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 7 章(2 / 2)

語調又柔又媚,典型的狐狸精樣兒,那笑容也帶著些故作矯情。

嘖,是中年男人們喜歡的貨色沒錯了。

白晝好奇地挑眉,露出一副不解的懵懂表情,“哦?我堂姐表姐倒是有,怎麼自己都還不知道,還有個什麼親姐妹?”

老劉並沒想到白晝會跟過來,嚇了一跳,連忙攔在白晝麵前,“大小姐,這女人亂說的,您先進去吧,我馬上打發她們走。”

不過門外的女人可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拉著那年輕女孩就要往裡麵闖,門衛也想上前攔人,卻被那女人蠻橫地推開,“你什麼東西,也敢隨便碰我?讓白總知道了,這份工作還想不想要了?”

尖細的嗓音透著幾分刻薄和做作,門衛自然不會被她這話嚇到,隻是儘自己職責攔人,但對方是女人,他又不好動手,一時間有些為難。

眼看那女人就要闖進大門,卻被白晝突然伸手一擋,然後毫不客氣在她肩頭一堆,“那你又是個什麼東西?在我家門前頤指氣使,讓你口中那位‘白總’知道了,你以為,你這‘工作’還能保得住?”

白晝冷冷譏笑,看著那女人一個踉蹌後退,很快被那年輕女孩扶住,“媽,你沒事吧?”

那姓方的女人站穩後,倒是笑了,“白晝小姐,你們名門閨秀都這麼粗魯無禮的嗎?”

“呀,大嬸,你村裡沒通網嗎?”白晝神態輕蔑又囂張,“我們新一代名門閨秀守則早就變了,我們不和傻瓜論長短,手撕白蓮不手軟,生死看淡,不服就乾。”

難不成當她也繼承了秦奕心那軟綿溫和的性子?覺得能欺負得了不成?

白晝大約是知道這女人什麼來頭了,姓方,口口聲聲說她女兒和白晝親姐妹,那不就是傳說中,白赫東養的小/情/人嗎?

對於這個人,她雖然沒見過,但卻是知道有這麼號人物的,據說當年是白赫東的秘書,借機上位,還挺有手段,不過,她爸本來也有不少花邊新聞,隻是,在外麵玩歸玩,留種是不可能的。

所以,白晝雖然對這女人沒多詫異,但心底卻對那說是她姐妹的年輕女孩感到好奇,剛才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但五官神態其實並不相似白晝或者白赫東,反而有些神似眼前這個中年女人的年輕版本。

一眼能看出倆人是母女。

對於白晝這副淡定又傲慢的態度,方儀顯然是有些驚訝的,沒料到秦奕心那軟綿綿好欺壓的性子,能養出個這麼個刁鑽的閨女兒。

“白晝小姐,說起來我也算是你長輩,沒想到白家的千金小姐,這麼不懂禮數,傳出去也不怕丟臉嗎?”方儀也懶得掩飾自己,她和白晝母女本就不可能和平相處,大家都是明白人。

“唉。”白晝歎口氣,似乎覺得方儀蠢得可笑,不屑挑眉,“我還真不知道,你算哪門子長輩?再說了,禮數是跟要臉的人講的,對於不要臉的人,講什麼禮數?”

“反正那些人連臉都不要了,還懂什麼是禮數嗎?”她說著又故作驚訝地啊了一聲,“你一定想問,是誰這麼不要臉吧?”

“就是那種當人情/婦還想受人尊敬,當了□□還想立牌坊的,你說這種不要臉的人,她怎麼好意思說彆人不懂禮的?”

老劉原先還擔心剛回國的大小姐跟夫人一樣要被欺負,這會兒倒是明白過來,當年那能作天作地的小野馬,如今更加不可能被人欺負了去。

到沒料到這個大小姐這麼伶牙俐齒,方儀被說得一口鬱氣堵在心口,但麵上很是崩得住,到底是大風大浪過來的,能鬥倒那麼多女人,跟在白赫東身邊那麼多年,沒點心機手段怎麼行。

“白晝小姐何必指桑罵槐呢,跟我這種人置氣,有損你名門貴女的身份吧。”方儀的確油滑,乾脆自降身份,誰稀罕去爭個什麼口頭高貴,為了實質上的利益,她不在乎受這點屈辱。

“你想多了,我沒有指桑罵槐。”可白晝劍走偏鋒,壓根兒不在乎什麼名媛閨女的風範,為了些虛名束縛自己的本性,實在難受,她笑得燦爛,“我罵的就是你呀。”

“是,我給你爸當情/婦不要臉,那秦奕心呢,都離婚了還霸在這兒不走,她又要臉了嗎.....”

“啪!”

方儀揚著嘲諷笑意的臉,被一個清脆的巴掌一扇,偏到了一邊,有些不可置信看向白晝,尖細聲音刺耳,“你打我?”

白晝雖然脾氣不大好,但也不是那種仗勢欺人的主兒,可如果有人說秦奕心的不是,她會立刻豎起滿身的刺,在她心裡,秦奕心是這世上最溫柔的媽媽,是最愛她的人,誰敢說半句她媽媽的不是,那可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還是那句,生死看淡,不服就乾。

“打你還需要提前預告嗎?”她冷笑,同時也注意到剛才那一巴掌時,在門口停下的汽車聲,但卻沒有絲毫收斂的意思。

方儀顯然也聽到身後的汽車聲了,心頭一緊,一雙美眸立馬噙著淚水,捂著臉被女兒方如嵐扶住,楚楚可憐地看向白晝,“白晝小姐,我就是聽說你回國了,想帶如嵐來看看你,畢竟你們是親姐妹啊......”

“你們在做什麼?”隨著腳步聲走近,一道聲音響起,有白老爺子的五分威嚴。

白晝麵不改色,傲氣依舊,“甭跟我麵前演戲,看著惡心。”

“彆讓我在你那張嘴裡聽到我媽半句不是,聽見一次,打一次。你若覺得你那些手段玩的過我的話,儘管試試。”

話是對方儀說的,可眼神是看向那剛下車走過來那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