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淮茹一等二等,她卻不再開口說話了。
秦淮茹等的有點不耐煩,咬了咬牙,又加了碼,“媽,劉海中可是用原來的事兒威脅我了。他還說想知道什麼事兒,讓我回來問你。”
賈張氏緊緊握著拳頭,手指關節都攥白了。她真的有點意外,沒想到,後來才搬進院裡的劉海中,怎麼會知道老年間的事情?
她本來以為,這件事兒隨著老賈和賈東旭都不在了,以後估計就塵歸塵土歸土,再也不會有人提了,沒想到一個八竿子括不著的人偏偏提了出來。
“他真拿原來的事兒,威脅你了?”
秦淮茹乾脆把今天的小庫房發生的事情給賈張氏說了一遍,當然沒說那麼多細節。
隻是大概的描述,已經把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了,但是讓秦淮茹感到意外的是,她自己氣成這樣,反而不像原來一下子跳起來,掐著腰就去後院找劉海中拚命。
看來真有事兒,事兒還不小。秦淮茹心裡有數了。
“媽,到底什麼事兒啊?不能說嗎?”
賈張氏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輕搖了搖頭,小聲對秦淮茹說:“不是媽不給你說,而是這事情你知道了,對你沒什麼好處。”
“劉海中不甘心,還來找我怎麼辦?你就看著我讓他欺負?”
賈張氏看了看秦淮茹,囁喏著說:“不是還有宋武嗎?讓他去給劉海中提個醒。”
秦淮茹看了看賈張氏,沒想到她這個婆婆竟然把球踢給宋武了。
正在秦淮茹發愣的時候,賈張氏突然問她:“哎。對了,外院高娥那屋怎麼突然來了個女人領個小孩呀?”
秦淮茹一愣,她心想,話題這就轉走了?看來賈張氏是不願意再談老年間的事情。
秦淮茹心裡歎了口氣,也不準備今天就一定要把事情給問清楚,所以她對賈張氏說:“這個女人幫了宋武大忙,替他給人看好了病。所以才答應她讓暫時住在高娥的屋裡。”
賈張氏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小聲的打聽:“給誰看病啊?啥病啊?”
秦淮茹看了看賈張氏笑了笑說道:“媽,你還是操操心咱自己家的事兒吧,彆打聽那麼多。”
然後就不再理她,上灶台上炒菜去了。你不是不給我說嗎?我也不給你說,總算是暫時在心裡平衡了。
在外院倒座裡。小花坐在乾淨的炕上興奮的問嫂子,“嫂子,咱今後都能住在這麼漂亮的房子裡了,這屋裡的東西咱都能用?”
惠珍正拿著抹布,在屋裡上下左右的擦著灰塵,聽見以後,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笑著說:“對呀,今後這就是咱在這北京城裡的家了。很快嫂子還會有工作,到時候能掙錢了,就給小花買好吃的,買新衣服。”
“嫂子,我不要新衣服,也不要什麼好吃的,隻要能吃飽肚子就行。”小花是餓怕了,她不求能吃什麼好吃的,隻要彆天天饑一頓飽一頓,吃了上頓不知道下一頓在哪兒,已經覺得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惠珍對她說:“都會有的,在城裡工資高,不跟咱在村裡一樣。”
“嫂子,你真能在城裡工作嗎?”
惠珍眼中也現出一絲猶豫,但很快又堅定的說:“肯定能,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有結果。”
她們倆正在這聊天呢,院門那邊傳來宋武的聲音,“開門,我來給你們拿點東西。”
小花看向了惠珍。
惠珍把抹布先放在桌子上。站起身來:“我去看看。”
惠珍看著站在院子外邊,手裡掂了不少東西的宋武,很驚訝。
宋武笑著對她說:“你剛搬過來家,肯定沒什麼吃的,我先給你送過來點糧食。這還有於潔特彆給我說,給你們捎過來點小菜,都是她小酒館裡自己醃的鹹菜。你們可以配著饅頭或者窩頭吃,最起碼有點兒味兒。”
宋武進了院子,掂著東西進了屋,對著瞪著大眼睛的小花笑了笑。他把東西放在屋角處,然後從兜裡掏出來一小把奶糖,塞到了小花手裡,“吃吧,奶糖甜,還有營養。”
宋武摸了摸小花的頭,笑嗬嗬的出了屋子,對站在屋門口的惠珍說:“我先走了,現在爐子也著了,你們看著可以先做點飯。”
惠珍看著出了院門的宋武,又瞅了瞅放在屋廊下的煤球,再想想剛才他掂過來的東西,整個人站在那愣愣的出神。
這時,小花從屋裡出來,捧著一小捧奶糖,仰著頭對惠珍說:“嫂子,他給了我好多奶糖。”
惠珍回過神來看了看小花手裡的糖,隻是略微猶豫了一下,然後笑著摸了摸小花的頭說道:“吃吧,但是彆吃太多,怕壞牙。吃完啦,用白開水漱漱口。”
本來一臉緊張的小花兒,聽見慧珍的話以後,一下子高興的笑了起來,“我知道了,嫂子,我一天隻吃一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