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看到溫晚晚已經明白了這份技術後,將一個箱子放在了桌子上。
“這裡放著一百五十份忘憂基因,隻能對哺乳動物起效,注射時間在發情期的第三到第七天。”
“這裡是我的聯係方式,這一百五十份用完之後可以隨時聯係我,我安排人給你送。”
說到這老人停頓了片刻,隨後語氣也帶著些許憂愁。
“這種基因的配比無法量產,而且造價高昂,未來三個月是彆想了,你這邊想要拿到至少也是三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國內需要保護的動物很多,哪怕是大熊貓現在的保護等級下降,繁殖一直以來也是個巨大的麻煩。
毫無疑問,這一百五十份已經是實驗室能擠出來最高的額度了。
甚至可以說,如果不是現在野生東北虎種群數量太過稀少,哪怕是五十份溫晚晚恐怕都拿不到。
“謝謝你們科研人員的努力!”
溫晚晚接過了箱子,很認真的道了聲謝。
“是我們要謝謝你們,沒有你們這麼多年維持著野生動物的數量,我們研發出來了這些東西恐怕也沒什麼用了。”
動物保護的工作者,拚儘全力的維持野生動物的數量,本質上就是在給這些科研人員拖延一些時間。
雙方的合作雖然沒什麼交流,但毫無疑問是缺一不可。
“卵生動物呢,目前有什麼進展嗎?”
聽到了溫晚晚的話,老人家也苦笑了一聲。
“我們研究哺乳動物就用了二十多年,卵生動物就完全不是一個頻道。”
動物的繁殖大體上就是胎生和卵生,這也是自然界進化的一種規律。
胎生動物將自己的生長期放在了母體內,讓存活率大幅度上漲,但本質上確是將危險轉接到了母體的身上。
而卵生動物存活率雖然不高,但卻可以通過數量彌補,一窩蛋隻要有個百分之二十的孵化率就足以保證種群的延續。
實驗室努力了二十多年,這才通過外在基因調整哺乳動物的激素實現一胎多子。
而卵生動物完全可以說得上是從去掉頭開始了,想要短時間出成果幾乎可以說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不過我倒是聽說了,和我們同期成立的兩個實驗室其中一個就是專攻於卵生,進度雖然差了點,但也有了一點成果。”
“不過效果不明顯,恐怕還需要時間去沉澱。”
溫晚晚聽到這也點了點頭:“時間還有,研究這種事急不來。”
老人家低頭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隨後就向溫晚晚告辭離開。
他這個實驗室的總負責人能抽出時間來見溫晚晚一麵已經很不容易了。
彆看忘憂基因已經研製成功,但這隻是達到了理論上的最大值,而實驗室最初製定的目標可是突破!
甚至通過藥劑的配比來達到哺乳動物母體能承受的最大值!
雖然這隻是第一版的藥劑,但至少也算是讓現在的動物保護工作者鬆了一口氣。
從動保分化為研究和一線人員之後,已經足足過去了三十多年,這還是溫晚晚第一次見到出現了實質性的成果。
哪怕這份成果目前的產量有限,哪怕這份成果應用的條件也處於有限的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