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柱子,彆胡鬨(1 / 2)

賈張氏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棒梗一直沒提收音機的事,而何雨水剛才在門外喊到,棒梗把收音機弄壞了。

現在四合院裡有收音機的,好像隻有宋武一家。

她縮在屋裡,把剛伸出去的腳也收了回來,心裡盤算著該怎麼辦。

正好眼的餘光看見了秦淮茹,心想:“還是讓棒梗他媽先上去問問情況再說吧,那可是一台收音機呢,可彆想輕易賴在我們家頭上。”

賈張氏轉身拉住秦淮茹。

秦淮茹心裡很擔心收音機的事情,雖然做難,但是被賈張氏拉住,也趁著勁站到了門口邊。

她看了一眼宋武,見他臉上表情平淡,抿了抿嘴唇開口問道:“是有什麼事情嗎?”

宋武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後扭頭對何雨水說:“你把事情說一下吧。”

秦淮茹總覺得,宋武對待自己的態度與以前有了很大的區彆,語氣和態度能感覺到有一股子淡淡的疏離感。

她一直知道,院裡像宋武、傻柱、許大茂,甚至還有一些半大小子,看自己的眼神和對待自己的態度總是有一種特彆。

而這些其實是她在村裡的時候就早已經習慣了的,也是她自信能嫁到城裡來,過上好日子的資本。

她甚至還有些隱隱的得意,即使在這城裡,麵對這些城裡人,她仍然可以得到一些特殊的對待。

她很喜歡這種感覺,同時也樂於接受,隨之而帶來了許多便利。

對於彆人的態度和眼神,秦淮茹的感覺很敏感,所以宋武態度的改變,她很輕易的就覺察到了。“這是怎麼了?”

何雨水開始氣呼呼地講述事情的經過,把秦淮茹的思路暫時打斷了。

她聽著何雨水的話,暫時顧不上盤算宋武的事情,心裡早已經慌成一片了。“這該怎麼辦?那可是一台收音機呀!”

不知不覺,秦淮茹眼眶已經紅了,手指頭無意識地攪動著自己的衣角,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旁邊的賈張氏聽了何雨水說了事情經過,心裡也是咯噔了一下。

但是她可不願意任由何雨水說什麼就是什麼。

“剛才棒梗說了。是你不讓他聽收音機,還動手把他推倒在地上。”

“他動手搶我戴在頭上的耳機,我隻是隨手攔了一下而已。”何雨水氣呼呼地說。

“隻是攔了一下而已?棒梗都摔哭了。收音機還指不定是誰弄壞的呢,你一口就賴到我家棒梗頭上。”

“你……,”何雨水被懟的一時說不出話來,明顯戰鬥力不如賈張氏。

她憋了一下,才憤憤不平的說道:“明明就是棒梗動手扒拉到地上才摔壞的,你把他叫出來,我們倆當麵說。”

“怎麼?你想嚇唬小孩是吧?”賈張氏感覺到自己明顯找到了突破點,所以愈發的咄咄逼人了。

“我看你就是自己弄壞了東西,轉頭就想賴到我們家棒梗頭上,你就是在欺負小孩。”賈張氏看到院裡圍觀的鄰居越來越多,說話的聲音又大上了幾分。

這個時候,前中後院不少人都已經聽見動靜,圍在周圍看熱鬨。

何雨水突然覺得事情有些說不清的感覺,讓賈張氏這麼一交纏,本來明明白白的事情,一下子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隻剩下淚珠在眼眶裡打轉了。

宋武心裡歎了口氣。

現在何雨水年齡還是小啊?跟賈張氏的道行差的太遠了。

“你也不是當事人,把棒梗叫出來,讓他自己說吧。本來就不是很複雜的事情,當麵鑼對麵鼓,一問大家就明白了。”宋武語氣平靜的對賈張氏說。

見宋武開了口,賈張氏的氣焰陡然弱了兩分,隻是在嘴裡說道:“棒梗才多大,可經不住你們嚇唬。”

宋武笑了笑說道:“小學一年級了,他的同學都有帶紅領巾的,都是少先隊員了。再說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們又不打不罵的,他如果沒做,有什麼可怕的。”

“棒梗回來就說摔疼了,現在已經躺床上歇著了。”賈張氏說道,接著她眼珠一轉,“隻憑何雨水這這個賠錢貨一個人的說法,我們家可不聽。我還要找何雨水,讓她賠償呢,她打了我們家棒梗,這事兒不算完。”

“我沒打他。他當時自己沒站穩坐地上了,當時就跳起來,還能搶收音機摔收音機呢,根本就沒事。”何雨水已經急哭了。

“雨水,怎麼了?”傻柱的聲音從中院的穿堂屋那邊傳來。

宋武扭頭看見,傻柱手裡掂著兩個飯盒,剛走進中院。

傻柱看抹眼淚的是何雨水,著急地幾步走到她身前。“雨水,你哭什麼?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