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他親親我,胡渣紮人,也許哭了,也許沒有。
“烏子——你爸爸是誰都能當妻子,你就是誰都能當你的媽媽,略略略——”
“是啊,烏子,你以後是不是誰都能當你的丈夫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流宴會,這裡的孩子一點都不上流,我沒說話,回到宴會大廳。
回到家,我開口說道:“爸爸,我初中不想去貴族學校讀書了。”
“好。”
“我不想和你們生活在一起。”
“.......好的烏子,爸爸答應你。”
所以我就一個人生活,初中還有保姆照顧,高中就沒有了,但也許我的隔壁就是老爸安排的人。
最近有一個裡木阿姨,待了很長時間,我叫她媽媽,她也很熟練地做一個媽媽的角色。
結果不出意外地,我還是改成了另一個秋裡的姓氏。
.........
我原本在和狗卷發短信的,被赤司的話一驚,當場愣住。
“誒?”
赤司征十郎平靜的聲音:“沒關係,這個婚約是裡木烏子和赤司征十郎的,和現在的秋裡烏子沒什麼關係。”
他一說我就明白,這是那個裡木家族讓我聯姻的,但老爸和她分開,婚約也就不複存在了。
我小聲道:“我一點都不知道.......”
“看來是那個裡木自己定下的,畢竟擁有你母親的名義。”
手機在響。
——烏子你明天有事麼?
我低頭,腦袋還沒從這個消息中回神。
赤司征十郎:“原本是想來看看自己的未婚妻是什麼樣的,現在也沒必要了。”
我慢吞吞打字。
——我明天
赤司征十郎:“不過可以交個朋友。”
刪掉。
赤司征十郎:“很抱歉,我不知道你不知曉這個消息。我也是.......不願意隨意聯姻的。”
——我現在就想見你,狗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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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彆赤司之後,回家坐在沙發上發愣,手胡亂捏著阿珂,黑色筆畫的五官擠成一團,我忍不住笑出來。
窗外忽然傳出動靜,我意識到什麼,站起來打開陽台的窗,慢慢走到露天的陽台邊,扶著欄杆,向下看,正落在不遠處的樹枝上灰灰白發的少年拉拉衣領,懶懶的紫眸抬起,看向我。
我笑出聲:“為什麼不走正門?”
他愣了愣,心虛地撇開眼。
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上來的。
然後就看到狗卷棘以一種極其刁鑽的角度眨眼間就到了樹頂,輕輕一跳就踩在了陽台外。
我嚇了一跳,扶著陽台欄杆,狗卷棘一下子就翻到欄杆外麵,手搭在我的手旁邊,驟然接近的臉。
我反應過來,“果然,你是專業訓練過的吧?”
“鮭魚子。”
沉默,誰都沒說話。
他紫眸低垂,對著我瞪大的黑眼。
狗卷棘盯了我一會兒,一隻手輕鬆地撐在欄杆上,另一隻手拿出手機打字。
亮給我。
——不開心麼?
“嗯,算是吧。所以要玩遊戲。”
“鮭魚子。”
這是同意玩遊戲?
狗卷棘正要翻過來,以為我說的遊戲是手柄遊戲,結果我按住他,雙眼發亮:“我一直很好奇,狗卷你到底能說多少個飯團餡。”
狗卷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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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陽台上,我想了想,手指戳他鼻子。
狗卷棘看我:“鮭魚子。”
戳他肩膀。
狗卷棘:“海帶。”
戳他額頭。
狗卷棘:“醃魚子。”
我噗噗噗笑幾聲,又戳他鼻子。
“海帶。”
“不對啊,是鮭魚子才對,肩膀才是海帶。”
還沒等他反應,我戳他衣領。
我正笑著呢,一片寂靜。
我遲疑道:“......沒了?”
狗卷棘歪頭,骨節分明的手扯下衣領,清俊的臉一覽無餘,嘴邊黑紋增添一絲詭魅。
他低頭,溫熱在我臉上一觸即分。
我下意識捂住臉,他已經直起身,麵對我驚訝的神情,紫眸一如既往的平靜,麵癱臉一樣。
狗卷棘:“明太子。”
作者有話要說:明太子:請謹慎一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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