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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s=>我累得不行,腿灌了鉛一般重。
在天橋上麵,秀則停下,跑不動了,那個女生也跟上來,大喘氣,說一句:“你、你聽我解釋……”
秀則:“你追了我這麼久就說這個麼?!”
聽陌生人崩潰的聲音,就算我在前麵累得要死,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笑出來的結果就是我氣息完全亂了,腿一彎,本來腿就累,又重,一彎就完,完全不受控製的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我:“……”
秀則:“……噗。”
我怒了,我徹底怒了。即使狗卷棘急忙上前扶住我,想把我扶起來,但我腿根本直不起來了。
跑到極致,就是腿永遠跪著。
我憤怒道:“你有本事直接背我啊喂!”
主要是我一被狗卷君扶,他也沒想過我又會跪下去,起來了就放鬆了力,沒扶住。
我撲通一聲又跪下去。
二跪就很嚇人。
我:“……”
我憤怒得臉都紅了:“你…你…你故意的是不是——!”
因為氣息不足,最後直接破音。
秀則完全是看戲狀態,聞言憋不住“哈哈哈哈”
我更氣了,還毫無辦法。
行人的眼神我根本不敢看。
狗卷棘把我背起來,安撫地說道:“大芥。”
“……”我沒說話,把頭埋在他肩膀上,手環住他脖子,“快走,馬上,立刻,使出吃奶的勁跑。”
狗卷棘動動脖子,我黑色的發落在他脖頸處,有些許的癢意。
他聽我的話跑起來,我正羞恥著呢,隻覺得坐了個馬達一樣,跑得飛快,風烏拉烏拉的,頭都給我吹沒的感覺。
這,這跟坐敞篷車一樣。
我抬起頭,他氣都沒喘,手安分地放在我大腿上,壓著我的裙子邊不讓我走光。
我沒察覺,我甚至逐漸開心了。
我:“往右邊走。”
他右拐進入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