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說到惠陽公主的心坎上了,她知道端容也對她有意,但每次她一靠近,端容就往後退,這讓惠陽公主很困擾。
“公主,端公子是不知道您的好,要是知道了,隻怕再也離不開您。”
惠陽公主的臉頰微微泛紅。
她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今夜她主動去那邊找他,可惜被那個醜丫頭打攪了!
惠陽公主看了看還跪在地上的小宮女,“起來吧。”
雖然這次沒成功,但不代表這個事不可行。惠陽公主想了許久,對小宮女招了招手,吩咐了幾句。
這邊,瑟瑟和端容說了會兒話就要回去了。
端容不舍得她走,“你這一走,我多久才能再見你?”
瑟瑟想了一下,“白天我沒法過來,晚上倒是有時間,要不然隔個兩天,我來一次?”
“你來回走太辛苦了,不用你來,我去找你可以麼?”端容私心想著,這樣他可以天天去找她。
瑟瑟搖了搖頭,“彆了。”惠陽公主可不是省油的燈。
端容提起一盞燈道:“我去送你。”
兩個人並肩走著,衣袖輕輕地掃過,端容情不自禁地看向瑟瑟。
瑟瑟抬頭笑道:“看我做什麼?看路啊。”
端容送了一路,站在石子路的儘頭看著她纖細嫋娜的背影漸漸消失。
熄滅了手裡的燈,他獨自走進了黑暗中。
第二日,瑟瑟在給梁弈磨墨時,梁弈忽然說道:“昨晚你去找端容了?”
瑟瑟的動作一停。
“惠陽一早派人來說的。”梁弈的目光在瑟瑟的身上轉了轉,“叫我管好你。”
瑟瑟抿了抿唇,繼續磨墨。惠陽公主是沒其他事可做了,成天跟她過不去。
梁弈緩緩說道:“兄妹之間,多走動走動也是常理,惠陽有些不近人情了。”
瑟瑟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
他也不是個好東西,不知道打的什麼鬼主意。
一個人說了半天,她一句話不說,梁弈忍不住說道:“啞巴了?”
瑟瑟終於開了口,“沒有。”
行啊,她現在倒是比他這個主子的架子還大了!
梁弈氣得走來走去。
瑟瑟說道:“殿下,墨磨好了,您還寫麼?”
他還有心情寫字?
梁弈一甩衣袖,“放著!”
……
這日,瑟瑟打算去找端容。
梁弈那日說的話,瑟瑟還記得清楚,他的意思分明是不阻止她去找端容,甚至還有些支持。
既然如此,瑟瑟也就去了。
沒成想,在半路上就見到了端容。
他的身影有些踉蹌,步伐淩亂地朝這邊跑來。
“端容,你是……”瑟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抱在了懷裡。
此刻,瑟瑟才察覺到他的異常,隔著夏日單薄的衣衫,他炙熱的體溫清晰地傳遞過來。
他的胳膊勒得她緊緊的,滾燙的呼吸吹拂到她的頸邊,燙得人心慌。
“瑟瑟、瑟瑟……”端容不斷地喚著她的名字。
瑟瑟的耳邊是他略顯急促的呼吸聲,“你怎麼了?”
他喘了口氣,聲音低沉沙啞,“……難受。”
瑟瑟隱約猜到了幾分,萬萬沒想到惠陽公主會使這樣的手段。
這時,有人往這邊走來,瑟瑟似乎聽到他們在喊端容。
瑟瑟拍了拍端容的背,急急道:“彆抱了,我們快點走!”
這樣讓人把他找回去還得了?
皇宮裡的路兩個人都不熟悉,一邊躲著侍衛一邊躲著來找人的太監和宮女。
繞來繞去,不知道繞到哪裡去了。
眼前出現了一座宮殿,黑漆漆的沒有燈火,雜草叢生,顯然是許久沒有人住了。
瑟瑟拉著端容走了進去,料想這裡應該一時半會找不過來。
“誒。”
瑟瑟拉不住他,端容靠著門滑了下去。
“你怎麼樣了?”瑟瑟蹲下身子,擔憂地看著他。
端容艱難地撩起眼皮,看著瑟瑟嫣紅的唇瓣,喉結滾動了兩下。
“我、我想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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