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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麼?警察已經在蘇家搜到毒/品了,蘇父蘇母不過是個普通職員,生活經曆都有跡可循,所以可疑的隻能裴真真和寧亦唯。“

蘇茶微不可聞地歎出一口氣:“寧家是什麼樣的人,寧亦唯又是怎麼樣的性格,你在這圈子混得就,肯定比我了解。”

“他們肯定會把一切罪名都怪到裴真真頭上,到時候同樣出現在蘇家的裴氏夫妻嫌疑也太大了。但現在不一樣,隻要裴元明及時反應過來,就可以反咬寧家一口。”

“小關,弟弟,”她溫柔地摸摸他有些硬的頭發,悵然道,“我是在幫你啊。”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叫他,跟過去裴真真的叫法又不一樣,裴關心頭的火氣在春風輕拂下漸漸微弱消散。

他其實也明白,“你就是想對付寧家和裴真真。”

彆以為他真的傻。

蘇茶笑了笑,“是他們先來對付我啊,小關,我總得自保的。”

連裴關自己都沒發覺,他很自然地接受了這個理由,對啊,確實是寧亦唯和裴真真先算計蘇茶的。

離開裴真真特意編織的溫柔陷阱,裴關很快就發現了蘇茶被接回來之前,裴真真在他麵前的幾番作態,既是高興蘇茶回來,又是不舍多年的家人,慢慢地將蘇茶變成了他們之間的外人。

她是要破壞他們美好和諧家庭的人。

因為蘇茶出現得太過戲劇化和突兀,讓他們一度忽略了,裴家本來就不是美好和諧的。

裴關目色沉沉,“這次就算了。”

裴元明和楊婉雖然是被人看了笑話,但說到底,夫妻之間有什麼變裝癖之類的小情趣,也不算驚天動地的醜聞。裴關知道,蘇茶還是手下留情了。

“下不為例。”他厲聲表態。

蘇茶誠懇乖巧地答應下來:“我知道了。”

大不了她下次,不叫裴關知道不就好了。

裴關的臉色這才好看一點,板著臉:“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如果我爸媽出來指控寧亦唯……”裴關皺了皺眉,“他們不一定會。”

寧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像裴元明那麼識時務的人,怎麼會去硬抗。

蘇茶笑道:“裴元明不會,裴寅一定是會的。”

依裴寅的性格,知道自家爸媽被裴真真和寧亦唯算計了,肯定不會吞下這口氣的。

雖然這麼利用一個溫和正直的人不好,但蘇茶想想,就當是裴寅欠原主的了。

全世界唯一對她好的哥哥,在裴真真各種陷害離間下,一步步疏遠開來,漸漸看著她的眼神跟彆的人沒有不同。

在原劇情中,原主被趕出裴家,她滿心期待裴寅能為她討回公道,能留下她。

但他隻是給了她錢和一處留身之所,猶豫著說,“小茶,以後若是……就不要回來了,有事情的話,給我打電話就好。”

連他都不想她留下,不承認她是裴家的女兒,這是壓死原主的最後一根稻草。

蘇茶懶得去揣測那時候裴寅到底是嫌棄原主,還是看她在裴家待不下去才好心讓她遠離。

哪怕他是好人,可好心辦壞事,也該付出那麼一點點的代價才對。

裴關眼睛一亮,他對這個哥哥感情很複雜,即使尊重愛敬,又摻雜著淡淡的嫉妒,反正也不是要傷害裴寅,要他說,裴家早就該強硬起來了,而不是天天想著嫁女兒攀高枝。

蘇茶送走裴關,回身躺會病床上看書去了。

秦燁怕她無聊,這些天給她買的書都快在病房裡造出個書房來了。

————

裴家和寧家的決裂很快代替了裴元明夫婦倆的趣聞。

裴寅公開痛斥寧亦唯對他父母的算計,寧家也不甘示弱,口口聲聲是裴家夫婦疼愛養女,結果寵壞了一頭白眼狼,轉過來狠狠咬了他們一口,連寧家也不過是被裴家夫妻造成的惡果給連累罷了。

兩家今天你舉證來日我發難。

裴家跟秦家看著仿佛要結親,寧家跟秦家更是多年的世交。

愛熱鬨的圍觀群眾都好奇地開始探聽起秦家的意思來。

然而秦家穩坐高台,彆問,問就是相信司法公正。

於是,寧家信誓旦旦是裴真真氣憤身份的變化,想要算計蘇茶;但裴家也有理,裴真真要對付蘇茶啊也是為了守護自己的地位,結果裴元明和楊婉丟儘了臉麵,裴家名聲一落千丈,對她有什麼好處?明明是寧家狼子野心,蠱惑欺騙了裴真真。

總之,你來我往,一地雞毛,平白讓彆人看足了熱鬨。

比如蘇茶。

為了及時知道兩家的最新消息,她特意讓裴關天天給她現場直播。

要說裴寅還會顧著點臉麵,裴關就無所顧忌了,好幾次把寧亦唯嘲諷得臉色鐵青,偏偏還不能跟個“不懂事的孩子”計較。

慢慢地,失態越發不可控製,不知道什麼時候,寧亦唯前幾年壓下去的幾樁案子,突然被翻出來了。

加上之前在蘇家發現,歸屬不定的毒/品,這下無論寧家在背後使多大力氣,寧亦唯的警局之行怎麼也避免不了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