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九章(1 / 2)

瑟瑟被白夫人念叨了一路。

總之就是一句話,晚上不準往荀先生的屋裡鑽。

瑟瑟抓到了白夫人話裡的漏洞,“好吧,我白天去。”

白夫人剛要點頭,聽清楚她說的什麼,立馬瞪起了眼,“白天也不行!”

瑟瑟蔫噠噠的說道:“那我去趴牆頭吧。”

白夫人一聽這個就渾身打了個哆嗦,自從那晚之後,她現在都不敢往牆邊靠近了。

“趴什麼牆頭,好好睡你的覺。”

撂下這句話,白夫人把瑟瑟往屋裡一推,麻利的關上了門。

瑟瑟想到他答應的事,也不在意這一時半會兒,隻盼著明天早點來。

那邊白夫人和白老爺會頭之後,為今晚發生的事進行了一番嚴肅的討論,一致認為,這兩人不合適。

白夫人道:“咱家瑟瑟就是個傻丫頭,心眼就那麼丁點大,還用不到正地方,你再瞧那荀先生,暫且不說他乾的那個行當,單就他這個人看著就是個精明的。一個傻一個精,咱家那傻丫頭不得被他忽悠的團團轉啊!不行,不行,這個不行。”

白老爺長歎一聲,“你說的這些我心裡有數,但你也瞧見了,是咱家那丫頭瞧上人家了。現在是牆頭不趴了,又開始往荀先生的屋裡鑽了。大晚上的跑去畫符,糊弄誰呢!”

“誒。”白夫人心思一動,“你說那荀先生是什麼意思。”

白老爺道:“不好說。”他看荀先生對瑟瑟挺有耐心,不跟旁人一樣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在這一點上,他還是稍稍滿意的,但要說男女之間的感情,他就看不出來了。

“哼,什麼不好說啊,咱家瑟瑟雖然不怎麼聰明,但模樣生得好啊,你們男人看女人,是選誰更聰明麼,還不是看長得俏不俏。咱家瑟瑟在這方麵可不輸給彆的姑娘。”

白老爺問道:“那夫人的意思是?”

白夫人搖了搖頭,“再看看吧,或許那傻丫頭就是一時興起。”

白老爺也是這樣想的。

到了第二日。

瑟瑟去找荀錦樓,卻發現他和周慶要出去。

她看向荀錦樓,“你們要去哪兒?”

他回道:“去鎮上買些東西。”

“我也要去!”

瑟瑟不依了,她環住荀錦樓的胳膊,不高興的看了周慶一眼,“你叫他都不叫我。”

無辜躺槍的周慶立馬解釋道:“小師娘我……”

“你和他有什麼差彆?”荀錦樓問。

瑟瑟跺了一下腳,執拗的盯著他,“不一樣!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荀錦樓淡淡道:“比如?”

周慶眼看著小師娘要急眼,他在心裡暗暗著急,荀先生這不是存心要氣小師娘嘛。

他剛想緩和一下氣氛,就聽小師娘斬釘截鐵的說:“我比他漂亮!”

“……”荀錦樓看向周慶,周慶條件反射的咧嘴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仿佛被刺傷了眼,荀錦樓飛快的移開了目光。

他很想告訴小色鬼,比周慶漂亮,真不是件值得驕傲的事,她可以有更高的追求。

“你要跟著便跟著吧。”荀錦樓想她是該多出門長長見識。

瑟瑟歡呼一聲,“你等等我,我去拿我的打狗棒。”

事實證明,瑟瑟拿著打狗棒還是非常有必要的,她沒想到兩人去鎮上是要去弄黑狗血的。

村裡的土狗多,但荀錦樓要的是那種不含一絲雜色的黑狗,這就有點難找了,打聽到鎮上有專門賣狗的,這才找了過來。

瑟瑟聽到汪汪汪的狗叫聲,嚇得渾身僵硬,緊緊地抱著荀錦樓的胳膊不放,手心都攥出汗來了。

“你發什麼抖?”荀錦樓疑惑的問。

瑟瑟哆嗦著嘴唇道:“有、有狗。”

“你怕狗?”

瑟瑟無辜的攥緊手裡的打狗棒,她怕的還不明顯麼?

荀錦樓恍然道:“原來你這打狗棒不是拿著玩的。”

他還以為她不知道什麼叫害怕,畢竟她連鬼都不怕,氣極了還想衝上去跟那玩意兒理論理論,倒沒想到她會怕狗。

瑟瑟眨了一下眼,正在想她在他眼中究竟是有多愛玩,忽然小腿被什麼東西蹭了一下,瑟瑟低頭一看,瞬間頭皮發麻,尖叫一聲,“噌”的一下就跳到了荀錦樓的身上。

“你弄開它,弄開它!”她兩條胳膊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腿也盤了上去,像爬樹一樣,一個勁兒往上蹬腿。

荀錦樓好險沒被她跳上來的這一下子撲倒,趕緊伸手抱住了她。

剛喘了口氣,一抬眼就迎上了無數灼灼的目光,都在看著他倆呢。

荀錦樓把她往下拽了一下,低聲道:“小色鬼,出門在外,你能不能注意一點。”

瑟瑟不撒手,問道:“它走了麼?”

“早走了,你下來。”

瑟瑟不想下去,她把鼻尖湊到他的脖頸兒,偷偷的聞了聞。

香!賊香!饞的她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荀錦樓見她不僅賴在他身上不下來,還往他的脖子上湊,他鉗住她的腰想把她扯下來,“小色鬼,你乾什麼呢?”

他的話音未落,脖頸上傳來一點溫軟濕濡的觸感。

荀錦樓僵了一下,這個小色鬼!

“誒、誒。”瑟瑟被他扯了下來。

她乖乖的站在他麵前,一副再聽話不過的樣子,瞟了瞟他的臉色,瑟瑟小聲的說道:“我一時沒忍住嘛,你可彆生我的氣,下一次我不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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