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叫我說,這個宋瘸子就是個缺心眼子。這是什麼時候,還想著漲工資?有一頭那麼大的野豬怎麼吃不是吃啊。哎,他要是拉回四合院裡來,咱們每一家能分多少肉?我一直就覺得他這個人自私的很,就不想想大家,隻顧他自己的好處。”賈張氏語氣裡那叫一個氣呀。
秦淮茹聽了賈張氏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麼混蛋的想法,這老婆子都能想出來,你還能跟她說什麼呢?宋武要真把豬拉回來給她分了,那才真的是缺心眼子呢?
秦淮茹實在是不想跟這個老婆子多說什麼,於是把鍋裡的菜盛出來對她說:“你們先吃吧,我去外邊,上一趟廁所。”然後她摘下圍裙,擦了把手就朝屋外走去。
她還聽到身後賈張氏自己在那嘀咕:“也不想想辦法,中午吃飯的時候把傻柱那份也給剩下,就這半盒菜,哪夠這一家人吃呀。”
秦淮茹隻是腳步略微頓了一下,就當沒聽見,出了屋子。
傻柱就在院裡站著和人說話,其實一直在就留意著秦淮茹這邊,就希望自己大聲說話能引秦琴姐的注意,這會兒,終於看見秦淮茹從屋裡出來了,心裡一陣高興。
可是,秦淮茹隻是看了他一眼,沒有任何表情,也沒說話,就從人群邊走了過去,過了穿堂屋去了前院。讓剛才還在高談闊論的傻柱,一下子沒了聊天的興致。
秦淮茹到了前院,走的路線故意靠近了宋武家的屋子,她努力聽著屋裡的動靜,沒聽見有什麼說話的聲音,不禁心裡一喜,加快了腳步,朝四合院大門口走去。
宋武這兩天沒怎麼開門,這會兒正在鋪子裡邊整理自己的書和筆記,準備待會去學習點上夜校。
他輪椅都推好了,就等拿著東西就出門,卻看見秦淮茹閃身進了鋪子。
他不禁歎了口氣,也沒說話,看著秦淮茹一臉笑容的走到他麵前。
現在秦淮茹在單獨麵對他的時候,眼神中的挑逗意味已經毫不掩飾了。
“我那兩隻兔子怎麼辦呀?”秦淮茹問道。
“你的兔子我怎麼知道?”宋武裝糊塗。
“我可是打了借條了,結果現在什麼也沒有,兔子又跑回去了,你做這買賣可真劃算。”秦淮茹沒見臉上有一點煩惱的意思,反而透出來一股輕鬆愉快的意味。
宋武攤了攤手,說道:“我還等著去上夜校呢,有事以後再說吧。”
秦淮茹突然換上很認真的表情,看著宋武說道:“兔子什麼的我都不在意,有沒有都無所謂。但是今後你能不能多幫幫我。”
宋武笑著說:“我幫你還少嗎?這不才幫你調了工作,還給你一對兔子,其他人誰樂意這樣這樣幫你?”
秦淮茹臉上掛上一股嫵媚的笑容說道:“可是我那可都是打了借條了。你要是願意幫我,今後你想怎麼樣都行。”
她的雙眼水汪汪的,滿含期待的看著宋武,就等他能點一下頭。她覺得自己的話說的已經夠直白了。
宋武收斂了笑容,輕歎了口氣,說道:“你是不是很習慣用這樣的方式來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秦淮茹一下子表情大變,所有的溫柔和嫵媚全都不見了,甚至連身體都不受控製的後退了一步。
她的臉上露出一股悲傷,然後很快就換成了憤怒,身體也開始微微的顫抖。她看著宋武,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你一直就是這樣看我的?”
宋武話既然說出了口,也就不再多說了,隻是很平靜的看著眼前的秦淮茹。兩個人靜靜的對視,似乎周圍的氣壓都變低了。
但是,慢慢的秦淮茹僵硬的身體鬆弛了下來,她臉上突然露出一股很不自然的笑容,:“是呀,我一個寡婦,可不就要靠這樣的手段嗎?怪不得你總是躲著我呢,是不是怕臟了你呀?”
秦淮茹看著一直不說話的宋武,嗬嗬的笑了幾聲,抬手捋了捋自己耳邊淩亂的頭發,“好啦,兔子丟了,是我自己倒黴,不和你說了我走啦。”
然後她就這麼轉身離開了。
……
時世艱難,人們常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雪上加霜的是,老大哥嫌咱們跟他意見不一致,不夠順從,生氣啦。
一下子,把援助的很多項目都停了下來,技術員,工程師都撤走了。更要命的是。一下子還有上百億的貸款需要還。
老百姓碗裡本來就沒多少飯食,這樣一來就更難了。全國上下,打定主意,勒緊褲腰帶也得爭這口氣。
豫省一直是全國的豬肉主要生產加工地,但是,現在那裡的車間裡天天不停的殺豬切割,老百姓們盤子裡卻沒見一丁點兒肉味。
因為豬全拉到老大哥那兒去了。
那麼多錢要還,國家又困難,國庫都見底了兒,又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工業產品,可不得靠這些糧食,農產品還有礦產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