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用輕功帶著俞嫣坐在一棵樹上時,俞嫣才想起自己剛剛打趣懷荔和燕嘉澤的那句話。
他不願意用武,是因為嫌棄汗水臟臭,更討厭血腥味兒。這不代表他不會。
“怎麼這樣看我?”薑崢詫異問。
他將俞嫣整個身子拘在臂彎裡,箍在懷裡,然後用力地吻她,讓她徹底困在她懷裡,連呼吸也隻能從他這裡汲取。
分了東西,俞嫣也沒立刻回去,她在大太太那邊坐坐。宋臻知曉她今日去賽馬,好奇地打聽著,又投來羨慕的目光。她將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說:“可惜我現在不能騎馬。”
俞嫣以前來月事時,不會疼。這次卻因為上午吃了很多冰,下午又賽馬,很痛很痛。就連止疼的藥丸喂下去也不能緩解。
薑崢望向俞嫣朝他遞過來的手,皓白的指纖細又柔軟。
俞嫣心裡生出幾許甜絲絲的好笑。她輕哼了一聲,輕抬著下巴,現出幾分驕縱:“那我就把你洗乾淨送過去,我再找個更好的郎君!”
俞嫣重新盯著薑崢這張帶笑的溫潤玉麵。
俞嫣也不太清楚她這話是有意還是無意,她也不怎麼在意,身上正乏著,沒坐多久,她便回去了。
薑崢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俞嫣和薑崢天色將黑時才回家。在狩獵場待了那麼久,兩個人剛一回家都要沐浴梳洗。
當這個長吻終於在風的催促中結束,薑崢垂著眼,長長的眼睫藏著他情緒湧動的眸子。他用略微帶著沙啞的嗓音說:“釀釀,我教你騎射。”
薑崢本想讓俞嫣先去,可大太太那邊來了人喚俞嫣過去一趟。倒也沒彆的事情,隻是大太太今日出去閒逛的時候瞧見了兩套不錯的頭麵,給她和宋臻一人一套。
了然之後,她用一雙驚愕的眸子盯著薑崢,像是第一次見他似的。
俞嫣愣了一下,向樹下望去。
配上眼前薑崢這張玉麵,俞嫣聯想的畫麵越來越違和詭異……
“你在想什麼?”他問。
薑崢很晚才從書房回房,剛一回寢屋,就聞到了湯藥味兒。他走向床榻,瞥一眼床頭小幾上的藥碗,再望向俞嫣懨懨的蒼白小臉,急問:“怎麼了?”
她回去時,薑崢已經沐浴完去書房讀書。她去浴室洗去一身的薄汗,剛穿好衣裳,肚子忽然一陣絞痛。
俞嫣蹙眉琢磨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她盯著薑崢的眼睛,詢問:“上次你派手下去推河麗王父子摔下樓,有沒有留下證據呀?夜裡闖進東宮應該也是件難事……”
俞嫣眸子在眼眶裡轉了轉,聽薑崢這話越聽越莫名其妙。首先她和薑崢已經成婚了,那個溫塔公主又怎麼搶人?再者,薑崢這語氣怎麼越聽越奇怪?他還稱呼她郡主大人……
薑崢瞧著俞嫣古怪的表情,慢慢皺了眉。
·
俞嫣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眼前浮現薑崢揮拳打沙包、耍大刀、甚至是徒手碎大石等等奇特畫麵……
俞嫣嘴角翹起來,也不說,而是問:“你帶我上來乾什麼呀?我們不回去嗎?”
俞嫣皺眉,知道月事來了。算了算日子,倒是比她往日提早了三日。
俞嫣剛要說話,還未吐出一個字,薑崢又盯著她的眼睛搶先再道:“釀釀,想好了再回答。”
薑崢確實不高興。不過溫塔公主的事情隻不過是個借口,用這樣打情罵俏的方式掩藏了他真正不高興的原因。
擁吻的氣息越來越重與厚,曖昧得過分。暖風扶揉,樹葉沙沙,葳蕤枝葉藏起樹上的旖旎雙影。
短暫的思量,俞嫣隱約想明白了。難道是因為薑崢在告訴她溫塔公主看中的人是他之後,她的反應讓他不高興了?
“釀釀——”薑崢拉長了音地喚她。他握在俞嫣腰側的手越發用力地扣緊,將人帶進懷裡,低聲:“我真的生氣了,必須懲罰你。”
薑崢麵帶微笑默默聽著她的話,一眼看透她不算聰明的小試探。他直接打斷俞嫣的話,溫聲道:“釀釀,我父親有著戰神之稱。你該不會一直以為我不會武吧?”
薑崢慢慢笑了。他說:“那我就自己下去。”
眼前的薑崢眉眼帶笑,溫潤如玉。
俞嫣疼得哼哼唧唧,紅著眼睛朝薑崢伸出手:“青序,疼……”
以後,不管你想學什麼,我都教你,隻能我教你。
他一直覺得鮮血很臟,經血亦是。夜裡會不會弄到他身上?薑崢開始思考今晚要與俞嫣同榻嗎?
薑崢眉宇間的溫笑淡去了些,再開口時語氣變得很更為嚴肅。他說:“如果溫塔公主想要把我搶回草原怎麼辦?我隻是區區少卿,小官一個,恐怕無法與惡女抗衡。尊貴的郡主大人會怎麼辦?”
俞嫣猶豫了一下,才吞吞吐吐地嗡聲:“肚子疼。”
俞嫣聽出了警告的意味,脫口而出:“答案要是你不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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