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看他竟然朝傻柱屋子走去了,連忙在身後喊道:“哎,他易大爺,現在可不方便去,還沒出月子呢。你要想看呢,還得等幾天,傻柱也沒辦事兒,孩子什麼樣?我守在眼跟前兒還沒見過呢。”
易中海猛的醒過神來,連忙說道:“不是,我沒想去看,隻不過是有點好奇,聽見小孩的哭聲,忍不住往跟前湊湊,想聽清楚一點。”
賈張氏撇了撇嘴,心裡嘀咕道:“說不定是想去看看孩子他娘吧,或者想去仔細看看到底孩子像不像伱?”
正說著呢,傻柱一推門,拿著尿布墊子出來了,剛拉拉屎拉尿的,他出來洗。
現在傻柱已經切實的體會到了當爹的幸福感。反正在他心裡是真把這孩子當成了自己的。所以每天伺候吃喝,洗尿布墊子都是樂嗬嗬的。
他一出門一抬眼就看見了易中海,本來一臉的笑容立刻不見了。
我靠,太敗興致了,這個老東西怎麼回來了?
傻柱鐵青個臉,就當沒看見,從易中海身邊繞過去,走到水槽那兒開始洗了起來。
易中海有些向往的順著半開的門,朝屋裡邊兒看了看,可惜,角度不對,看不見裡麵的床。
傻柱扭頭看見他踮著腳尖兒伸著脖子的樣子,心頭一陣火起,把手裡的尿布墊子往盆子裡一摔,轉身走到易中海後邊,伸手拉著他胳膊往旁邊一拽,“嘿嘿,瞎瞅什麼呢?那是能隨便看的嗎?”
易中海臉上掛著笑容,麵色不變,看了看傻柱:“我就是好奇孩子,所以想看看。”
“嘿,那是你能隨便看的嗎?客氣點兒,叫你一聲易大爺,哪涼快哪兒呆著去,該乾什麼乾什麼,彆在我家門口站著。看見你心裡就煩,我這拳頭就癢,你要再在我眼邊晃,我指不定待會兒忍不住就一拳頭打你臉上了。”傻柱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易中海卻是絲毫不慌,臉上笑容不減,客客氣氣的對傻柱說:“有話好好說嘛。我這可是還準備好禮物和隨的禮錢了,看一眼孩子,錢少不了呀。”
傻柱輕蔑的嗤笑了一聲,“咱不缺你那點錢,也不要你的東西,以後咱們少來往,各過各的,眼不見心為淨好不好?不然我這心裡老鬨的慌。”
賈張氏在一邊兒也顧不上再數落棒梗了,神情興奮的看傻柱跟易中海你來我往。看的興奮的腦門直冒汗。她現在就盼望兩個人要是能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那才叫精彩呢。
所以添個油加個醋,她很樂意做。“傻柱,他一大爺大老遠的回來了,想看看孩子,你就讓他看看唄。他可跟我們手在眼跟前兒這些人不一樣,早兩天晚兩天,反正少不了,他要是錯過時候,說不定啥時候還能再回來一趟呢?”
傻柱聞言,朝地上使勁啐了一口,“呸,誰都能看,也輪不到他看。賈大媽你彆在這煽風點火了,該忙什麼忙你的去吧。你看棒梗跟人家打架打成什麼樣了,還不夠你操心的。”
“我們家棒梗打架也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不是因為調皮搗蛋,那是因為他護著我呢。所以他這個架打的好,我們怎麼可能操心呢,高興還來不及呢?”秦淮茹邊說邊從穿堂屋快步的走了過來,對傻柱說話的語氣一點都不客氣。
傻柱聽見秦淮茹的話,又看見她的表情,立刻就慫了,臉上訕訕的笑著,不好意思的說:“秦姐你彆誤會,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其實是擔心棒梗被人家傷著了,才說了那樣的話。”
“好好操你兒子的心吧,棒梗不用你操心,我們家棒梗好著呢,聽不得你說那樣的話。”秦淮茹說著已經走到了棒梗身邊,捧著他臟兮兮的小臉兒,使勁的親了一口,“以後就是再護著媽,也不能跟人家打架,萬一傷著了怎麼辦呀?記住了沒有?”
剛才沒怎麼掉淚,一直硬挺著隻是哽咽的棒梗,這會兒再也沒忍住哇哇的哭了,母子兩個抱在一起,互相安慰了起來。
易中海聽見秦淮茹的聲音,眼光就沒從她身上離開,他心裡真是驚奇不已:“這秦淮茹又長了一歲,怎麼反而越來越年輕了?看著好像越來越好看了?”
他的眼神讓賈張氏給看見了,一跨步擋在了他和秦淮茹中間,掐著腰沒好氣得對易中海說,“我說,你今天回來可真夠可以的,東瞅瞅西看看,兩隻眼就沒閒住。是不是你們廠就沒女的呀?你轉身朝右走,你媳婦兒在東屋呢,趕快回去,兩口子老長時間沒見了,也該熱乎熱乎了。”
易中海嗬嗬的笑著,麵色絲毫不變,溫和的說:“瞧你這話說的,那不是好長時間沒見了,總是透著熱乎勁兒想打個招呼嘛,可又找不到機會。”
說到這兒,易中海抿了抿嘴唇,對賈張氏說:“好了,正好我先去後院看看老太太,給她打個招呼,晚上好好給她改善改善生活。我可給她帶回來不少好東西呢。”說著他把手裡的小提包舉起來晃了晃。
可是讓他感到很意外的是,賈張氏竟然隻是看了一眼,表情並沒有露出他意料之中的熱切。,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