有,小寶是哥哥拿的。”
劉安看著大寶,“是你給弟弟的?”
“嗯。”大寶頭低得低低得,害怕爸爸罵他。
劉摸摸毛茸茸的小腦袋,“行吧,那就一人一個,聽見了沒有?”
劉安帶著兩個小娃娃來上工,大多數人都來了。劉安找到隊長,隊長看著他白蒼蒼的臉,給他分了鋤頭,你跟著女同誌們去除草。
上工分為三個階段。
早上六點到八點,一段。八點半中午十二點為第二個階段,記四分,下午一點到下午六點,為三段,記四分。
這是籠統說法,一般來說,女人要比男人要少記一些的。女人一般情況都是些鋤地或者播種,收獲這些。男人也要費這力氣,運輸或者翻土這種的,就需要男人下力氣了。
劉安直接過去找了吳慶芬,吳慶芬看見他還奇怪,“你怎麼跑女人這邊來了?也不怕人家笑話你。”
“怕什麼?你看我不過來這邊,他們就不笑話我了嗎?”
吳慶芬一想也是,也就不說那些了,倒是旁邊的幺嬸兒看見了,取笑道,“老四,你這一趟,鋤地都忘了嗎?”
吳慶芬一看,差點氣個倒仰,我滴個乖乖。說不會都是抬舉他了,看他弄的什麼狗啃的似的,簡直不能見人。
“你這是怎麼了?搞的像不會鋤地似的,看著點。要是就這麼給記分員看見了,你明天就拿不到鋤頭了,最多拿個鐮刀給你。”
劉安可是看見了,那些個女知青就是用鐮刀鋤草的,那可真是太累了。
劉安這下不敢亂想了,看著吳慶芬的動作,以及記憶裡麵原主是怎麼乾活的。這具身體到底是有記憶的,除了有點累,劉安上手倒也快。
他還抽空去看了兩眼小東西,發現他們乖乖吃著小餅乾,坐在田埂上玩就不管了。
其實也不止他一個人帶了孩子來,其他的人也有帶孩子來的,大寶和小寶和一個小娃娃玩兒的還行,劉安甚至都看見小寶拿餅乾喂她了。
“你這種可以跟隊長說說,早上就不用來,來上午和下午,你這情況隊長也知道,應該會同意的。”吳慶芬說道。
“還可以這樣?”
“我給你說說去,等下早飯去家裡吃,我讓你三姐多煮了一點飯,你也省得回去再煮了。”
“這多不好意思?”劉安其實特彆想去,嘴上還是假裝客氣兩句。
吳慶芬不慣他這毛病,“那你就不去了吧。”
“哪能啊?三姐已經把飯都煮好了,我也不好意思白費她的心意。”
吳慶芬看了兒子一眼,“感覺你倒是比以前會說話了。”
劉安心裡嚇了一跳,“哪裡有,我爹昨天還誇我從小就會說,誰也能說上幾句來著,我哪裡變了?”
“你這油滑勁,彆是跟那何淑華學得吧!”
劉安不依了,“娘,咱們能不提淑華不?”
“咋?我說她一句你還給護上了?”
劉安心想,背後說人不好。但是不敢再刺激吳慶芬,一指周圍,“你看看,大家都看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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