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薄荷聽得有些發呆,然後回過神來,主動抱著哥哥的脖頸問:“那要是你當時沒及時出現,厲盛安真得逞了,你……”
厲盛澤打斷她:“不可能的,我不會讓你有事。”
“可那天真的是僥幸吧。”唐薄荷不依不饒:“打個比喻啊,哥哥,哥哥~”
厲盛澤拒絕回答這種假設問題,唯有垂下的眼眸裡,卻是一片揮之不去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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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唐薄來說,厲二少的事情一天不解決,她就一天不可能出去當個小演員。
整天在公寓裡待著,她閒得能發黴,然後開始催促厲盛澤去買她說的各種道具。
當時向來波瀾不驚的厲大少臉色當場就青了,垂死掙紮的問能不能換個懲罰方式。
唐薄荷笑眯眯的反問:“你說呢?”
於是他沒法了,拖了好幾天說自己忙,忘記去買,直到唐薄荷拿他手機找到他助理的號碼:“哥哥天天這麼忙,老是忘記,我還是給你助理打電話,讓他幫我們買吧?”
厲盛澤:“……”
當天晚上,厲大少把東西帶回來,麵無表情的看葉魚喜滋滋的把裡麵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擺好。
紅繩,手銬,一看就很不正經的銀鞭,還有各種他叫不出名字的玩意兒。
葉魚每拿一樣東西,厲盛澤的臉色就青上一分,等小東西滿滿當當的擺在床頭之後,他的臉色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
“哥哥,可以開始了嗎?”笑容嫵媚的女人問。
厲盛澤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有當慫男的潛質,僵著臉說今天晚上他要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