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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禹禾多少比黎王要冷靜些?,聽了?聞人?理的話,心下一沉,接連幾?天莫名不好的預感終於有了?實感,下意識地問:“你徒兒是誰?”

聞人?理似笑非笑地看他,“你說呢?”

段禹禾眸光倏然淩冽起來,“聞人?理,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能做什麼?”他麵?上也凝起了?冷霜,“若不是他口中的未婚妻,本座的徒兒,如今還活生生地留在?本座身邊!”

兩?人?相對而立,雙雙凝起內功,掀起一陣陣風眼,化作凶猛的漩渦,將周圍的一切都席卷其中。

可憐了?沒有修煉過內功的黎王,還沒來得及問清連寄瑤的狀況,就牽連其中,被風潮卷得滿天亂飛,最後正好撞在?一顆樹乾上,他捂著肚子,蜷縮在?地,硬生生吐出一口鮮血。

這?時候,他身邊的護衛才終於發現了?自家受傷的主子,也顧不得危險了?,匆匆跑過來將已?經半昏迷的黎王搬去了?安全的地方。

正邪兩?邊的戰事一觸即發,正道人?多勢眾,聞人?理這?邊卻占據著地理優勢,況且他尤其善毒,便是一對百、一對千都不見得會落入下風。

“卑鄙!”

趁著段禹禾牽製住聞人?理,其他人?迫不及待地打算進攻魔教,卻被一一當了?回來,甚至聞人?理還抽空,往這?邊揚了?一些?粉末,轉瞬便融進了?空氣之中,他們匆匆掩住口鼻,也不能分辨自己到底有沒有中毒。

聞人?理沉聲笑道:“說起來,這?還是那家夥的未婚妻,叫連寄瑤的女人?研製出來的,十大?奇毒之首的牽機散,裡頭加了?她自己的血,你們最好祈禱這?女人?死了?吧,若不然,所?謂名門正派,恐怕都要任由一名小?小?的女子驅使了?!”

“到時候,”他對著段禹禾揚起的笑容絲毫沒有掩飾其中的惡意,“你還坐不坐得穩武林盟主的位置呢?”

“聞人?理!不要扯開話題。”段禹禾冷聲道,“今天就算你不將人?交出來,待段某殺進去,照樣能救出她們。”

聞人?理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都說人?已?經掉下懸崖生死不知,你是聾了?

,還是純粹不願意接受事實?”

“你想找她們?好啊,去崖底找啊,本座願意親自給你帶路,但是……”

他意味深長地掃了?眼段禹禾身後的人?群,“這?些?人?的死活,你不打算管了?麼?”

段禹禾對他的威脅不為所?動,他的確不願接受段禹禾口中的那個可能,便沉下心,一定要打進魔教,親眼所?見才算作罷。

一時間,天斬崖上硝煙四起,戰火不停。

直鬨到了?聞人?理發泄完心頭的怒火,又惦記著山崖下的徒兒,沒了?耐心才算作罷。

他召集魔教的人?都退回門內,“天色不早,本座餓了?,你們若是真有誅殺本座的決心,明日請早吧。”

聞人?理這?邊一退,正道這?裡就尷尬了?。

他們倒是想強攻,但地勢險峻,魔教大?門又牢固得密不透風,就算強打進去,能有多少餘力跟魔教的手下抗衡?

況且站在?這?裡的都是各大?門派的掌門以?及弟子,便是死了?一個都心疼,哪裡肯舍出他們的命給彆?的門派行方便。

涉及生死,人?人?都下意識地保全自己的利益。

就算有願意賠上性命也要伏誅聞人?理的,也被段禹禾攔了?下來。

“不過一個聞人?理,不值得幾?位前輩以?命相搏。”

還有那些?剛出茅廬的新秀,都是江湖上未來的希望。

段禹禾想除去聞人?理和魔教,但也不打算兩?敗俱傷,把?正道這?邊的人?都賠上去。

“段某先想辦法潛進去,待查探清楚魔教內部的人?員分布和具體地形,再商議攻入的辦法。”他雙手抱拳,神情堅毅,“各位,便暫且退下休息吧。”

眾人?勸說不得,隻能一遍撤退幫忙引開視線,一邊叮囑段禹禾千萬小?心,“不可中了?那賊人?的奸計。”

段禹禾答應下來,隨即便將自己的身影隱匿了?起來,等外?邊圍剿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魔教的人?小?心翼翼地出來打探外?麵?的動靜,他便趁機悄無聲息地混了?進去。

聞人?理命人?去山崖下搜尋活口的消息沒有瞞住,要不是外?頭有麻煩的老鼠盯著,他恨不得把?這?些?人?都扔下去,

把?他的徒兒換回來。

右護法焦心難耐,從山頂上自然沒辦法看見山下的動靜,他隻好去山腳下,沒日沒夜地找崖底的位置。

終於,經過十幾?天的不懈努力,他還真想出了?一個辦法,旱路走不通,那就走水路吧。

右護法命好幾?個小?隊想辦法找來小?船,順著水流去往峭壁底下,並仔細查看沿途是否有異常狀況。

因為水流湍急的緣故,其中又兩?個隊中途翻船,人?順著衝了?下去,轉眼就沒了?人?影。

有下屬戰戰兢兢地到右護法跟前問,“那兩?個女人?……不會也順著河流飄走了?吧?”

右護法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是教主的原話。”

如此,他們也不敢再說什麼,隻能認命地繼續派小?船一路開過去。

終於,在?一處峭壁,發現了?幾?條破碎的衣衫,以?及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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