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武把秦淮茹讓進屋裡,笑著問她:“這麼快衣服就乾了?”
“嗯天乾,這兩天太陽又好,還有風,衣服就乾的快。我再給你整理一下,放進櫃子裡。”秦淮茹進屋時臉上微微的泛紅,說話的時候也不怎麼看宋武。
宋武這邊似乎很自然地隨手把屋門兒給關上了。
秦淮茹聽見關門聲,似乎一愣。不過很快又恢複正常,她走到炕邊,折起鋪蓋的一角,斜坐在炕上,一件一件地整理衣服。
宋武走到條桌旁,從桌鬥裡取出一塊桃酥,走到秦淮茹的身邊,伸手把桃酥送到了她嘴邊。
“來,給你。”
秦淮茹剛開始沒看清是什麼東西,往後躲了一下,不過很快聞到了香味兒,仔細看清原來是桃酥。口中的口水一下子就洇了出來,她使勁兒咽了一下口水,實在忍不住美味的誘惑,再加上手裡又忙著整理衣服,不方便用手接,於是也顧不上多想張開嘴就咬了一口。
她慢慢地咀嚼,香味刺激的她連眼睛甚至都半眯了起來,等她一口嚼的差不多了,宋武又把剩下的桃酥送到嘴邊,她又張嘴咬了一口。
就這樣,兩個人隔了不到一步遠的距離,一個喂一個吃,一個站一個坐。很快,一塊桃酥全都喂儘了秦淮茹的嘴裡。
在隻剩下最後一口的時候,宋武的手指碰觸到了她的嘴唇,他忍不住用指尖輕輕撫了一下。
秦淮茹當然能感覺到宋武的手指撫摸自己敏感的嘴唇,她的身體不由的微微一僵,連口中的咀嚼都停了半下。可是她馬上就放鬆下來,隻當沒感覺到,口中又繼續開始細細的體會香味。
宋武也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些孟浪了,不過他看到秦淮如沒有什麼太明顯的過激反應,稍稍的鬆了口氣。
他微笑看著秦淮如半眯著眼的樣子,還有剛才細微的情緒轉變,也沒有再多做其它的,轉身走到條桌旁,倒了半杯水端給秦淮茹。
“來,喝口水,桃酥乾,彆噎著了。”
秦淮如放下手中的衣服,接過水杯。她抬眼看了看宋武,然後小口喝了幾口水,又把水杯遞給了宋武。
她也沒說什麼謝謝之類的話,隻是默默的把衣服一件兒一件兒整理好,放進櫃子裡,就告辭離開。
臨出門的時候,她扭頭對宋武說:“拆洗的被子連棉花明天估計就能晾乾,我再叫人過來彈一下,最遲後天下午就能縫好,到時候把炕上這床鋪蓋給換一下。”
宋武點點頭說:“我不急,你也不用太趕,彆累著了。”
秦淮茹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急匆匆的回中院去了。
宋武眼神熱切的看著她的背影和挺翹圓臀擺動的樣子,回味無窮。
一陣搬動自行車的聲音打斷了宋武的思緒,接著傳來一個略微尖細的聲音。
“宋瘸子,你在那兒看什麼呢?一臉不正經的樣子,是不是發春了?”
宋武微微皺眉,扭頭看向正在衝他陰陽怪氣說話的長了一張大馬臉的年輕男人。
“呦。是大茂啊。怎麼這個點兒還往家跑,沒上班兒?”
這個人當然就是許大茂了,這小子是紅星軋鋼廠唯一的電影放映員。他平時時間也很自由,在沒有放映任務的時候,上班的時間經常找借口溜號。他這個工作是接了他爹許富貴的班,高中畢業就進了紅星軋鋼廠。
平時他這個人最愛顯擺,印象中跟宋武除了修自行車時打過些交道,來往並不多。平時在宋武麵前優越感十足,完全不把他這個老瘸子放在眼裡。
許大茂在工作上自認為才高八鬥,無人能比,在四合院裡除了被叫做傻柱的何雨柱外,也沒人能值當作為他的對手。真正的是才氣縱橫,英俊瀟灑,又寂寞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