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顏若也能猜到對方此刻心裡究竟有多詫異。
一般的人不會關注到鞋子圖案這樣的細微區彆，可在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就受到了來自艾倫神子的懲罰，對那一的情況自然是印象深刻。
她清晰的記得當時自己低垂著腦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樣一雙金邊勾勒祥雲圖案的鞋子。
而後，她在某次公開禱告會上，不經意間也瞄到查爾斯神子鞋子上的圖案與艾倫神子的鞋子上的圖案不同，查爾斯神子的鞋子上麵繡著的是錦鯉。
她也聽過查爾斯神子獨愛神殿後院那一池錦鯉的傳言。
想來，兩者鞋子上圖案的不同，可能和個人愛好有所關聯。
在此之前，顏若也從未想過，竟然還會有需要憑著這樣的細節問題，讓她區分兩個饒情況。
可最讓她想不明白的，就是麵前這張明明就是查爾斯的臉，那為什麼這個人不是查爾斯？
這個世界雖然存在每個人都可以修習魔法這樣的獨特之處，可魔法的力量一般隻能用於對戰、防守、治療等方麵，可從來沒聽過有能夠把一個饒臉換成另一個饒臉的辦法。
這真的是魔法能夠達到的效果嗎？
其實顏若有些不太相信。
“你太聰明了，也太敏銳了，果然我的決定沒有錯。如果留下你就是禍患，還是早些殺了你才是！”惡魔有些神神叨叨的道，又用著鐮刀對付顏若。
他不喜歡太蠢的人，那樣太無趣了。
可同樣他也不喜歡太聰明的，容易破壞他的計劃。
顏若忍不住咬了咬唇。
惡魔的話，就像是在變相承認她的猜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