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到這邊相處的都是龍精虎猛的20出頭的棒小夥子,哪是他一個早就掏空身體的油膩中年男人能比的。再吃藥也比不上原生態呀。
更何況還能一對三呢。
在婁半城小兒子媳婦放鬆精神和身體的時候。
她特意帶過來的酒和藥已經交到了一個眼神淩厲,表情陰鬱的男人手裡。
這個男人仔細品了品酒,本來還不太在意的神情,一下子認真了起來。
他又倒了一杯再品了品,這一次他更加仔細的體會了一下藥的效果和感覺,果然很熟悉。
他心中一動,趕緊把那藥丸取出來扔進嘴裡一粒仔細的品嘗,然後再扔一粒,接著又扔一粒。錯不了,這就是一直讓他找的東西,果然,原來懷疑的對象沒懷疑錯,這一次總算拿到了實物進行了驗證。
為了保險,他又取出了幾顆藥丸,一下全吃進了嘴裡,細嚼慢咽,仔細體味。
然後,足足過了五六分鐘,他睜開微閉的雙眼問守在一邊的壯漢:“問清楚她這酒和藥從哪兒來的嗎?”
那個壯漢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確定了,就是咱們一直找的那個人。前麵一直得不到他的酒和藥這一次總算是拿到手了。”
那個陰鬱的男人,高興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給北邊發報,把情況彙報一下,請示一下該怎麼行動?”
……
許富貴沒想到許大茂這一次態度這麼堅決,大有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關鍵是他現在頭疼的很,許大茂就揪住大肚子女人的問題,拿這個做文章直接點在了許富貴的死穴上,讓他毫無辦法,處處被動。
可是對於許大茂說的,現在把房產過到他名下,許富貴是絕對不會做的,現在他手裡虛的很,根本舍不得。再說了,現在四九城的房子可不好弄到手,私房根本就沒有,都是租的。條件哪能跟現在那兩間後院的西廂房比。
等到許大茂過來鬨了一通氣呼呼的走了以後,許富貴自己心裡煩悶的很,喝了半瓶酒,算是有點借酒澆愁的感覺。
最後,喝的半醉的許福貴對小心翼翼給他泡了杯茶的許大茂他媽說:“許大茂是捏著我的死穴了,就拿著肚子的孩子要挾我。現在看情況,我要不把房給他,他那個嘴就敢到處亂說。反正你也知道他那張臉已經不準備要了。”
許大茂他媽一臉愁容,“那怎麼辦呢?要不就把房給他,隻要他不鬨事就行,咱們安安穩穩等孩子生出來,到時候不都好說了嗎?”
“給他?給他以後,小的住哪兒?”
“那怎麼辦?他爸你出個主意想想辦法總要解決了,不能僵在這兒,那孩子現在的性子跟原來不一樣了,我都不知道他天天想什麼呢。”
許富貴也是一臉愁容,連喝了幾杯酒,最後抹了抹嘴,用為難的語氣對許大茂他媽說:“實在不行隻能咱們先離婚,我跟她先領一張證。等孩子生出來,咱們再重新恢複關係。”
許大茂他媽嚇了一跳,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許富貴,她就怕這件事,果然還是提出來了。
不過,雖然心裡早已經惶恐而不安,但她麵子上還儘量的保持著平靜,嘴上說的也是另外一個意思:“那怎麼行啊?都這麼大年紀了,再加上,原來對外說她是大茂的媳婦兒。這樣的話人家會怎麼看怎麼說,以後還咋抬頭啊?”
“要臉跟要孩子比起來,我選擇要孩子,臉什麼的不重要,時間能夠淡化一切,過個幾年人們早就忘了,怎麼樣?希望你能理解,咱們配合好把這事兒解決了,到時候許大茂一看沒了憑仗他也不鬨了,說不定咱家啊,生活日子就平平穩穩過去了,反而關係更好處。”
許大茂他媽心裡急的很,眼淚不由自主流了下來,使勁的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心裡想,真是離婚了,那邊兩個人扯了證,哪還有她的事兒,她一個老婆子咋跟人家年輕女人比。
許富貴這人一肚子花花腸子,大半輩子沒老實過。她能夠跟著他走到現在已經算是忍氣吞聲,費了不少心思了。
現在離婚隨了他的意,她靠誰,手裡邊沒錢又沒工作,唯一的兒子怎麼看也不是個能靠住的人。
所以,越想許大茂他媽心裡越酸澀,更是連連搖頭,無論如何也不想答應許富貴無理的要求。
許福貴是快煩死了,他覺得自己算讓這娘倆兒給僵死在這兒啦。
他咬咬牙,想道:“或許隻有選另一個辦法,把隔壁的母子兩個找個鄉下可靠的地方待著,等生了孩子再說。”
這樣的話,許大茂即使是再說什麼?也能把影響降低到最小的程度。
當然,這並不能解決問題,而且還會對孩子生下來以後有很大的影響,很多事情都不好安排了。所以他很猶豫,並不想這麼做。,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