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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s=>我漸漸呼吸不過來,窒息的預感。狗卷棘的氣息絲毫未亂,但我根本呼吸不過來,我都下意識用嘴巴呼吸。
摩挲的間隙,他溫熱的氣息噴灑,紫眸暈出水光,看著我。
狗卷棘見我喘不過氣,禁不住悶笑,我手下能感覺到他笑時胸膛的輕微震動。
他不能說出口,於是隻伸手捏捏我的鼻子提醒我用鼻子呼吸。
我完全沒理解到,悶悶道:“不要捏我鼻子……”
話音未落,嘴上的啃咬又來。腰上禁錮,幸好我癢癢肉不在那裡。
他還按住我的後腦勺不讓我逃走,或者,讓我仰著頭承受。
……幸好昨天洗頭了。
我嘴巴肯定紅得不行。
但狗卷棘一副細細品嘗什麼東西的樣子讓我心生挫敗感。
啊?我是不是太丟臉了?我後宮王(遊戲裡的)的稱號莫非是假的?
我可是不會輸的哦。
“!”狗卷棘猛地抬頭,詫異地看著我,唇上豔紅,但嘴邊出現一個清晰的牙痕。
我抬頭舔唇:“你一副要咬我的樣子,又不狠咬,我就先咬了。”
“……”狗卷棘捂住嘴,瞪大的紫眸差點讓我以為是我在調.戲他。
“自行車掉了。”我無所謂地出聲。
狗卷棘無所適從地鬆開手,聞言,低身扶起自行車。
在他扶自行車的時候,我一摸嘴唇,確實沒有牙印,狗卷隻是輕輕地咬而已。
果然還是我贏了吧。我猶豫地想到。
……
“野崎君,不等烏子他們真的好麼——”千代被風吹得成了顫音,腳還在蹬蹬蹬。
野崎梅太郎扶著把手拐彎:“沒事,我雖然很想看看他們這種語言不通的情侶是怎麼談戀愛的——不如說,居然能跟憨批……不是,居然能跟烏子談戀愛麼?不愧是海帶君。”
“語言什麼的……不是還有手機麼?……話說野崎君剛剛說烏子憨批了吧?!而且是狗卷君才對吧?!”
“嘛……那個狗卷君……”野崎梅太郎發揮觀察無數人類的人設,畫進漫畫的能力,敏銳感覺到那個狗卷棘的不一樣。
野崎梅太郎:“總覺得是個打手。”
千代:“……”
.
不管狗卷棘是不是打手,我都不在意。
“我們應該去遊樂場玩。”我遵循電視裡和身邊情侶的案例提議道。
“鮭魚子。”狗卷棘把自行車停好,鎖住。
所以,我們就去了遊樂場,途中他的嗓子好像因為熱水和潤嗓子的藥片好了不少,沒有怎麼咳嗽了。
但我還是到藥店買了醫用口罩。
“不管怎樣,遊樂場人還是挺多的。就算不是生病引起的咳嗽也要注意防護。”
“……”狗卷棘默默戴上,於是高高的衣領後麵還有一層藍色口罩。
我坐在遊樂場的長凳上,等狗卷棘買飲料過來。
我扒拉一下鼻梁上口罩的邊緣,有些悶。
“海帶。”
我抬頭,灰灰白發的少年低頭,手裡的可樂罐還散著涼氣。
不管是什麼季節,可樂都是墜吊的。
我伸手,狗卷棘一隻手提著可樂,見我要拿,手指隨意一彎,哢一聲易拉罐被輕易打開。
我接過拉開口罩就直接喝了。
涼涼的可樂穿過喉嚨,帶來一陣刺激。我被冷得一激靈,但又覺得爽翻。
“你不喝東西麼?”我喝完一口看他手裡是空的。
“鰹魚乾。”他含了一片嗓子藥。
“好吧。”我站起來,伸手,狗卷棘順勢牽起。
“那就去情侶必坐的……旋轉木馬?”
“鮭魚子。”
沒想到旋轉木馬還要排這麼久。我從狗卷棘身後探頭,望過去,排隊的都是一溜的小學生,或者家長帶孩子。
我:“……”手還扯著狗卷棘的袖子,他低頭,我默默和他對視幾秒。
我:“……真是情侶必去打卡地點啊哈哈哈哈。”