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身長得好,氣質又清冷獨特,在一眾繁華喧鬨中,她一襲藍裙,麵色冷淡,唇邊微微揚起一抹輕笑,若即若離,頗有種遺世獨立的清麗脫俗。
美人招眼,方展也是翩翩公子,兩人站在一塊兒,是雙倍的視覺盛宴。
方縈目不斜視,在眾多驚豔、欣賞的眼神中,隱隱找回了當初無論走到哪兒都是人群焦點的自信。
正誌得意滿之際,這些視線又齊刷刷地移開來,帶著熟悉的癡迷和驚豔,往他們身後看去。
就像是一處萬眾矚目的舞台,唯一的聚光燈,從她身上,移到了彆處,將她之前所?有的榮光和得意,都打包贈給了另一個人。
方縈猛地轉身,不可置信地向身後望去:“蘇茶?!”
隻見那張令她憎惡的臉緩緩走進,她穿著一條紅色柔軟的長裙,如墨的長發微微卷曲,宛若泛著光澤的大波浪,極其溫柔地披散在她纖細白淨的肩頭上。明眸燦若星辰,膚白如雪,朱唇綺麗,姣好的麵容在精致妝容的映襯下,越發顯得明媚奪目、熠熠生輝。
在她身邊,是西裝筆挺、氣質淡漠的顧硯生,英俊的五官在一雙深眸的點綴下,愈加顯得魅力不凡。
顧硯生和蘇茶緩步從大門走進來,既沒有挽手,也沒有什?麼親密的姿態,可就是有種特彆的氛圍,將兩人單獨隔離開來,其他的人和事,都影響不了他們。
方縈緊緊咬住下唇,挽在方展身上的手臂驟然收緊,令他一驚。
“阿縈?”
“哥,她就是蘇茶。
”方縈語氣之中難掩濃重的嫉恨,“她怎麼會跟顧硯生一起來?明明、明明以前顧硯生身邊,從來沒有過女伴的!”
起初也不是,但自從有一次顧硯生隨便找了同劇組的女主演做女伴後,對方就一心纏上他了,什?麼手段都使出來,連臉麵都不顧,非要把自己跟顧硯生的緋聞坐實。
最後被顧硯生直接打臉,女方手上的女主角都丟了,電影拍攝中途停了半個月,重新選角、重新拍攝,所?有的損失他一力承擔,並且放出話來,永遠不再出席那名女演員在的場合。
這話一出,以顧硯生的名望,那女演員基本等同於被封殺了,從此消失匿跡,顧硯生的身邊,也沒再有過女伴,出席各種頒獎晚會和晚宴,不是跟導演一起,就是獨來獨往。
可現在,他為了一個女人破例。
那個人,偏偏還不是自己。
方縈隻覺的心頭似乎在被無數小蟲子啃咬,折磨得她既難受又憤懣。
“我到底比她差在哪裡?”
她低聲喃喃的一句,隻有離她最近的方展聽見了。
他眼神複雜地看了顧硯生一眼,心疼地將她攬過來,“阿縈,我說過,你不需要跟任何人去比。”
另一邊,顧硯生領著蘇茶去和他相熟的人打招呼,
“這位是張導,剛拿下年度影片的《南方的路》就是他執導的作品,你應該很熟悉。”
蘇茶微微睜大了眼,“當然了!《南方的路》我看了好多遍,但總覺得有些地方還是沒想通,問顧老師吧,他偏偏還跟我賣關子。”
少?女清揚柔軟的聲音十分悅耳,再加上其中崇拜和抱怨等情緒的感染,很容易令人心生好感。
張導笑嗬嗬地說,“小蘇是麼?前陣子老鄭還跟我誇過你,小小年紀,聽說演技都能比得上硯生了?”
蘇茶粲然一笑,扭頭跟顧硯生得意地說,“看吧,我就說鄭導還是偏心我的。”
眾人聽了個動靜,不免笑開。
這一桌,各個都是大佬,蘇茶原本是夠不上的,然而顧硯生直接將她帶了過來,工作人員也不好攔,隻能默默給她新準備了一個座位。
坐在張導身邊的,是《南方的路》的投資人,博遠集團的李總,他笑著調侃了一句,“倒
是難得見顧影帝領人來打招呼,這位蘇小姐定然是天賦過人了,能得到鄭導和顧影帝的認可,就算是新人也了不得了。”
顧硯生淡淡笑道,“小孩子罷了,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他望著蘇茶的眸光中隱隱透著一絲寵溺,“身為前輩,能照顧的地方總要照顧著的。”
見狀,不少?人心裡都有數了,看著蘇茶的眼神越發柔和,言辭之間沒有任何居高臨下的架勢。
很快,方展帶著方縈也過來了。
他是方氏集團的繼承人,自然有資本坐在主桌的。
方展先介紹了一下方縈,打過招呼之後,才?緩緩入座。
“咦?你妹妹有些眼熟啊。”
出聲的是吳導,他在影視圈名聲不響,後來破罐破摔轉去弄綜藝了,卻一炮而紅,之後扶搖直上,由他出手的每檔綜藝,都是爆款。
方展笑著說,“阿縈好玩,前陣子說要去娛樂圈打拚打拚,家裡人都沒攔著。”
吳導這下想起來了,“噢,是那檔叫什麼女團的選秀是麼?”
說起來,這種大規模招練習生來選秀成團的節目模式,還是從吳導這邊改編興盛起來的。
他當年的那檔節目,最終成團的就是簡朔所?在的組合。
不過那時候吳導名聲不顯,沒有公司肯把自己的寶貝練習生拿來開玩笑,參與的大多都是素人,成團後,自然也沒有所?謂時效限製,是迄今為止,選秀出來團齡最長的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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